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真正的目的。这样吧,我们来考验他一下。”
“什么办法?”
况天佑、袁月、况天涯等人脑袋凑在一起,叽哩呱啦的密谋一阵子¨¨¨
晚上,月光穿窗而过,撒在一个人身上。她深深地坐进沙发,手里端着盛有红葡萄酒的的杯子,静静的忘着月亮。她就是况天涯。突然,身后一团光一闪,一个女士出现了,她就是身为鬼魂的司徒丽绮。
“丽绮姐姐出来了,正好有事告诉你。”况天涯回头道。
“什么事要告诉姐姐?”
“司徒伯伯要……”
司徒丽绮打断了她的讲话道:“我不想听!”
况天涯瞪大了眼睛问:“丽绮姐姐,这是你最关心的事啊!”
“这一天迟早要来,我已有准备。只是你的事我现在最想听。”“我?我没事啊。”
“不要瞒我了。”
“那姐姐说我可能有什么事呢?”
“那就让姐姐猜猜看。你先前活泼,现在沉稳,显然成熟了不少——人不经过挫折是不会成熟的;你现在喝着红葡萄酒——而这种酒是情人相聚时的常用酒。你品味着它就像品味着情人的心,怀念曾经的拥有;你满腹愁丝,望月失神。今晚圆月当空,你却一人独坐,形影孤单,正是失意时。因此,我断定你是情场失意了吧。姐姐说得对不对?”
“还是姐姐说得对: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十全十美的是假的。”
司徒丽绮见天涯没有否认、反而说这句话就知道说对了,道:“天涯,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而这诸多不如意只是人充满幻想造成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何必让人长久牵怀、折磨自己呢?”
况天涯流下了眼泪,让人丽绮觉得心痛:多么纯真的女孩啊!为什么老天总是伤害纯真的人呢?!!只听她道:“丽绮姐,十年美梦一朝破碎,太突然了!唉,‘情郎作人夫,独留春闺恨。’我尝试着坚强,但过去的一幕却总挥之不去,我没有办法,没有办法!”
“别这样,天涯!最爱才是长久的。要相信自己,心中真正的白马王子一定会出现,不要气馁!要向老天证明自己的坚持与执着,不能轻易放弃。现在你这样折磨自己,只能说明你放弃了。记得有个作家说过:没有失败,除非你已放弃!”
“丽绮姐,其实我对他已无眷恋,十年包袱也算是卸掉了,人一身轻松,现在只是觉得迷茫、委屈和不服。”
“人活下去总得有个希望。这个希望要靠你自己:只有往前不停走,总会找着希望。”
“我明白丽绮姐的意思。你放心,我不会轻易放弃。其实,我还有很多让我眷恋、让我高兴的人呢!爹地妈咪他们最爱我了,有他们陪着我生活就过得很有意思了。”说完她笑了。
司徒丽绮很惊奇眼前人的坚强,刚才哭现在笑,让人揣摩不透,道:“这样最好了。有至亲的人陪着你¨¨¨”她突然沉默不语。
“对不起,丽绮姐,勾起你的伤心事了。”
“没有,反正要谈到他们的。”
“今天,司徒伯伯找袁月说想去拜祭她师父,我想很可能是打听你的情况。”
“他很可能还是不想见我!”
“不会的。”
“为什么?”
“我爹地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我爹地跟伯伯交谈过,虽然内容不清楚,但是从我爹精心安排袁月与跟伯伯见面的事来看,我觉得还是有希望的。”
司徒丽绮点了点头道:“跟你爹接触虽少,但是我感到他是让人心仪和放心的男人。他说能办就能办成。既然如此,就有劳你们费心了。”
“丽绮姐,像你对我讲得一样:要有信心。伯伯要是不念着你,他就不用找袁月了,而且还对袁月出奇的好。”
“唉,他啊——还是商人。”发现况天涯奇怪的盯着她,又道:“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刚才姐姐说的话我听不懂。”
“听不懂最好。”
“我爹地是不是一个很有一个磁性的男人?”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猛得想起自己说过况天佑是让人心仪的男人,脸一红,又道:“鬼丫头,你怎么这么要捉弄人?”
“丽绮姐,爱一个人有错吗?”
“没有错啊。”
“爱有多长时间才能结束?”
“嗯,怎么说了?应该是爱人不死爱就不死吧。”
“‘爱人不死爱就不死’,说得太好了。”
“天涯,你想要说什么呢?”
