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自己挑拨起群众的愤怒,几位托笑了笑,回去复命去了。
“呵呵!少爷,你说的,小的该你办的妥妥的了,那个烂摊子不知道怎么收拾,王第志现在一定很头疼,不知道怎么收拾,还想的怎么洗清自己的罪名,我看他是痴心妄想,要是最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造成流血事件,少爷就可以加把大火,直接将他连根拔除。”
“好!好!”胡大少心情很好,听到几千贱民汹涌的杀去,眼睛一亮,站起身来,拍了拍这位托儿的肩膀。“你没有让本少失望,大功一件。”
“少爷,你看是不是。”托儿笑了笑,一脸贱贱的,三根手指搓了搓,很明显是要他的报酬。
“呵呵!本少说到做到,到库房领十两银子去吧!呵呵!”胡大少轻轻拍拍托儿的肩膀,双眼笑眯眯的看着托儿,近距离观察着,手在身后不断的搓着。
“呵呵!”托儿被胡大少近距离看的发毛,尴尬的笑了笑,手心里充满了汗水,深怕这位喜怒无常的少爷事后赖账,或者事后斩草除根,一颗心停在嗓子眼里。
“呵呵!去吧!本公子论功行赏,本公子赏罚分明,去吧。”胡大少站起很来,随意的甩了一下衣袖,很是轻描淡写。
托儿擦擦额头上吓出来的汗水,点头感谢,颤颤巍巍的一溜烟跑了,一刻不敢呆在这里,就刚刚几秒间,他好像经历过几万年,漫长的让他奔溃,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逃出去。
“少侠,你跑什么跑?少爷赏赐十两银子不要了吗?”
“啊!”托儿本来心中忐忑,被不知哪冒出来的胡管家吓的魂不附体,脚下一歪,碰!摔了一个狗吃屎。
“少侠,走路看着点,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走路都不长眼啊!”胡管家露出他那让人恶心的大黄牙将托儿扶起来。“给,你的十两银子,以后走路小心点,特别是不要乱嚼舌根子。”胡管家眼睛眯成一条线,杀气腾腾道。
“是,是是。”托儿吓傻了,双手颤抖的拿着银子,嘴里打着哆嗦,摇头晃脑的,吓的照实不轻,胡管家说什么,他一个劲的点头,随后魂不守舍得走出了鸟语花香的胡府。
然而牛家的托儿就没有这么幸运,直接被温大人砍了脑袋,说什么这是为了保密,看的牛忠贤实在不忍心,但是看到温大人温怒,什么话不敢说,一个劲地说是杀的好,杀的好,一点骨头都没有。
“好了,贱民死了就死了,不要这样愁眉苦脸,做大事何足小节,现在主要问题就是解决张家,只有将张家彻底消灭或者将这些乱成贼子彻底清楚这里,我们才可以和胡家争夺这小江南,攘外必先安内,迅速做准备,这几日必须将乱成贼子清楚。”
“那、那王第志和马家了。”牛忠贤弱弱的问了一句。
“运气好的小子,下次他没有那么好的运气,现在就是跳梁小丑,不足挂齿,而且今日过后,他们就陷入被贱民发泄之下。”温大人很是不屑的说了一句。
“这。”牛忠贤想不通,为什么这温大人直接无视王第志,王第志的才能他可是深深的体会,谁敢小觑他,最后一定翻个大跟头,牛忠贤遇到嗓子眼里,想说不要小觑王第志,但是温大人已经命人准备消灭张家,叹了一口气,将话咽在肚子里。
“混账,磨磨蹭蹭,想什么?一点纪律都没有。”
“是是。”牛忠贤想反驳一下,再怎么说他是这里的二把手,这样呼来喝去,太不该他这个家主面子了,心中不满讲问大人的十八辈祖宗骂了遍。
胡家也立马出现这样一条信息,清除张家,现在很明确,胡家代表的是柳相一系,牛家代表南方土皇帝一系,二派系相争,必须清除异己,张家是他们眼中钉,心中刺,必须清除,王女士在二家比拼,谁才是这里的霸主,全然没有把王第志没有放在眼里,或者说没有当一回事。
二系热火朝天的准备攻打张家,更是群情激愤的讨论,如何快速的吞下张家侵占的土地,这才是重之重,这才是他们开始战争的主题,为土地而战。
“哦!牛胡二家居然联手了,没想到这位眼高于顶的温大人居然放下身价,攘外必须安内,看来还是有点军事才能啊!”
“爹,现在怎么办?我们是直接撤走,还是把王第志杀了再走。”张小白没有忘记,王第志给自己脸上的一巴掌,那是他名誉扫地的开始,这个耻辱让他每晚噩梦中惊醒,此仇他一定要报。
“看时机,要是有机会,一定除掉他,这小子一定不能让他成长起来,不然我被努力将化为泡沫。”张牧野站起身来,透过窗子看着夕阳西下。
“是柳相如夕阳一般,还是我们如夕阳一般,在夜幕降临之前挣扎的绽放光辉,还是我想多了。”
张牧野看着夕阳,夕阳的余晖照亮他半白的头发,额头紧皱地弯曲,显示着他进入晚年,正如坐了三十年的柳相一般,他们都老了,是他们退出历史舞台,为自己的退场演绎一场华丽的散场会,最后各自入土为安。
“爹!大仇未报,复国还未提上日程,岂可言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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