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昨晚就说过,赶紧回来,大黑炭要烤羊肉串,可是,羊肉串睡着了,大黑炭一个人一定难受极了,大黑炭盼这一天盼得可久了,她知道,所以,得好好补偿他
可是,大黑炭今天有点怪怪的啊
她抬起下巴,够到了他的唇,而后,手往下滑去,滑过腰际,伸入裤子,眼看便触到了些许毛茸茸,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大喊“等等!”
这是怎么回事?
她诧异地看着他。
“等等!别”他神色极是窘迫。
她愈加觉得奇怪了,用力将被子一掀,只见他的裤子上那一大团润湿,某种熟悉的气味在空气里飘浮
她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初时仍是觉得内疚,新婚夜居然让他
可是,看着他那半是窘迫半是委屈的脸又觉好笑,不禁更想逗他“首长,难道你长久以来都是这么”
“去!一边儿去!”
她笑得更欢,有没有人告诉首长,他生气的时候其实特可爱?
被他一驱逐,不经意间注意到她身下的浴巾,怎么会有两滴血?这是她昨晚裹着的,她会出血吗?不会啊!身体没任何异样!
那是他?
不禁再一次仔细看他,终发现他鼻端极微小已干的未擦拭干净的血迹。
陶子再一次地恍然大悟“你流鼻血了?!”
他默然不语,只拿一副哀怨的神情看着她,她忍着笑,伸手去摸他的脸,表示安抚“乖,让首长受委屈了”
说完却大笑不止“原来真还有人流鼻血的!我还以为是小说作者瞎说!这下找到事实依据,我可以据理力争了”
他无语地看着她“你的意思是说,你要把你老公新婚夜憋得流鼻血的事到处乱说?”呃她的笑容凝固“好像是不太好哦还可不可以加上一件事——梦遗”
宁震谦一听,脸都绿了,她则再次笑得前俯后仰。
他怒了“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话都混说!果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儿该好好收拾你了!”
说完恶狼扑食般扑了上去,横竖脸也丢了,还顾忌啥?!
“啊——”她在他的重压下笑着尖叫“救命啊”
“没人救得了你!你再皮!再皮点儿试试!”他压着她软呼呼的身子,如陷入棉花堆里,早已经意乱情迷了
一夜折磨,潮退潮涨,欲0望再一次席卷而来,以不可阻挡之势
她在他身下不安分地笑着闹着扭动着身体,却让他体内的火烧得更旺,再不能由着她调皮,将她紧紧地禁锢了,吻急切地落下,一如梦里那般
“唔你说我是司令员,一切行动听我指挥”她喘着气抽空说话,不知为何,就想逗着他玩。
他双唇滚烫,在她脖子和锁骨上留下一个个印记,喘息着问她“嗯!这件事你要怎么做主?你在上?”
“”她缩着脖子,已经有熟悉的酥麻在皮肤上爬行“不是是我们去跑步啊出操你说的和部队一起锻炼”
别提跑步好吗?!提起来他欲哭无泪啊!不加思索地回道“跑啥跑?我才跑完五万米!”
说完他后悔了,马上低头吻住她的唇,把她将要脱口而出的废话堵了回去!
她还有时间和机会想当家做主这件事,他真是功力大退!
再不给她任何胡思乱想的机会,果断而坚决地侵入了她的唇舌间,勾缠着她,追逐着她,掠夺着她,疾风骤雨般的吻很快让她无法思考。
五万米这三个字进入她的脑子,她还来不及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甚至还来不及划算这是多少公里,便被他热切的吻吻到无法呼吸。
他抱得她好紧
他衣服的纤维摩擦着她光裸的身体,他的手在她背部和腰际上上下下地滑动,粗糙的长有茧的手指摩擦着她的皮肤,异样的酥麻从皮肤一直渗透到心里,适才还能与他胡闹的身体越来越柔软,越来越没有力气,当他的吻离开唇一路而下抵达雪峰并一口含住时,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身体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