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落的更远,离壶衍鞮逾十丈之远。
哥舒的十四人开始重整队形,从三百步外全速来援。
壶衍鞮单于怎猜得到刘病已奇招迭出,正是所谓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兼被对方精确掌握移动的速度、移往的位置,若给沙柱捣中心窝,那时肯定“一命呜呼”。临急之变,他右手离开枪杆,改为以左手持枪,空出来的手运掌封格。
“砰!”
刘病已和壶衍鞮单于“老老实实”的隔丈过了一招。
壶衍鞮给沙柱蕴含的真气给撞得踉跄后退,刘病已见机不可失,闪电飙前,过处带起大蓬沙尘,卷往上空,如制造沙暴的异物,随沙漠吹来的风,加进本已不住缓和的风沙里去。
沙尘漫空,大地的轮廓再次变得模糊。
乱敌后,更要进一步惑敌,使“人多势众”的敌人,没法发挥以众欺寡的优势。
壶衍鞮单于首当其冲,第一个给卷进新一轮的尘暴里。
他的眼所见尽为黄尘,眼、耳、身全受影响,一切只能凭感觉行事。
在这样的情况下,最不吃亏的正是刘病已。
如壶衍鞮般级数的高手,即使以布帛蒙着双眼,仍能凭气机感应,掌握敌人的出招收招,进退移动,有如目睹。偏是刘病已的神奇武功,非比寻常的功夫,不能以气机交感锁紧死锁,只能从逐月弓挥舞的破风声,来个“见招拆招”。
壶衍鞮的苦况尚不止此,逐月弓“变化万千”,时背时弦,打得壶衍鞮叫苦连天、左支右绌,没丝毫还手之力。
刘病已绕着壶衍鞮狂攻猛击,乘机踢动沙土,弄得方圆二丈之内,沙尘滚滚的直卷上天,随风扩散,笼罩的范围愈来愈大,想对主子施援的,纵然千百个不情愿,然而唯一选择,就是投进人为尘暴的深处,寻找闻声不见人的刘病已和壶衍鞮。
此时局已布成,主宰壶衍鞮命运的人就是刘病已。
痛哼、闷哼,在尘暴中央的战区此起彼落,“如鱼得水”的刘病已纵横尘域,以游斗的方式避强击弱,又锁定壶衍鞮,不容他脱身,且继续踢起尘土,又不时以沙柱攻敌,到参红赶回来加入尘战,仍难将局势扭转过来。
在刘病已至少创伤对方六个人后,哥舒一组十四人终于杀至。
此时尘暴笼罩的范围,达方圆半里之地。
壶衍鞮最惨,至少给刘病已分以弓背、弓弦和弓端扫打、刺中三次,虽无一可造成对他的严重伤害,但已令他气得“暴跳如雷”,失去高手的冷静。
刘病已这时亦抵耗尽体能之况,后劲不继,心忖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等到对方弄清楚他已离场之时,刘病已早去远了。
刘病已所有事都猜对,唯独错估了自己的状况。
如他所料,封锁线再不存在,战马伏尸处处,大多被半活埋,只部分马体露在沙外,有些仍垂死挣扎,情况令人不忍目睹。他们的主子当以为遇上“突如其来”的可怕大沙暴,逃往沙丘区外避祸去了。
沙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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