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盛贵领了两个美貌婢女去醉梦居,香油舍不得美人儿,便奔命一样,奔向了太师府,告知了两个婢女即将到来的厄运。
太师府管家领着家丁,气势汹汹去醉梦居要人,只要到两具尸体。
老鸨上前,很是歉意地解释:“原本白天,我们醉梦居也不营业,但突然闯进来两个风流王孙,指名道姓地要贵府的两个婢女服侍。他们身份尊贵,我们拦不住。贵府两个婢女含辱自尽,也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
“哪有那么巧的事,人前脚送进来,后脚就有人来糟蹋。”
两个衣不蔽体的婢女,被裹上了白布,交还给了太师府的人。太师府一众男丁,望着美貌婢女的惨状,胸中怒火腾腾,一切皆因倪卿卿那小医女,若不是她,世子何故会将两个温婉娴静的女子,发落到这个脏污之地。
老鸨见这一群义愤填膺之人,只能讷讷道:“也不算太巧,兴许是押人来的时候,正好被街上两个王孙瞧见了呢。”
太师府管家恨恨瞪老鸨一眼,吩咐人抬了两具婢女的尸体,抬到皇家医馆去,要倪卿卿那妾室以命尝命。
皇家医馆里,再哭不出眼泪的灵丹,来接倪卿卿回谪仙居去。
倪卿卿见灵丹眼角仍有些泪珠,便吭哧吭哧抱了朱铭昭送的东西,搁在灵丹跟前。
“灵丹,你来瞧,这是什么!当当当!“倪卿卿眨眼一笑,一把掀开了罩着礼物的布匹。
“哇!好闪啊!”
灵丹被闪得别过脸去,又赶紧扭回头来,颤抖着手摸那金光灿灿的滑板。
“好大一坨金子啊!”满眼的黄金,亮闪闪的黄金,简直让人热血翻涌。“姑娘,这是纯金的吗?”
倪卿卿笑着点了点头,给与肯定。
灵丹将脸贴在一大块金子上,笑得脸都快烂了,兴奋不已地道:“要是把这坨金子熔了,得做多少金戒子,金镯子,金项圈啊?姑娘,我们又发大财啦!”
“正是正是。”倪卿卿很是自得的点头,她体验了一把生死,才得到的东西,能不贵重吗。
“谁这么大的手笔?姑娘要把这礼物收起来,当传家宝吗?”灵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纯金滑板,以为是哪位病人送的谢恩豪礼。
“当传家宝就算了,送礼物的人,我不喜欢。”倪卿卿点点面颊,道,“姑娘我早就想好啦。等我们出了医馆,就把这块板子,论斤给卖了!”
“哇!金子那么贵,这块板子可沉可沉的呢,那得换多少银两啊!”灵丹两眼都冒了金光,将张三与凌波的恶心事,全数忘得光光。
倪卿卿见目的达成,也不由会心笑了笑。能用这块金板子,换宝贝灵丹一笑,这块金板子,也算作用大了。
灵丹还有些舍不得那块金滑板,又开始抱着滑板,呵着气,用自己的衣袖,仔仔细细地擦滑板上的灰尘,就像爱剑之人,仔仔细细擦自己的宝剑一样。
“呀,这是什么?”灵丹突然叫了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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