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寿节前一日,整个帝都城从皇宫到皇城都进入了固若金汤的严密防卫中,尤其是因为上一次的“北越刺客”之事,害得现在进出帝都城的每一个人都要经过严密的盘查。
且,一应车辆、马车皆不准进出城。
皇宫里的御林军也经过了严密的布署,甚至加派了许多新的防卫。
就在前朝正一片忙乱时,此时的后宫却传来顺嫔病了的消息。从所周知,顺嫔现在可是燕文帝最宠爱的嫔妃,不仅如此,前几天刚经太医诊出,她怀了龙嗣,因此,她现在可谓是整个后宫最紧要的人。
此事自然很快惊动了惠贵妃,身为后宫之主,惠贵妃连忙让人传太医为她诊治,然而,不管太医怎么诊,竟都诊不出个结果。
正好这一日,惠贵妃过来向太后请安,大公主恰好也在,问及此事,惠贵妃也只能一脸无奈地跟太后道:“臣妾也不知这顺嫔到底是何原因,太医诊来诊去,也诊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公主一向瞧不上惠贵妃,对她的态度自然也算不是恭敬,只是问道:“我前几天去瞧顺嫔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这病得也太蹊跷了。”
大公说罢,又看了眼惠贵妃道:“而且据我所知,她正好是昨晚去给惠贵妃请过安后,回来不久就病了,这是不是有些太巧合了。”
惠贵妃表情一怔,道:“昨晚顺嫔确实有去向本宫请安,但这也都是后宫的惯例,本宫从来也不曾苛待于她,尤其是在得知她有了身孕后,连一应请安礼行都免了。”
“只是顺嫔太守着规矩,还是照旧来请安,这件事整个后宫的人都可以做证,大公主若有什么怀疑,尽管将人都叫来太后面前问问便是。”
大公主笑了笑,道:“我也没说就一定是惠贵妃你想害顺嫔肚子里的皇嗣,我也只是想问问,顺嫔昨晚去向惠贵妃请安时,可有误食什么东西?或是做了什么有损胎儿的事,毕竟,她年纪尚小,许多事都不懂,难免顾虑不周。”
惠贵妃当然知道大公主这话里有话,无非就是怀疑她给顺嫔吃了什么有损胎儿的东西了,道:“她也只在我那喝了两口果茶,又吃了两块糕点。”
“因为她怀有身孕,不便饮茶,所以本宫让人特意为她准备的果茶,但是那果茶本宫自己也在喝,大公主若有不信,尽管让太医查验。”
“惠贵妃说笑了,你身为后宫之主,又怎么是我可以轻易怀疑的,”大公公幽幽一笑,嘴上说着不怀疑,但话中却处处藏着针,“再说,就算昨晚的果茶有问题,惠贵妃也不会傻到等着让人去查吧。”
“你……”
惠贵妃一时气急了,却又无可奈何。一来,大公主这些年在宫中一向嚣张跋扈惯了,二来,惠贵妃这人,一向是个怕事的性子。
太后这些天本就没什么精神,被她们一吵,更是头疼,静静地听了一会,终于开口道:“好啦,既然身体不适就让太医诊治,有病就必有因,总能查出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