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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弱不禁风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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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涌死活不肯说到底知道了什么, 催着她赶紧去看望张蔚恒, 又叮嘱:“你们俩那事,摊开来好好谈谈, 有的误会趁早消除,不然回头掰不回来就糟糕了。”说完又噗嗤噗嗤笑。

    柳洺满脑子问号,什么东西?

    一路满头雾水, 进了张家听说张蔚恒正醒着, 柳洺将大哥的异样抛在脑后, 加快了脚步进屋。

    “张大哥!”

    张蔚恒正在吃早饭,因为发烧过后没什么胃口, 一碗鸡丝小粥被他吃得像苦药汁,听到熟悉的声音眼睛一亮。

    “洺儿!”

    柳洺动作一顿, 搓搓手臂瞪他:“都说了别这么叫我!”

    张蔚恒嘿嘿笑着,不反驳, 只一眼不错地盯着她看。

    柳洺走近, 看了看小厮手里的粥,几乎没动过,亲自接过喂他:“今天身子感觉怎么样?”

    张蔚恒受宠若惊,脸颊微微红了,大出血后的面色红润了许多, 少了几分病态:“挺好的——也不是, 我吃什么都没胃口,伤口还疼……”他本想隐瞒不让柳洺操心,但话出口又怕柳洺当真了不再来看他, 连忙老实交代。

    柳洺心中有数,知道他真话假话,一边晾凉了一勺粥喂过去一边说:“没胃口也要吃,你现在要多吃饭补充营养。”

    张蔚恒老实极了,喂一口吃一口,眼睛时不时地盯着柳洺看。

    饭后,张蔚恒昏睡了好几日精神头很足,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东拉西扯地和柳洺聊着天。

    柳洺便顺势问起水寇:“那水寇是什么情况,你报案了吗?”

    “报了,还没有下文,不过我觉得很蹊跷,那是官方开的水路,每日来来往往那么多官船民船,怎么会有贼寇胆子那么大。”

    柳洺这几日查过,的确如张蔚恒所说,照常理,水寇不可能那么嚣张,跑去官道抢劫。

    “你在南边得罪过人吗?”

    “做生意总有竞争对手,我此次去南方是为了进上的那批丝绸,顺带也采购了南方的茶叶瓷器,打算倒腾到京城里来卖,期间难免遇上与我竞争的人……虽然如此,不至于胆子如此大,光天化日之下要取我性命?”

    船上有送去宫中的货,难怪张蔚恒不肯弃船逃走,柳洺惭愧自己错怪了他。

    “你得罪了谁?”她问。

    “盐商金家,这批丝绸品相极好,花色寓意也好,我下了订单后,金家曾上门要求我转卖给他们,但是宫里的订单是有期限的,别的可以让,这批货我要是让出去,可能来不及找到第二批合适的,我便拒绝了。金家来了两次,没得到满意答复就没再来了。”

    柳洺是户部侍郎,对盐、铁最敏感:“你好好休息莫多想,我会查一查是怎么回事。”

    张蔚恒担心她:“这些人无法无天,你本就在官场中心受人瞩目,还是小心自己为上。”

    柳洺点头,心里却直觉这盐商有很大问题,而且皇帝怎么都动不了的江南,这次终于给他们送来了切入点。

    正想着朝中的事,手上突然被握住,她垂目看去。

    张蔚恒抓着她的手,眼底浓郁的情意满满弥漫上来:“我以为,这次再也见不到你了。”

    柳洺顿了顿低头:“那日看你浑身是血,我也吓了一跳。”

    交叠的手缓缓转为十指相扣,张蔚恒放轻了语调,两人之间的空气变得缱绻:“我不怕死,只是充满了遗憾,我努力了九十九步,就差你的回应了,还没等到结果却可能命丧他乡,我就想着,我不能死,一定要坚持到回京,哪怕见上你最后一面……”

    柳洺扯了扯他的手阻止:“你瞎想什么?虽然伤挺重,但是不至于!”

