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所有人当中,数霍禹辈份最大,官职最高,能量也应该是最强的。但是他也什么没办法,只能采取消极反抗的招数,称病不去上朝。
霍禹原来的长史,现任太中大夫任宣,听说霍禹病了,上门探望。他问霍禹:“您得的什么病?“霍禹告诉他:“俺得的是心病,除了皇帝,谁的药都不管用。“任宣一听,不禁笑了起来。说道:“你呀,还是放宽心点。“
霍禹满腹牢骚,不禁一下子全抖了出来。他滔滔不绝地说道:“你叫我怎么放宽心?如果不是我父亲,陛下会有今天这位置吗?现在好了,人一阔就变脸,把我霍家的人全调往外郡,许家和史家子弟全安插到中央来。这摆明不是想搞我们霍家吗?如果让你碰上这事,你就能安得下心来?”
任宣叹息一声,说道:“霍兄,别怨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啊。过去,那是霍大将军的时代,想杀谁就杀谁,想让谁发达,就让谁发达。现在,是陛下的时代,人家想挪谁,想安插谁,不也挺正常的吗?你就认了吧。”
任宣这一番话,犹如一盆冷水从头上淋下来,霍禹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好花不常开,好事不会总光临着你一个人。霍光走了,霍家就是过气家族了。在这个实力决定生存状态的发展长河中,任何伟大的势力,都会有一定的生命周期。霍家像那曾经盛开的一朵鲜花,注定于风中凋零。
霍禹连忙问道:“现在皇帝下诏书,要裁减我手里的军队,您可有主意教我。”
“君侯吩咐,敢不从命!”任宣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从杯里掏出来竹简一封:“君侯请看!我这里有写好书信,素闻君侯与张将军(张安世)家结为姻亲,君侯可将此信传递与张将军,他必有所动作!”
霍禹本来将信将疑,可是接过书信一看,再稍稍思考了下,顿时大喜,吩咐道:“来人呵,给我拿一百金出来,赠与先生!”
任宣的一封书信换了一百金,如何不“欣喜若狂”,忙不迭地向霍禹道谢!
霍禹慷然道:“先生‘神机妙算’,若能保得我家富贵平安,本君侯不吝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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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彭祖看着父亲和皇帝陛下闹得很僵,心里不是滋味,有心化解其中的矛盾,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于是来找张延寿商议,此时,张延寿正在给别人帮忙,张彭祖于是站在旁边观看。
原来张安世夫人家的远房亲戚,有个儿子去西域戌边,他因为思念家人,经常写书信回来。老人眼睛不太好,便经常拿起竹简来找张延寿,由他帮忙解读,并将老人的意思写好回复过去。
张彭祖在旁边听了两句,不禁突发灵感,对了,这也是一个办法,不妨试试。
于是,张彭祖把他的想法,说给张延寿和亲戚听,亲戚听到自己儿子写的家书,能帮到张彭祖,也能很高兴,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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