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昶大骂老前辈,结果大打出手。
两个人如此没有城府,把祁琪气得翻白眼。不禁生气骂道:“老没个老样,小没个小样,与你们同为不良人,实在让人感到不齿!”
丢下一句,祁琪愤怒而走。
祁琪看似说两个人的话,其实是在针对钟庆奎,稍微有点领悟力的人,都无需提醒。
而这时,两个人已经打了一会儿,魏昶正吹胡子瞪眼跃跃欲试,准备开始第二场比试。
钟庆奎气鼓鼓骂道:“好你个魏昶,找听说你小子是个混蛋,竟然混到这种地步?来来来,今天老子就跟你俩好好练练,不打死一个,谁就是他酿的孙子!”
魏昶丝毫没有让着老前辈的意思,连续两个铁拳打在钟庆奎的老脸上,打得钟庆奎东倒西歪。
钟庆奎好歹也是当了十多年的边境卫戍,虽然年近花甲,可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年轻时,也是出了名的刺头,可如今倒是不得不感叹,人老不以筋骨为能。
抡拳头,当真打不过少壮魏昶。
其实,即使他年轻时,也不是魏昶的对手。长安不良人最近几十年来,没有哪个能与魏昶相提并论,这家伙的拳头仿佛有千斤之力,一拳打来,打得老钟眼冒金星,天旋地转。
二次交手,钟庆奎终于认栽了,打不动了,坐在椅子里喘粗气。
“怎么样,要是不服气,继续打。如果你觉得我魏昶欺负老人,我让你一个拳头。”魏昶揉了揉手腕说,他能感觉得到,对面这老家伙也不是吃素的,刚才挡他一拳,现在也是手腕发麻。
“我还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去告你去,不过你小子这样办事,我猜你也当不上什么大官。”老钟吐了口痰,带着血丝。
“我知道,鲁汉把金城坊的案子交给我,而不让你插手,会让你觉得脸上无光。因此你是不可能积极配合我们的。但是呢,先找我遇到了难题,又需要你的帮主,你看,你能不能赏个脸?”魏昶歪着脖子道。
“没门。”钟庆奎擦了擦嘴角,道:“他鲁阿蛮算个什么东西,今天竟然算计到老子头上,真是给脸不要脸。我钟庆奎是随便他摆布的人吗?你以为是他不想给我?明明是我懒得管!”
“你为什么懒得管?”
“这事儿关我们不良人什么事?”钟庆奎敲桌子道:“他们老黄家,自己人毒死自己人,这事儿需要外人插手吗,要我说,大家心里都明镜似的,却挨个装糊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现在是一个推一个,让你觉得云遮雾绕,看不到凶手,对不对呀?”
魏昶没说话。
钟庆奎苦笑道:“嘿嘿,就他们家那点事儿,就跟秃子脑袋上虱子一样,长眼睛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门道,不长眼的人,就算你怕短腿,磨破嘴皮子,也是徒劳。”
“少跟我装大半蒜了。”魏昶站了起来道:“难怪鲁汉瞧不起你,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还有门外的那个大姑娘,也瞧不起你。老废物一个,再见,不,不要再见了,后会无期!”
一个板凳从背后飞来,魏昶赶紧躲到门后,用木门挡住了飞来板凳。板凳上带着的力气着实不小,竟然把木门戳了一个洞。
魏昶惹了一肚子气。
而祁琪看起来脾气比魏昶还大,也不知道这钟庆奎都在她面前喷了些什么不好听的话,大姑娘无处发泄,都闷在了心里。
魏昶安慰了她两句,只说,那老犊子恐怕是活不了多久了,因此才愤世嫉俗,他就是一个垃圾车,谁靠近他,他往谁身上倒垃圾,哥刚才替你揍了他一顿,你也应该解恨了。
祁琪说,她突然觉得当不良人没劲了,这与她最开始对不良人的想法背道而驰。
魏昶一惊,他心里清楚,一旦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那么就不仅仅是萌生退意这么简单了。往往,最开始就觉得不能长久的事,一定不会太长久。当然,不排除有一些特殊情况的发生。
祁琪心情糟糕,魏昶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继续找蛇头张孝臣。
老张被打掉了门牙,正自苦闷,他可不是普通的蛇头,同时还是金城坊的杀手掮客。
被魏昶一顿好打,心情简直是遭透了,他正想找人教训教训魏昶。结果这时,魏昶竟然主动找上们来。
二话不说,一把扯住张孝臣的脖领道:“告诉我,金城坊的掮客是谁?”
“把你想办的事告诉我,我帮你办。”
“不,我一定要见一见掮客。”
“你见他,想干什么?”
“我想知道,黄家毒杀案,到底是哪个杀手干的,然后让他告诉我,幕后雇佣者是谁。”
“不可能,这是杀手集团的规矩。”
张孝臣话音未落,魏昶一把掐住他的脖颈道:“我不喜欢跟人废话,我没有耐心听你继续跟我绕下去。现在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想活命,就敲桌子,如果想死,我成全你。”
魏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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