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着,揪起麦文燕的头发揪得她双眼流泪,就像一个变态狂,一口又一口“骚货贱人臭婊子”的骂着。
先是两只手左右夹击,对着麦文燕的漂亮脸蛋儿啪啪地抽打,然后将麦文燕拉来趴伏在我的腿上,对着她红色网眼鱼尾裙罩着的雪白大光腚挥起大巴掌就是几下子,丝毫没有客气的。
麦文燕拼命回手想捂住屁股哪里招架得住,疼得眼里噙满了晶莹的泪花。我仍不罢休,继续朝着麦文燕的又白又翘的大光腚上又是几下,打得麦文燕浑身乱颤不住地讨饶,但是越讨饶我就越象是服下兴奋剂一般,越“舍得”打“自己的女人”
我把她按倒在卧室床前厚厚的羊毛地毯上,骑在她的身上,众目睽睽之下用巴掌使劲地抽打她雪白的大屁股,把她娇嫩的屁股都给打红了。
打的她不住口地惨叫,她越是叫,我越是拼命地打。“饶你不得,老子天生就喜欢打漂亮的女人,越漂亮老子就越喜欢打,要怪只能怪麦文燕你爹妈把你生得太漂亮了,居然带点儿法国血统一脸的骚样儿,看着老子就起性。
俗语说:‘打是亲,骂是爱’,我白秋这个人,搞漂亮女人很在行,打漂亮女人也很内行,尤其是逮着机会能收拾到你麦文燕这样的混血大美人儿,这也是老子前世修来的福分,也是你麦文燕和我白秋的缘分啊!”麦文燕被打得粉腿乱蹬连口讨饶的时候,这话便成了我屡次重复的口头禅。“贱货婊子,把嘴儿张开,舌头吐出来,爷刚才舔了李媛媛下面的盘子,也赏你两口仙女儿的浪水喝,好不好?”
我每每在暴虐麦大美人儿的时候,喜欢吐出口中秽物,要麦文燕张开口接住咽到肚子里去,不许吐。
要是吐了出来,我就劈头盖脸一顿暴打,并且强迫麦文燕低下头去,把自己吐在地上的东西全部用舌头舔个干净,咽到肚子里。
“老实点儿,听话,乖,要不老子不撕烂你的嘴、抽出你的筋才怪。”我说着,拎着她的耳朵让她趴跪在我的胯间,然后一手按头一手抬她的下巴让她仰起俏脸,然后令她睁开眼睛看着我,同时张开嘴吐出舌头说“啊”这个时候,麦文燕知道我是说到做到的,无奈之下只得哆哆嗦嗦地依了。
当麦文燕喉头艰难蠕动咽下我的口涎时,面如死灰,感觉自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每时每刻都受到我的欺负和操纵,但却无能为力。
最后,当我问麦文燕到底谁是主子,她已被收拾成了拔毛的公鸡落魄的凤凰,再没了刚才咄咄逼人的气势,嘴里诺诺说着“你是主子,白秋是我的主子。”问到以后还敢不敢顶撞主子时,她也低头服软连声说我麦文燕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麦文燕的外表虽然火辣,但内心世界一刻比一刻冰凉,她的眼神也一刻比一刻黯然无神,成了连眼睛也死了的活死人!连我看着也觉得有些不忍,让媚丫头陈好扶她到卫生间去收拾一下,她几乎是一边抽泣一边随着陈好离开的。
我转过身子,看到大床上的祸因罪魁绝世尤物李媛媛还在和衣假寐,心想着美妇还挺能装的呢,于是蹬脱鞋子上了床。李媛媛却并没有熟睡,她其实一直清醒着,我们在旁边的一举一动都被她听在耳里。
感觉到我慢慢接近,她还在犹豫是不是该醒过来,已然让我给贴了上来,不曾想我竟然偷吻她的耳朵然后是额头,痒酥酥的她没法装下去只有躲闪,我却从身后死死抱住了她这个表姐。
李媛媛紧张得不敢挪动身子,想继续假装熟睡,思索着要不要打破这种尴尬。正在犹豫,一只大手悄然摸上了她的大腿,极其轻微。那只大手在自己大腿上徘徊了一阵,又上了自己的臀部,这可是禁区,李媛媛只得假装翻身,向床里挪动。
可一会儿我又从背后轻拥了上来,贴得更紧了,下身硬硬地轻顶在自己的臀后,她明显感觉到我的躁动欲望。
那只不安分的大手也如期而至,继续探寻她的隐秘处。从背后过来的粗重呼吸显示出了雄性的勃勃欲望,让她异常紧张,左右为难。
自己已经被逼到床边再无躲避的空间了,但愿我适可而止,此时的她真想翻身坐起来,却实在没有勇气,既怕撕破了颜面,更担心被揭穿后我干脆卤莽下去,自己肯定是无力抵抗这样一个健壮又贪色的男人的。
正犹豫的当口,那只折磨人的大手又极其轻微地上行了,顺着她的腰腹摸上了她的胸脯,隔着旗袍和奶罩轻触她本来就很敏感的乳房,甚至还在乳头附近轻轻磨蹭,那里可是老孟的专利,李媛媛只觉得似有电流传遍全身,本能夹紧了双腿,感觉下身都有些潮湿了。不行,绝对不行!李媛媛被逼得只好假装着轻缓地翻过身,以给我迅速撤退的时机。
李媛媛害怕卧室的灯光射上自己尴尬的脸庞,就势把头深埋,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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