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是因为受到蒙敝的心灵无法产生正确的对错观念、而流下的所谓悲痛之泪;但是在这些女人的心中,卡尔.海因茨不仅是帝国的首相,而且更是整个国家、整个民族的唯一希望。如今这个希望极有可能已被毁掉,怎么不令人痛心疾首?
此时在虎山营的地堡中,它的主人与身边的人并不知道这些细枝末节,因为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关心。在得知行刺首相的犯人就是来自原陆军和原总参谋部的军人后,戴纳感到震惊。因为在军人看来,背叛自己的上级,跟背叛自己的国家没什么两样。这位海军部部长冷冷地说:
“难以想像!身为军人,却对国家的领袖痛下杀手!这种行为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
“一点也没错!”一旁的空军部部长用力地点头,好像他已经看到了暗杀时爆炸的场面,而更加义愤填膺起来。“陆军到底在干什么?总参谋部为什么任由这种危险分子进出首相的身边?这一次的事件,他们都要负起最大的责任!”
戴纳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看向首相,说:
“阁下,如果叛军真的要行动起来,他们必定会在首都内部有某个作为大本营的地方,要是守军部队能够攻克那里、并且将其中的要犯逮捕起来,事情一定会水落石出的。必须尽快让外界的人知道,您仍然安全,没有受到一点伤害。这样一来,犯人的目的就会落空了。”
当听到海军元帅的话时,原本好像正在想着别的事情的首相,突然看了看对方。他也许受到了触动,所以已经回过神来了。之前他们的谈话,他好像充耳不闻似的。卡尔.海因茨想了想,才说:
“现在还为时过早,我得弄清楚奥登那边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才能下决定。副首相仍然在那儿指挥全局,一直与这边保持联系,所以不必太过担心,那边会不断向我报告最新情况的。”
说完,奥登尼亚神圣帝国的首相好像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没有开口。一旦他自己沉默下来,他身边的人都不大敢打扰他的思路;不过卡尔.海因茨并不像某些心胸狭窄的人那样、自己沉默也必须要下属沉默,当他安静下来的时候,他身边的这些官员将领们,往往可以用不高的声调继续讨论他们共同关心的话题,这点首相是允许的。
“陆军早就满怀歹意,他们之中的坏胚实在是太多了!我们早就应该对那些人下手,将陆军整治成真正对帝国、对首相全心全意效忠的部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肚子坏水!”
说着说着,空军元帅的情绪也开始激动起来。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是大本营安全的地下房间、他本人的身躯过于肥硕,那么他的神情倒能称之为“一个勇敢无惧死亡的战士”。只是非常可惜的是,这儿一个敌人也没有,所以他的激愤也就自然派不上用场了。
虽然伯纳特的情绪如此激动,可是与他几乎是同一时候来到这儿的海军部部长却没有完全认同对方的看法。戴纳瞥了他一眼,用平淡的口吻说:
“要是空军方面的表现能够多少令人满意,那么我军此时就不会在西线与东线两面都同时陷入苦战了。瞧瞧那些在曼尼亚西部滩头冒险前进的支援部队吧!因为缺少了头顶上的掩护,他们根本无法对抗敌人的飞机,只能硬着头皮前进。在海上,这个情况也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艾尼亚人的战机从航空母舰上起飞,然后在海面上像鹰一样搜索我们的潜艇、战舰,将它们炸毁。我们有太多太多的人力和物资,就是因为这样而葬身海底。要知道,这些情况,本来是可以避免的。”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您是在怀疑空军的能力吗?”
“我是在指出事实,因为这就是事实,难道您能对此予以否认吗?”
这时候,一旁的外交部部长拉尔文也插嘴了,这次他选择站到了海军的那一边:
“确实如此。军方的政策与我们的部门之间存在着误会,这非常碍事。当我们的人为了努力稳住艾尼亚,不让他们找到理由向帝国宣战的时候,空军却常常将炸弹扔到他们战舰上,并且被他们视为挑衅,这一来,让外交努力的心血全部付诸东流了。部长阁下,您以前总是向我们保证,空军能够提供多少多少支援、多少多少补给,可是到头来,却没一件能完成的, 这不是碍事,又是什么?”
“您懂什么?如果我们空军飞行员和他们的战机不努力,那些辉煌的战绩又是从哪儿来的?为了帝国,我们付出了许多,这就是您最终给他们的评语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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