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就是胜利!”
我们在里面搜寻一圈,没发现什么线索,实在忍受不了那股骚臭味,捂着鼻子向外走去。
我皱眉想着心思,眼角余光,无意扫过一旁窗子,吓了一跳。
一个劈头散发的女人,站在窗外,用阴森的目光,注视着这边。
“谁?”我手臂紧绷,随时准备出手。
我的惊呼,惊动了身边同伴,一个个做出戒备姿态,紧张打量四周。
“没什么东西啊,你咋呼什么呢,吓了胖爷一跳。”王胖子摸了摸脑袋,有些不满地嘟嚷。
我眯着眼睛,再次向窗外看去,那边空荡荡的,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消失了,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我的幻觉。
“张老弟,你刚才看到什么了?”朗行松沉声问。
“没什么,也许是眼花了,不过大家还是小心一点。”我神色凝重地叮嘱。
走出废弃厂房,斜对面估计是一间仓库,外面斑驳的墙壁上,依稀可以看见“仓库重地,禁止烟火”之类的字。
我走近几步,发现那旧仓库,用铁门封闭着,锁得十分严实。
走过去推了推,那铁门有些厚重,用蛮力很难打开。
仓库的通气窗,开在三米多高的墙上,我们无法看见里面的情况。
“让我来试试!”朗行松拿出符文手枪,对准铁门上的锁头。
连续开了两枪,铁门上的锁头应声而断,我一脚踹开铁门。
一股陈腐的霉味,扑面而来,我捂着鼻子,后退了一步。
“大家先等一等,让里面的浊气散散,再进去。”朗行松沉声说。
郎英在一旁,拿起手机,向废弃仓库里面照去,隐约可以看见,一些废弃的纸箱子。
一阵阵婴儿的啼哭声,从废弃仓库的角落传来,在这阴森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浑身汗毛倒竖,握着勾玉剑的手心,渗出一丝汗水。
“怎么有婴儿在哭?胖爷胆子小,可受不住惊吓。”王胖子哆哆嗦嗦,躲在我们后面。
我深吸一口气憋住,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向仓库内探去,脊背如紧绷的弓弦。
郎英紧跟在身旁,用手机为我照亮,颤动的光束,出卖了她内心的紧张。
没走几步,我见到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正死死盯着我。
我条件反射般,丢出一张燃烧的符纸,“喵”一声猫叫,一个黑影扑了过来。
我赶紧侧身让开,那个黑影几个跳跃,消失在黑暗中。
“原来刚才婴儿的啼哭,是那只野猫在叫。”我心中松了一口气。
猫有时候的叫声,与婴儿的啼哭十分相似,刚才大家都没想到这里,白白受了一场惊吓。
我吐出一口气,仓库内的霉味,还是有些重,不过可以忍受。
身后传来脚步声,我回过头,见到朗行松与王胖子,都跟了进来。
这间废弃仓库,堆满了纸箱子,还有废弃的布料,唯独墙边的一排黑色坛子,比较扎眼。
“那边的坛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不会是腌的酸菜吧?”王胖子用开玩笑的语气说。
“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擦了擦手心汗水,向着那边走去。
“好臭,好像有什么东西腐烂了一样。”郎英捂着鼻子,放慢脚步。
我也闻到了那股味道,就像是肉腐烂了一样,还夹杂着一股酸臭,十分难闻。
憋了一口气,我戒备地向那一排黑色坛子靠近,离得近了,隐约听见,坛子里面好像有东西在蠕动。
我心中提高警惕,放慢了脚步,向着那边靠去。
郎英快走几步,赶了上来,举着手机给我照亮。
我站在一个黑色坛子边,向郎英做了个小心的手势,慢慢伸出手臂,向坛子上的木盖揭去。
木盖上面落满灰尘,还有一些老鼠的粪便,被我用两根手指掀开,掉落在一旁。
我微微探出头,向坛子里面看去,瞳孔一下收缩到极致,下意识后退几步。
“张老弟,里面是什么东西?”朗行松匆匆走过来追问。
“啊!”郎英估计是见到坛子中的事物,发出一声尖叫,飞快后退几步,蹲在地上干呕。
朗行松眉头一皱,快步走到坛子边,探头向里面看了眼,身躯微不可查的一颤。
“什么东西,把你们吓成那样,让胖爷见识见识。”王胖子不信邪地咕哝一句,摇晃着向坛子边走去。
等那怂货,探头看过坛子中的东西时,如被踩到尾巴的猫,怪叫一声“我的妈呀”,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