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听着的穆立方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她整个人都钻进被子里去,可越是这样,他们爷孙二人的对话更是像泄地的水银一般进入到她的耳朵里。
“你们年轻人,做事真是冲动,有考虑做事要负责任的吗?”骆浩言的声音响亮的传来,震得骆开宇的耳膜都有些疼,他看看床上缩成一团的穆立方,又不好再多做什么辩解,就只淡淡的说,“我从小是你教育大的,人品上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这马屁拍得骆浩言的心里舒坦许多,再加上现在虽然说骆开宇和穆立方是年轻人,可是他们也都已经是成年人,在他的那个年代,这个年龄早就结婚生子啦。
所以骆浩言轻哼一声,“你小子知道轻重就行,你们今天还打算上学吗?”略一顿,不待骆开宇回答就继续说,“你送小方去学校,你回家见我!”
对于骆浩言的话,骆开宇没有办法反驳,只得答应下来,“好的。”不过他心里清楚,穆立方可不可以去上学,并没有必要一定汇报的。
挂断电话以后,骆开宇走到床头,一把拉开穆立方抓着的被子,对她说道,“起来,感觉一下身体怎么样?要不要去上学?”
真是过份,穆立方下意识的想要拉牢被子,可是却没有能抢过骆开宇,只得迅速的坐起身,拉着衣服把自己的全身都遮起来,然后大声的问他喊,“你做什么啊?”
骆开宇盯着她,脸上现出厌恶和不耐烦的神色,冷冷的问,“你是打算藏在被子下面一辈子吗?”
他挑高的声音极有穿透性,也让穆立方的大脑猛得清醒起来,发生过的事情再怎么懊恼又有什么用?她不能让时光倒流,就不能让昨天的阳光照进今天的生活里。
想到家里的奶奶,她脸上的神色变得坚定而倔强,从床上跳下身来,大声的问,“我的衣服在哪里?”不客怎么样,生活还要继续,她必须得要坚强起来才行。
看看她的表情,骆开宇轻哼一声,冷冷的说,“脸变得真快!你的衣服还能穿吗?”
听他这么一说,穆立方瞪大明亮的眼睛,牢牢的望定他,反问,“为什么不能穿?我不是穿着来这里的吗?”
难道衣服也已经都被他给弄烂了吗?如果是这样,那可如何是好啊?穆立方真的都快要急哭了,她只身来到这里,是为了求学,可是谁知道却碰上这么多的事。
看着眼泪打转的穆立方,骆开宇淡淡的有些捉黠的说,“怎么?你难道还担心我的女人会没有衣服穿?”
这哪儿跟哪儿啊?本来穆立方已经够伤心的啦,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更是气愤的想要打他,声音颤抖着冲他喊,“你混蛋!为什么要趁人之危?”
趁人之危是一个很有杀伤力的词,它让骆开宇愣住了,有些无法接受这个词,可却也无法反驳,胸脯起伏一下,这才生生的把这口气咽下,态度有些轻浮的说,“主动送上门的,为什么不接受?我又不要做柳下惠!”
这样的话把穆立方呛得无言以对,只有默默的伤心难过,眼泪无声的滑落她的脸颊。
苍白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所谓的梨花带雨,说的就是这样的情形吧?
盯着她的模样,骆开宇不由得有些出神,他刚才说的话终究是有些过份了吧?
心有愧疚之色,可是又想,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没有常识?但一个乡下来的的单纯至极的姑娘,这也是极有可能的,所以接下来说的话也不由得柔和许多,“衣服给你准备好了,挂在衣柜里,你换好,直接去学校,下午应该是发书,还有一些课表什么的,如果累就别去!”
原来现在已经是下午啦!穆立方一惊,快速的应声,“我去学校。”边说边四处看着,可怎么没有看到柜子呢?
看到她的表现,骆开宇没有再说什么,用手一指旁边的门,“在哪里!”
不待他再说什么,穆立方像逃似的向那扇门走去。
可是这里还真大啊,边上是一个很大的衣帽间,里面整齐的挂着各式的衬衣和西裤!而在最外面,有一套女式长裙,不用说这是为她准备的,旁边还配备了内衣,穆立方的脸腾得再次红起来。
这时门外传来骆开宇清朗的声音,“你可以冲个澡再换衣服!”
穆立方向里走去,里面是浴室,好宽敞啊!还有一人奢华的、只在电视上见过的浴缸!
她轻轻的摸了一下自己的皮肤,又扭头看一眼那套天蓝色的长裙,或许应该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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