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攻,明天日出之前我要看到李牧的头颅!”直到离开了约莫三四百步的距离,冒顿这才回过头来恶恶的冲着沮阳城头命令道。
如今已经临近中午,一下午的时间哪怕是有海量的东胡炮灰也是不可能攻下沮阳城来,若是按照冒顿的意思恐怕得连夜攻城了。
“可是沮阳城前面有护城河?”一名冒顿身边的亲卫疑问道。
谁曾想这亲卫刚一说完话,冒顿便突然一抓扼住了他的咽喉面目狰狞的说道:“那就给我填平!”
刚才的一幕无疑让他冒顿的威望受到一些影响,只有尽快攻破沮阳,击杀李牧才能挽回自己的脸面。
而且既然已经确定了李牧在这个城中,哪怕损失再多也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沮阳城攻破,只要李牧死了,那整个燕赵之地根本无一人是他冒顿的对手。
而且虽然丢了脸面,冒顿并没有完全被愤怒所支配,李牧是秦军主将,秦军现在根本还没到了李牧这个主将亲自来前线守城的地步,哪怕坚守也不应该选沮阳这么一个小城。
下意识的冒顿便感到秦军可能有什么阴谋,然而他又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一方面有问题,然而不管秦军有什么阴谋若是自己一天之内将沮阳城攻下将李牧斩杀,恐怕就什么阴谋都施展不开了。
“攻城!攻城!攻城!”随着冒顿的命令,他身侧的亲卫立即策马飞奔去了匈奴大军的各支队伍之中。
旋即一队队的匈奴骑兵挎着战马,挥舞着长剑驱赶着一批批怀抱着石块或者沙袋的东胡俘虏向着沮阳城而去。
等到了秦军的弓箭的覆盖范围内,匈奴骑兵便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改为用弓箭驱赶东胡老弱向着沮阳城出发。
谁若是走得慢了不用城头上的秦军,后方的匈奴人便是一箭射来。
虽然东胡人在秦军的箭矢之下伤亡甚众,然而这第一波进攻匈奴人便从不同的方位驱赶了数万的俘虏同时进攻,哪怕伤亡惨重也是有不少的东胡人冒着箭矢来到了护城河的附近。
匈奴的填河运动持续了约莫半个时辰便停了下来,短短半个时辰沮阳城下至少堆积了近万具尸体东胡人的尸体。
“怎么停下来了?”冒顿皱着眉头问道。
“单于,我们准备的石块和沙袋已经用完了。”一名冒顿身边的匈奴贵族赶忙解释到:“我已经派我匈奴勇士驱赶着东胡人去四野去寻找了。”
“那不满地都是吗,何苦四处找寻?”冒顿指了指护城河外围满满的东胡人尸首随口说道。
“大单于英明,属下这就去安排。”
这匈奴贵族离去不久,在匈奴人的驱赶下,刚刚停下没多久的东胡人便再次被迫开始了填埋护城河的步骤,只不过这一次的他们的填埋物不再是之前的石块沙袋,而是先前他们死在城墙下的同族。
一道浅浅的护城河那经得住如此不计成本的填埋,在东胡人再次倒下了数千人之后沮阳城的护城河已经被完全填平。
而此时天色刚刚略微的有些昏沉。
看到护城河被填平不止匈奴人脸上露出了笑意,那些东胡的俘虏和老弱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天已经快要黑了,至少今天已经活过来来了,明天能否有运气继续保住性命,那就是明天考虑的事情了。
此时的匈奴人营地中,已经升起了一簇簇篝火,那是奴仆们在为匈奴贵族和军官烧烤牛羊准备饭食。
至于普通的匈奴骑兵则没有这么优越的条件了,顶多是就着牲畜的奶大口嚼上几块肉干。
至于东胡的俘虏们就更惨了,在以往得到的食物仅仅能够保持他们饿不死,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晚饭匈奴对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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