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惠解下月形弯刀,恭恭敬敬的递给沔城,道:“请老哥过目。”
沔城满脸通红,不敢去接,郑吉则毫不迟疑地一手抓过去,抽出弯刀,登时寒气凛凛,令众人赞叹,传来传去,把玩观赏。
常惠向背着他乌刀的许延寿诚恳道:“‘宝剑赠侠士,红粉送佳人’,我的乌刀以后便是许兄的哩!辛苦你了。”
众人听他说的有趣,一起哄笑起来。
许延寿笑着道:“难得你‘见异思迁’,便宜了我。乌刀我是愈用愈称手,再拿起以前惯用的剑,那种感觉完全不对。哈!你我都是兄弟,我不跟你讲客气了!”
众人开怀大笑,情绪高涨。
常惠问道:“我去闯敌营的时侯,你们听到声音了吗?”
沔城答道:“我们不但听到声音,还看到火光,才晓得敌人离我们只半天路程,可是等了好几天仍不见有敌人来,经大家商议后决定起程到骆驼山去。”
郑吉道:“既然晓得商旅队是鲜卑人扮的,我们是否该去先来个下马威呢?”
许延寿问擎天大佬道:“擎兄最熟悉鲜卑人,对他们有何看法?”
擎天大佬双目射出深刻的仇恨,沉声道:“鲜卑人是西域著名的游民,居无定所,其在沙漠‘神出鬼没’,来去如风。鲜卑人既难以明白又难捉摸,‘桀骜不驯’,掠夺成性,像猛兽多过像人,手段残暴,族内以曾杀多少人来论尊卑高低。”
郑吉冷哼一声,道:“杀这样凶狠残暴的人,我绝不会手软。”
沔城道:“要对付鲜卑人,须将呼延荒计算在内,问题在两股马贼是否已成功会合?”
苏飞逸分析道:“形势的变化,早出乎呼延荒和李陵估计之外,他们原本的定计,是将我们逼入大沙海的绝地,断去我们进退之路,然后凭十多倍以上的军力,尽歼我们,岂知却反被我们狠挫,致使他们‘进退失据’。
鲜卑人该是一直守在这一边,以防我们有人能逃到这里来,直到晓得我们夷然无损的北上至骆驼山,猜到我们会取道孔雀河,遂到孔雀河必经之路,布下陷阱待我们去上当。最佳的位置,莫如离此三十里的‘淡水井’,任何商旅在有水源的地方留上二、三天,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是不论鲜卑人如何妄自尊大,也知只凭他们的实力来对付我们,尚是‘力有未逮’,故必须知会到了呼延荒的鲜卑族马贼。”
擎天大佬闻言已弄清楚情况,道:“任两股贼人间的联系如何密切,鲜卑族马贼就算接到消息后立即赶过来,至少还需三天至五天的时间,呼延荒方可及时赶来,那时我们已到了白鹿野。”
郑吉道:“如果真有鲜卑族人埋伏在附近,怎瞒得过我们的常爷?”
常惠笑道:“看来公子是决定了动武哩!”
许延寿道:“现在这条雀河古道‘危机四伏’,李陵只是欠缺运道,又摸不透常爷的底细,才不住吃亏。他是绝不容我们到天山去,怕我们坏壶衍鞮单于的事。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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