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向盛贵讨了一半,又分了些给芍药和祝管家,并让他二人吃着酱驴肉,且在屋外等候。
芍药和祝管家明白倪卿卿的意思,双手接了酱肉,掩了门,去屋外候着。
倪卿卿小口嚼着香喷喷的酱驴肉,道:“盛贵,李年琦在嫁衣铺的对面,开了一间棺材铺,这可怎么办才好?”
“呵,他好大的胆子!”盛贵拍着桌子,腾地站起身,怒道,“看小爷立刻带了人,砸了他的棺材铺!”
倪卿卿似乎也不反对,只问:“带王府的人,还是花钱雇三教九流?”
盛贵转着小眼想了想,道:“嗯,还是留几分颜面,花钱雇几个壮汉!”
“那他以牙还牙,也雇来几个壮汉,砸我们的嫁衣铺,那可如何是好?”
盛贵又拍了桌子,怒道:“......他敢!”
“棺材铺都有胆量开,雇几个壮汉砸场子,也是有那胆子的。”倪卿卿又小小咬了一口喷香的酱驴肉,道,“刀剑相向,我向来不赞同。先礼后兵吧,先用软刀子。”
“软刀子?”盛贵狠狠咬下一块酱驴肉,道,“什么软刀子?难道还要我们送银钱去,好言好语地,请他把棺材铺,开在别地儿。”
“这个当然不行,李年琦又不缺银子。”倪卿卿眸子一转,心里又有了计较,便小声问,“盛贵,昨晚那些杀手,是李年琦的人么?”
“还真是!侍卫偷偷跟着,没有打草惊蛇,李年琦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已经暴露了呢。”盛贵也轻声回道,“堂堂朝廷命官,却背地里养杀手组织,若是有人在朝堂上参李年琦一本,他怕是吃不了兜着走,丢官不说,还得连累他的尚书父亲。”
“那就有软刀子啦。”倪卿卿挑眉笑道,“不如你代我,去他面前,随意提那么一句。不过千万把我摘出去,我可不想被牵连进去。”
盛贵略微有些鄙夷:“怕什么,你都是世子的人了,还怕他那鸟人。”
“秘密知道太多,不是好事,我就想清净些。”倪卿卿想了想,又道,“不过你把我摘出去,却可以把世子和太子拉进来。你到他面前,也顺便提一句,就说世子和太子,都已经知道了他那点江湖事,一方面免得被他灭口,另一方面,也让他以后行事,多些顾及。”
“那倒是。”盛贵搓了搓手,眯起一对绿豆小眼,笑道,“李年琦那厮,还以为自己行事有多隐秘呢,没想到一个心急,就让你瞧出了破绽。按我说,李年琦不该灭我的口,而是该灭你的口才是。“
倪卿卿啃完香喷喷的酱驴肉,掏出丝绢,擦了擦手上的油水,慢条斯理地道:“盛贵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明白。对了,你的酱驴肉在哪里买的,真是美味儿。抽空再买些来,我给灵丹捎去,这么香的驴肉,灵丹那馋猫,一定喜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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