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萧向东的声音太具催眠效果,孟晓曼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知道晚上两人要同炕睡觉,萧向东忐忑了一下午,虽然两个铺盖之间的距离,和之前两张床间的距离差不多,但他还是紧张。
萧向东是个成熟男人,身边躺着得还是他心仪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想法。
只是,他的紧张、忐忑,在孟晓曼很快响起的呼吸声中,变得有些无奈和自嘲。
枉他想了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和对策,唯独没想过她会这么坦荡,这么快入睡。
“难道是自己想太多?还是她根本不喜欢我,对我没想法?或者对我太信任了?不然,和一个男人同床,她怎么一点特殊的情绪和反应都没有呢?”
萧向东躺在炕上,两眼大睁,开始自我怀疑。
孟晓曼完全不知道萧向东的想法,在她心里,已经默认他这个名义上的室友无法人道了。萧向东在他心里的定位,就是一个长相帅气的异性姐妹,勤劳会过日子的室友。
地里的种子种下去后,老天爷一直没下雨,眼见着地里越来越干,种子出苗情况不好。队里决定浇水抗旱。
这时候,浇水主要靠人工。要说累人折磨人的农活,浇水肯定排在前列,尤其是在深秋初冬的天里。
每年冬天清河大队的人都有兴修水库和沟渠的活,平原地方的田地还好,有沟渠连通,浇水比较方便。
真正麻烦的是那些有些坡度的山坡旱地,需要人工挑到上面去灌溉。
清河大队有一半的田都是这种坡地。
孟晓曼今天被分到的活儿,就是挑水浇山坡的旱地。分到的田距离打水的水渠还是最远的,来回一趟就要半个小时,按照这个进度,今天的任务压根干不完。
看着脚边的扁担,孟晓曼犯了难,她没用过扁担,不会用扁担挑水。
拿着扁担和水桶到了沟渠旁,打好水,将水桶挂到扁担两头,学着别人将扁担居中放到肩上,弯腰,起身。
额,没起来,再起,还是没起来。
这就尴尬了。
就在这时,一个瘦高的女人,来到孟晓曼的跟前,“你是第一次挑水吧,刚开始,要挑少一点,等习惯了,再慢慢往上加。”
说着她将孟晓曼桶里的水,倒出一半,“现在再试一下。”。
孟晓曼又试了一下,终于将水担了起来,只是才走了两步,便晃荡起来,桶里的水也溅出来不少。
“你身体别这么僵硬,顺着扁担晃悠的劲走,掌握好平衡,多来两趟就会了。”女人指导道。
孟晓曼按照她说的方法照做,果然好了不少。
“谢谢你哈,大姐,对了我叫孟晓曼,你呢?”
“我叫赵小芳,你喊我芳姐就好,对了,你男人是萧向东吧,我就住在你们宅子东边那里。”
孟晓曼想到昨晚萧向东说的话,芳姐就是那个男人叫周东胜的寡妇。
“是的,芳姐。”
芳姐跟她是一个生产小队的,她之前只见过几面,并不认识,没想到两人还是邻居。
芳姐为人爽快,干活卖力,见孟晓曼不是传闻中的难接触,便跟她聊了起来。
两人担着水,边走边说。
孟晓曼喘着粗气,没走一会便出了汗,脸上染了红晕,反观一旁的芳姐,气不喘,脸不红,连头发丝都没怎么乱,看着十分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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