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好大的胆,妹妹放心,此事不用皇阿玛开口,我便治了他们。”
“如何治,治了莫不是让人说我不贤,说我善妒。”凝青叹了口气。“金锁,你可知罪。”
正竖着耳朵听着两人聊天的金锁被突然叫到名字吓得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嘴快的开了口,“我不知……”金锁话没说完便被一边的丫头踢了一脚,“大胆奴才,在亲王和格格面前敢自称我!”金锁一吃疼,便收了心思,“奴才不知何罪。”
“与人合谋,派人行刺当今圣上,却说不知罪。见行刺不成,反咬是皇亲国戚,十九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你们想造反吗?”凝青放茶杯时指甲在桌上划了下,发出刺耳的声音。
“奴才不敢,奴才不知,奴才的主子夫人死时……”金锁将夏雨荷的故事讲了一遍,期间哭了数次。
“真是不知廉耻的女人,此等女人当应滚猪笼的。”听着的永琏觉得非常的丢人,这不是污蔑皇室吗?“十九年前,当今圣上别说是下江南,便是京城都没走出半步。”
“怎么可能!主子夫人不会骗我……”金锁吓得呆坐在地上,皇上没出过京,主子夫人是如何拿到那两样东西的?金锁很快的清醒过来,连忙跪好磕头,“王爷,格格饶命,奴才知道的就这些,奴才断不敢隐瞒,也许主子并不相信奴才,没把实情告诉奴才!”金锁脸上带着惊恐,眼泪哗哗的往出流,也不知是磕头磕疼的,还是真的吓到了。
凝青和永琏互视了一眼,“收到大牢里再审,也许那位紫薇姑娘会知道的多一些。”
从干净的房间到大牢,金锁吓晕了过去。被人拖了出去,正好被紫薇看到,紫薇想要扑过去,却丫头架住。紫薇怎么也挣不开丫头的手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金锁被拖着离开,心跳得十分快,手心开始冒汗。进到主屋,紫薇是被丫头拖倒在地的,紫薇立刻猛磕头,求两人放了金锁。
“刚刚金锁全说了,紫薇姑娘可愿说些金锁不知道的?若说了实话,便可饶金锁一命。”凝青不缓不慢的说着,却字字透着严厉。
紫薇被吓得收住了哭声,“我是应我娘的……”
丫头不满的踹了一脚不懂规矩的紫薇,紫薇委屈的双眼含泪,看向永琏和凝青,两人全当没看到。紫薇只能忍了泪,把“我”改变了“奴才”,紫薇的话和金锁的没有什么不同,倒比金锁多了一些,那两样东西并非是男人送给夏雨荷的,而是夏雨荷从男人包袱里顺来的。还有小燕子的事,紫薇也都交代了出来。
待紫薇讲完,凝青和永琏对视着,再仔细的看着紫薇,哪里像皇上了。别说是皇上,就是这些皇上的儿女也跟紫薇没有一点儿像的地方。
紫薇跪在地上心里很是忐忑,她不知道皇上没有下过江南,心里还想着眼前的两人等皇上认了她后,便是亲人了。可是他们怎么不叫她起来?紫薇心里暗恨。
“此事,看来得等皇阿玛派出去调查的人回来,才知真相。你可查了什么?”
“我未查到十九年前,曾有人皇亲国戚里有人下过江南……”
跪着的紫薇傻了,“不,不可能,你们是骗子……我娘苦了一辈子,等了一辈子,却没恨过爹,她死时说过,她仍感谢上苍,有一个可待可恨的人,不然她的一生便会了无生趣!”紫薇说这话时,脸上满是憧憬,永琏被口里的茶呛住。
凝青受不了的让人拿东西堵了紫薇的嘴。“此人,要不要送进宫?”
“我看还是别了,以皇阿玛的性子,说不定直接斩了。丢进大牢里,让她跟什么小燕子相认去吧!”永琏下了决定。
当然,永琏不知道,皇上还是知道了紫薇这号人物,听着粘杆处回报,一直淡定的弘历不小心把今年新供的茶杯扔到了地上。皇上不痛快了,便去找人不痛快,首先倒霉的便是被关进宗人府的永琪。
永琪在宗人府里关了近一个月,没有人来看,也没有人敢审,这可是皇子啊!虽然进了宗人府后,以后不能坐上大统,可,可也是皇子,谁敢审问。
掌管宗人府的弘昼被叫进宫,被皇兄追问审问永琪一事,弘昼心里内牛,二哥啊!那是你儿子,谁敢审啊!但面上弘昼还是态度很认真的回着,“五阿哥,只说不知。”
“押进宫,朕亲自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