“我明白了,无论对与错,相爱的人终究会相聚。丽绮姐,我这句话留给自己,也送给你,我们一起共勉吧。”
“天涯,你刚才说得我都不明白。”
“举个例子吧:相爱的人一定会相聚——你跟伯伯一定会见面,圆满的见面。但相聚不一定会相守——你跟伯伯必竟阴阳相隔,你还是要去转世投胎的。”
“天涯,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还有,如果你喜欢我爹地,肯定会见面,但至于能不能相守,呵呵……”她怪怪的一笑。
“好你个丫头,竟然开我的玩笑,看我不收拾你!”说着冲了上去……
第二天,老司徒一个人竟然如约来到花店门口等袁月。“小月,伯伯接你来了。”
“伯伯,你怎么亲自来了?让伯伯费心,我太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这是说好的嘛。”
“袁月,店里事还多,我们就不陪你去了。”
老司徒一听,心里顿时放下一块石头,心道:真是天助我也!嘴上道:“放心,由伯伯照顾小月,还怕小月少了什么。”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老司徒开车一路远去。到了袁月师父墓前。老司徒一看:这是什么墓啊?一坯黄土,一个石碑,其它的什么没有。他拿出了酒,洒在墓前,道:“老哥啊,老弟司徒来看你了。三年不见,你竟仙逝。你一生积德无数,死了却是一坯黄土、一个石碑,如此了草,让人心酸啊。”说着,竟然流下了眼泪。
“老哥,老弟得遇高足小月,看她心性清静,干事稳当,真为老兄后继有人感到由衷的高兴。你放心,我一守会好好照顾袁月的,会把他当作自己女儿来看待,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老兄,你对后事如此安排,老弟也不好违背,但会修茸一下,我还会经常来拜祭你的,陪你老哥聊一下。你老哥还有什么要求,尽可托梦给我,老弟定为你办到。”说完,酒倒完了,老司徒上了香,拜了拜,又道“老哥,我走了。”再看了一眼墓,接着道:“小月,我们走吧。”袁月点了点头,依依不舍得走了。
到了海边,老司徒道:“小月,伯伯问你些事。”
“伯伯说。”
“你跟马家很熟悉吗?”
“小月的师叔祖跟况夫人相识很久,家师因此也跟况夫人一家人常相往来。”
“噢,是这样的。”
“道法大家‘南马北毛’,两家交往已是惯例。”
“原来况夫人是也是道门出身。现在她怎么开花店了?”
“几十年前僵尸王将臣被马家灭后,按马家祖规,况夫人就此隐退了。”
“僵尸王将臣?!”
“伯伯好像知道僵尸王将臣?小月只从家师那里听过将臣这个名字而已。”
“噢,噢,我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只是感到好奇而已。”突然,司徒眼睛一亮又道,“那,那,况夫人——她现在看上去很年轻啊!”
“伯伯,况夫人的事小月也不是清楚。”
老司徒知道自己失言了,笑道:“呵呵,我多言了。其实,我有其它事问问你。”
“伯伯请讲。”
“当年你家师健在时,我曾委托他办了一伯很重要的事。我相信,以家师的为人,对这件事肯定会有交待。小月,我想知道结果。”
“伯伯,家师有许多事让小月去办,不知哪一件?”
“是关于一个女人的。”
“伯伯,没有。”
“没有?”
“没有啊。”
老司徒失望的望向大海,突然回头道:“小月,不要瞒伯伯了!我昨晚想了一夜,回忆起跟况探长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我断定你们一定知道此事。你们只是在不断的试探我而已。”
“伯伯,你在说什么啊?”
老司徒突然捉住袁月的胳膊,道:“小月!”
“伯伯,你抓痛我了!”
“对不起,小月,原谅伯伯的失礼,我刚才太激动了。我知道丽绮恨我,不想再认我这个爹,我不怪她,是当年我对不起她,只是为一己私利,让她受了不少的苦。我知道她只是在走之前,想跟家人见一面,但又怕见我,所以托你们来看我的态度。我说得对不对,小月?”
小月没有作声,老司徒苦笑道:“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因为当年我做得太绝了!好吧,小月,伯伯也不逼你,请你告诉丽绮:爹地原谅了你,爹地很后悔,让你受了不少苦。你要走了,不想见爹,爹就不出现,但你一定要看一下母亲,跟她告个别,还有你的几个兄妹。希望你走好阴间路,转世投个好胎。”
小月还是没有作声。其实她心里也很矛盾,说还是不说。想起况天佑的交待,还是忍住了。老司徒见状,道:“好吧,小月,你也没必要感到为难。就请你把伯伯的话带到就行了。伯伯没其他的事了。我送你回去。”
“小月。”
“什么?”
“噢,我只想说况先生是不一般的人,实际上我们司徒家跟他的关系也不一般。”
“伯伯?”
“我们司徒家族中曾有一人跟他颇有渊源的。不说了,你以后就明白了。”
一路上无话。小月想还是等见到况师叔再说吧,而司徒也是面无表情,只是专注于开车。到了花店下车,老司徒再次嘱咐:“小月,一定把伯伯的话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