知道,康熙没有睡着。
润福坐在屋子里,微笑的看着满屋子的女人唧唧喳喳,她离府的事儿,别人是不知道的,福晋托了个休养为由头给她遮了回去。
两个多月的光景,这年氏要就快临盆了,穿着宽松的衣服,大腹便便坐在椅子上。
那拉氏眼睛含泪的望着润福“钮钴禄妹妹,这怎么调养,还是清减了不少——”表情心疼,欲言又止。
年诗韵望着那拉氏和润福的表qing动作,心里有股不甘心浮出来,她又给压住了,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从一开始见面就对这个看似不起眼的钮钴禄有着十足的戒心,像是一种天生的本能,看着平日对自己冷冷淡淡不假于色的那拉氏对着润福笑着,这种感觉又冒了出来。
赶了两天的路,今儿赶着傍晚终于赶回了京城,胤禛自是要去向那皇上交差,润福听着满屋子的女人各种声音,脸上浮起了笑容,这里尽管也有争斗,也有死亡,也有流血,却远远没有那么残忍。想着那大队后面跟着的囚牢里的胡坚以及勾结的官吏,润福的笑容更加清冷,想起这些日子所见所闻,心思翻转。
回到屋子里已经掌灯了,杏儿哭哭啼啼的看着润福春日里发的福又回到了以前,心疼极了,再看到绿袖也是这样的,更是抱着哭,哭的润福头疼不已。
叮咚和叮当小心翼翼的看着这个院子,润福没回来之前,已经快马传书告诉福晋了,这一回来就把两人安置在耳房了,因为比较陌生,两个孩子都略有些沉默,逗弄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放松了神情,叮当止不住瞌睡了,润福就让绿袖把两人带去休息了。
一番忙乱后,润福终于心满意足的躺在了自己的床铺上,果然,还是家里舒服,拿脸蹭了蹭枕头,真是想念,叹了口气,人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还以为自己无欲无求,可也免不了俗气。
润福躺在床上想着这两个月的日子,每天几个人按照分工不同,各自忙碌。
润福跟着十六祁逸,走遍了新安城附近的几个主要受灾的县丞,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安置着,想到这儿,她脑海里浮现一个大大脑门的男子,李卫!前世她看过那个姓张的演的李卫,还以为是个古灵精怪的男子,不想,却是一个踏实的男孩子,14、5岁的样子,总是跟着忙前忙后的,因为洪水,让很多和叮当叮咚一般的孩子,失去了家园的庇佑,失去了父母双亲,看着那一张张茫然的脸,润福和胤禛商量后,设置了收容中心,以官方的名义成立的,安阳堂、和安堂一个个的收留中心在他们离开后的县丞里留下了,那男孩子是游历至此的,从第一次在新安城被救了后,就一脸坚定的说“夫人,子离愿意跟着你”,于是一路跟随,等润福等人离开的时候,李卫却拒绝了胤禛的招纳,拒绝离开。想着想着,润福心里有些不好受,这次她亲身看了这个王朝,总是坐井观天看着这个王朝的兴衰变迁,以为开几家酒楼就了解民情,体恤了下人就是仁爱,这次的灾难让她看到,这里的人们是多么的脆弱,面对天灾,以及人祸。她一想起胡坚那些奸商贪官,心里就无法平静,中华民族就是这些数以千计的蛀虫一点点的蚕食,最终让数以万计的同胞沦入毁灭性的灾难里。现在的中华民国看似辉煌,实则只是一艘破败、疯狂的战船。如果说已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以及未来的几十年里依旧能够航行,以一种貌似强大的外表威慑邻国,那是因为侥幸出了如康熙雍正几位能干的船长,一旦碰到后面那些无能之辈掌舵,一切将分崩离析,朝不保夕。即使不会马上沉没,也是像残骸一样随流东西,最终在海岸上撞得粉碎,而且永远不可能在旧船体上修复。
想着想着,润福渐渐迷糊了神志,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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