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看着眼前这毫无礼仪,言行举止毫无大家闺秀风范的妖类女子突然口出狂言白谨言不禁大惊失色,差一点一个趔趄。
“谁允许的?什么时候的事?”
这下轮到白谨言连珠炮了。
眼前这个跟白未染有几分相像面容刻板、语气严肃中年男子瞪着铜铃大的牛眼森森的说道,香归不禁吓得一个哆嗦,整个人身形都有点不稳了。四周的兵士们也是停下脚步,大气不出、鸦雀无声。
“我...我们自己允许的,就...就...不久前。”
香归紧张的搓着衣角怯怯的回道,音调都变了形,吞吞吐吐起来。
“混账!”
白谨言突然一声大吼,手中的皮鞭都被其气愤的掷到远处,瞪着一双牛眼恶狠狠怒视着眼前的姑娘。
香归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当下被吓得不轻,全身都在止不住的哆嗦。一时间花容失色、无言以对。
“将军,我们还是先进城再说,到时候让这位姑娘好好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您说说清楚再做定夺。”
旁边的副将赶紧凑到跟前打圆场。
“哼!”
白谨言大哼一声不再言语,转身就向城内走去。
“姑娘,走吧!”
副将和蔼的说道,多少让香归惴惴不安的心安定了一些。
可是对于白谨言的坚决态度是香归始料未及的,对于人类而言她还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兔子天性又十分胆小。
进入堡内之后副将直接将她引到了白谨言的办公室,里面的白谨言虎着脸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首,那模样让人不寒而栗。对于白谨言的问话香归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如何回答,支支吾吾不知如何是好。而那白谨言完全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想法,说话的语气咄咄逼人,整个谈话完全是以一种压迫式的审讯的问法进行,香归被吓得脸色通红。
“好啦,你走吧!”
终于白谨言冷冷甩出一句话。
“哦哦...好。”
香归大出一口气,脸上的汗珠啪嗒啪嗒流了一地。
“以后都不要来白崖堡了,这里不欢迎你。”
香归转身的一刹那白谨言头也未回的冷漠说道。
“啊?那...那...阿染怎么办?”
香归没有能够完全理解白谨言的意思,有点傻傻愣愣的问道。
“你跟阿染不可能,我不会允许我的儿媳是一个妖类的。”
白谨言的话语没有丝毫的情面。
“可...可阿染说他对我是真心的,我们说好要永远在一起。”
香归直愣愣的傻傻说道,此刻她的内心第一次感受到了屈辱,就因为她的出身眼前这个男人就这样对其极尽风凉之能事。
“他对你只是玩玩而已,你再有姿色也不过是个妖,男人都是喜欢美好的事物,但是过不久就会忘记的。要不然他会离开堡内这么久都不跟我这个父亲提前打声招呼嘛!”
白谨言的话语说的人不由得开始动摇,难道阿染真的只是跟自己玩玩而已嘛。
“好,我走。”
女孩愤然转身而去,转身的一瞬空气中洒落了滴滴眼泪。可是此时她又能去哪呢?
几天之后,白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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