    张蔚恒看着两人紧扣的十指,笑了,因为柳洺也握住了他,没有松开。

    柳洺的脸上有点红,但是不再像从前那样抗拒他,以默认的态度接受了他的亲近。听说张蔚恒出事那一刻,她就明白了自己的心,那一瞬间心脏停止跳动,是从未有过的恐慌。未来怎么相处可以互相商量,但是她已经决定直面内心,她信张蔚恒,也信自己的理智和手段。

    张蔚恒拉着她的手贴在脸边,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语气缱绻含情。

    柳洺越来越不好意思,挣扎着想抽回手:“有什么事等你伤好再说,现在别作妖!”

    张蔚恒眉眼都是笑,心却彻底定了,就好像鸟儿归巢,这些年来孤独的心终于找到了温暖的归宿,一阵暖意传遍四肢百骸。

    “不用等到以后,我们现在——”

    “大人,皇上宣召!”有柳府的小厮赶来通知。

    脸上浮现失落,张蔚恒默默松开手:“你去忙,空了再过来。”

    柳洺歉疚地看着他:“我出宫就来看你。”

    张蔚恒拍拍她的手臂笑:“天晚了就别来了,不要累着自己。我知道你前几天不管多晚都有过来,下次别这样了,养好精神,等休沐了再过来。”

    柳洺抿唇,点点头。

    张蔚恒今天真的非常高兴,那点小小的失落很快就忘在了脑后,招招手让柳洺低头:“你过来些,我同你说句话,太远了我扯嗓子伤口疼。”

    柳洺心中正愧疚,听话地低头侧耳去听。

    张蔚恒看着近在眼前如白玉般的脸颊,小巧圆润的耳垂,喉头微微一动,侧脸抬头亲了过去,一触即离。

    柳洺整个人跳了起来,脸颊火烫:“你——”

    张蔚恒一脸得意满足:“好了,我说完了,你快进宫吧,别让皇上久等了。”

    柳洺气得重重跺脚,狠狠瞪了他一眼,捂着脸大步走了。

    背后的床上传来一声闷笑,充满磁性,柳洺后背一僵,步伐越发急促快速。

    人走后,卧室恢复寂静,张蔚恒看着床顶,伸手摸着唇瓣,那个滑嫩的触感还清晰的残留在唇上:“像个姑娘似的。”他喃喃。

    自言自语完,眼前突然浮现刚才看到的耳垂,柳洺的耳垂上有个圆点,不像天生的,倒像后天导致的疤痕。

    怎么会伤到这个部位?张蔚恒脑中闪过这个疑惑。

    皇帝召见柳洺没什么急事,就是最近得了一幅名画,他正得意高兴着,找来与自己志趣相投的臣子,一起赏画聊天,还皇恩浩荡,带着柳洺一起逛御花园,享受独一份荣宠。

    柳洺高兴皇帝对她的亲近信任,又无奈这时机可真不对。

    皇帝并不觉得时机有什么不对,柳洺才思敏捷,说话动听,和她交流起来,诗词歌赋、谈古论今样样都行,越说兴致越高,越说越深入朝中诸事。

    听到皇帝感叹盐课这几年疲软,柳洺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多问了几句。盐课是右侍郎管的,她被严密防备着,得到的消息不够多,但是皇帝很了解全盘情况,虽然不曾细细说来,透露出的几点却让柳洺心惊。

    “臣虽不了解具体情况,但是这几年盐引越发越多却是有目共睹的,如何盐引多了,进库的银子反而少了,连盐课也跟着疲软……”

    皇帝说:“爱卿误会了,盐引每年都是有定量的,增长并不快,你以为多了,估计是有预支,这些预支的盐引都是来年要还的。”这事,盐政司几年前和他说过。

    是吗?那如果明年继续预支呢?而且倘若市面上需求少,这些官员预支了盐引给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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