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手介入工作啊,可祖桂良依然不配合、不支持。把两人的作为一对比,塾高塾低,这不一目了然么。
而下车的时候,钱英的故意惊呼,其实是提醒马书记,别忘了安岭的功劳啊。
“马书记,各位领导,请!”齐敏真看到祖桂良尴尬的神色,知道该自己出面招呼了,哎,这位老祖也真是的。
齐敏真的思绪也很复杂。他到冲白河来,其实也是受到了祖桂良的“排挤”的,但齐敏真在与祖桂良的斗争中,却以“不争”来“争”,这个不是那个所谓的哲学,而是一种技巧。
齐敏真所奉行的,不过是“明哲保身”罢了。齐敏真原本是县上的正股级干部,而且是闲职,有机会能到“副科级”而且还是实职,对他来说这辈子已经够了,所以他很多方面都不会去争。而且作为外地人,哪怕在冲白河想要怎么样,也不太可能。以其那样,还不如守着自己三分地得了。
各位领导请,往哪儿请,此时只有往食堂里请了。
只是,马德平等人刚刚走到食堂门口,脸色就倏忽变了。原因是欢迎他们的,是一群在门口飞舞的苍蝇。
虽然饭厅并不在苍蝇成堆的地方,但架不住马德平等人如果要去餐厅,就必须要从厨房门口经过,舍此并不他路。
“老祖啊,你看这苍蝇,你在这干了一辈子,眼看就要退休了,你都受得了?”马德平可没想给祖桂良留什么面子。他此次来,其实就是要敲打冲白河的干部,少干那些无事宝经的事。
“马书记,各位领导,冲白河条件简陋,委屈大家了!”虽然祖桂良脸面很烫,但他也可以诉苦,尼玛,老子记得一年前就找你马书记说过,给批一千块钱的瓷砖,改善一下食堂条件,可你给钱了么。
这也是华夏的现实,钱是由上面掌握着,下面想要钱,得“跑部钱进”,得各显神通,这种情况,客观上滋长了一些部门的腐败。
“老祖啊,我们委屈一次不要紧,可冲白河的干部职工,却有可能在此委屈一辈子呢。”要说谁脸皮厚,马德平貌似比祖桂良更厚那么一点点。
至于去年祖桂良提出要1000块钱购买瓷砖,尼玛,也是你祖桂良想得出,你不知道我西岭县有多少个公社么,共有1个区公所、59个公社啊,俺只要今天敢给你1000块钱,明天我就得准备至少7万块钱给别人,公社修个厨房就要县上拨款7万,你以为俺是开银行的啊?
“谈不上委屈不委屈的,都是革命工作嘛。”终于,众人穿越了苍蝇的国度,来到了餐厅区,几间平房,打扫得还比较干净,而且貌似还熏了蚊香,给人的感觉还不错。
只是,想起自己等人要用的菜,也是从那个苍蝇国度穿越而来的,马德平心里总觉得不太舒服。
除了两位大佬在不断斗法外,其他人都不敢说话。冲白河公社的人甚至不无恶意地想,要是县委书记和公社书记当场对掐起来,冲白河就真的远近闻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