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啊。”
于莉抱着傻柱的脸亲了一下,说:“谢谢你替我着想。今年你变了好多。”
“我变什么了?”
“你好像没之前那么在意院子里的人了,原来你还时不时跟人打声招呼,现在很少跟人说话,邻居都说你是升官了,脾气和架子也大了,所以就不爱理人了。”
傻柱无奈的说:“我那是脾气大吗,我那是累的,我白天上班,晚上时不常给他做席面,周末闲不下来,我那是累的。真没劲和他们闲磨牙,有那功夫我不如歇会儿,多挣点钱给你和孩子买点好东西。”
“可是你现在毕竟升了官了,一直这样下去容易被人说成脱离群众,要不你还是努力应付应付吧。”
“成吧,听媳妇劝的男人都是有福的,我打明儿起,尽量跟他们打招呼多说几句。”傻柱应承下来。
于莉走到六一的床边,看看睡得香甜的儿子,说:“说起变化,今年变化最大的还是贾家,本来都越来越好了,怎么一下子就成现在这样了?”
“刚开始棒梗跟着那位老先生变得越来越有礼貌时,我也觉得挺意外的,那孩子大小一身反骨,一点不像他爸,能被老先生给影响了,挺好,不说别的最起码将来地面上少个小偷小摸的主,咱们院子的名声也不会被他给败坏。可谁承想他后面会犯那么大的事,差点把人给捅死。”
“不是说,他是知道有人要打他才拿刀防身的吗?”
傻柱道:“害怕被打就拿刀啊,不能拿砖头吗,他第一次不就准备了砖头吗,第二次就不知道了?身怀利器就是要杀生害命的,他就是奔着下死手去的。只不过两个人都命好,那个没死,他棒梗才没进监狱,要不贾家现在就得散。
“不过棒梗能有今天秦淮茹和贾婆子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首先是贾婆子对孙子太娇惯了,什么好的都先顾着棒梗,棒梗有错也不许大人教训,这才让棒梗成天的没大没小,无法无天。”
“听你说贾婆子自己养大那个贾东旭,而且贾东旭为人也还不错,算是正派啊,怎么棒梗就成这样了?”
“隔辈儿亲啊,贾东旭他爹死那会他都已经十来岁了,差不多懂不少事了,再加上那会社会动荡,她整日想着后面吃什么,哪有时间惯孩子。现在日子好了不少,她不用操心生活,自然要没事找事。”
“我看秦淮茹之前也经常教训棒梗,偶尔还会上手打呢?”
“那都是面上的,打几下给别人看的,你看打多了,贾婆子会不会愿意,她秦淮茹会不会心疼,就凭棒梗敢趁着我失明到我屋偷东西,她秦淮茹就脱不了责任,我就不信,棒梗吃饱了回去不喊饿她就不怀疑,棒梗时不时有钱买东买西的,她就没想法?她就没觉得那是有错的,她必定认为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尤其是瞎眼傻柱的便宜。”傻柱越说越气,想起之前的事还是有点难以释怀。
于莉赶紧给他摩挲前胸,说:“行了,不说他了,反正现在他也算是罪有应得。”
“不,其实有他也挺好的。”
于莉猛地站起身蹬着傻柱问:“怎么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