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为首的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姓玉,不知道具体名字。还有一个姓吴,就是那个和赵长思对赌的人。这两人知道袁枚与赵长思之间的恩怨,这才找上门来,相互勾结给赵长思设套。对方给了袁枚三千元钱好处费。”这是胡老二抓了袁枚之后,告诉任笑天的话。
“天哥,那个和我赌钱的人,姓吴,是一个皮肤有点黝黑的瘦削男人。”这是赵长思在医院的时候,象个在外面吃了亏的小孩子,噘着个嘴,向任笑天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想到了这件往事,任笑天的眼睛亮了起来。
想到了赵长思被人诈赌的往事,任笑天赶忙拉了熊克如一把。两个人站到一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会话。在分局里,熊克如也曾听人议论过这件事。既然任笑天提起这事,他当然乐于效劳。过了一会,熊克如就笑呵呵的跑了过来。
“任区长,你估计得不错,这事是他们干的。姓玉的和姓吴的两个人,都在这儿哩。听他们交代,说是皮小磊和黄大宝让他们干的这件事。”熊克如的心情很好,说话的语气也透着开心。
能帮任笑天的好兄弟讨回公道,也算是让自己尽了一份心。而且,自己和任笑天搞好关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最简单的说上一句,有了任笑天这棵大树,自己在灞桥的任期内,不会再象之前那样,只是一个充军发配的货。说不定呀,还会过得很滋润。
对任笑天来说,查清赵长思被人陷害的事,也只是了结了一段昔日公案而已。至于如何处理皮小磊和黄大宝,到也用不着费什么心。这些事情,自然会有罗大龙他们去考虑。人到了一定的位置上,许多事情也就简单了好多。
话是这么说,只是作为当事人父亲的皮磊志,就不是这么简单一句话。好不容易才官复原职,而且还不是完全到位,还只是一个副局长主持工作。首先迎来的事情,竟然是自己的儿子又进了拘留所。这种事情,不管搁到谁的身上,都无法开心得起来。
尽管不开心,还又没法子说。到了这时候,他才终于发现,自己过去那种颐指气使,一呼百应的好时光,早已是一去不复返喽。更多的时候,是自己要仰人鼻息。从这以后,他虽然还是那样让人讨厌,但从整个气势上来说,明显收敛了不少。
任笑天不去管这些污七八糟的事情,而是想到了分赃。对,就是分赃。这么多的收获,不能全部都让派出所给得了去。人要知足,这是一门很深的学问。在这一点上,任笑天做得不错,主动提出要让刑警支队带一部分收获回去。
刑警既然说了是给任笑天送礼,自然不好出尔反尔。只是在任笑天的坚持下,罗大龙才答应说:“行,小天,我也不和你客气。这样吧,刑警支队拿三分之一的收获。”
任笑天和罗大龙在这边分赃,现场的另外一个角落里,又发生了新的故事。由于这个故事太出乎意料,很快就把他们的目光也给吸引了过来。
“你们谁是负责人?”一个头发烫得象鸡窝,嘴搽得象红屁股的女人,指着一个负责看守的民兵,趾高气扬的问着话。
乡下的老百姓,什么时候看到过如此装扮的女人?再听到这样的说话语气,更是觉得紧张。一阵脸红心跳之后,只好赶忙把熊克如给请了过来。
“什么事?”熊克如忙得很,哪来的时间陪这种女人多说废话。说话的时候,当然也没有多好的口气。
那个女人,没有想得到一个小小的派出所长,会对自己如此不客气。当下,也没有好气的问道:“你认识我吗?”
咦,这到是一件怪事!我凭什么要认识你这样的女人?熊克如硬棒棒的回了一句说:“不认识!”他在心中嘀咕着,就你这样的女人,我还怕弄脏了自己哩。
“什么?你连我都不认识!”那个女人听熊克如说不认识自己,就象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从坐着的板凳上一下子跳了起来。
熊克如翻了一下白眼,没有吭声。认不识你这么一个女人,好象也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情吧。
“皮磊志,你总不会说不认识吧。”女人的话音之中,带有一种深深的讥讽之意。
哼!只要你是海滨的警察,能说不认识皮老虎吗?不能,当然不能。在这个女人的想象之中,只要自己把皮磊志的名字给抬了出来,对面这个小所长就会立即惶恐不安,赔着小心给自己说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