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的目的是什么?”神羽君的眼神比剑光更冷,“你究竟是什么人?”
陆芷昭笑了笑:“一个想嫁给辰王爷的歌女,仅此而已。”
在江雪这具身体里,的确只有这么一个目的。
“你胡说!如果你的目的当真这么简单,那日又为何要驭鬼杀我?”神羽君自然是不信的。
“我一个小小的歌女为何要做这种事?又怎么会有这样大的本事?祭司大人是认错了人吧?民女冤枉呀!”陆芷昭无辜地瞧着他。
神羽君有些恼怒地望着她,她竟然不肯承认!那日唇角残留的余温他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可她却不肯承认?
神羽君盯着她瞧了半晌,忽然出其不意地靠近陆芷昭,学着那日她的模样狠狠咬上了她的嘴唇,却又不知为何心头一软不敢太过用力,明明是想报当日之仇,却不知不觉地变味成了充满不舍的深吻。
到了嘴唇的肥肉陆芷昭从来都不会客气,虽然弄不懂神羽君的用意,但是他既然自己送上门来,她自然不会推开。
不过神羽君显然对于此事没有任何经验,只会粗鲁地啃咬,陆芷昭实在觉得不舒服,便一把将他推到在地,反客为主,伸出小,舌邀请他共舞,一点一点地教会他,什么是真正的亲吻。
等神羽君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不知亲吻了多久,想起方才自己的享受,他顿时觉得羞愧难当,先不说他本是为了来审问她的,最关键的是,她是慕容随风的女人!
思及此,神羽君立刻用力将陆芷昭推到一边,恼羞成怒道:“不愧是娼女,果然功夫了得!”
陆芷昭回敬他:“自然是比祭司大人好很多。”
方才那个吻的确让她有片刻迷失了自己,他太像未宴了,就连这幼稚的吻技都像极了未宴。
“哼,陆姑娘不是说非辰王爷不嫁?”神羽君满眼的嘲讽。
陆芷昭轻笑一声:“你既然称呼我为娼女,我自然要让你尝尝我的功夫。”
神羽君冷哼一声,起身理了理衣衫,厌恶地说道:“果然是个下贱的女人,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都可以?”
“你!”这话揭开了陆芷昭的伤疤,她猛得冲过去,紧紧勒住神羽君的喉咙,手镯里的夜影蠢蠢欲动,“这话,谁都可以说我,只有你……只有你!没有资格说!”
为什么?神羽君本想这样问,却被她眼里的泪光震住。
她秀气的五官原本满是英气,让人以为她坚不可摧,而如今的她这般失态,神色悲痛欲绝,仿佛他方才说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话。
陆芷昭终究是忍住了,她长叹一口气,低下头去,不让神羽君看见她的表情,低声说道:“你大可回去禀告皇上和兰妃,说我和辰王爷八字不合,说我克夫克子克所有人都无所谓……民女告辞。”
神羽君看着她跌跌撞撞离开的背影,神色莫测。
她和未宴的第一次亲吻纯粹是个意外。
那时未宴发誓不降服百鬼绝不离开,他是神司下一任的祭司,想要不花大动静赶他走十分困难,加之瑶华知晓后也闹着让陆芷昭留下他,她向来抵不过瑶华的恳求,于是便答应了。为了让未宴快些离开,她增加了去看望他的频率,还协助他收集恶鬼。反正森林里满是冥魍族招来的鬼魂,少了一些也没人会发现。
那日她来山洞时,未宴正在闭眼打坐,陆芷昭起了鬼点子,她悄悄绕到未宴身后,想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吓他一跳,但是没想到未宴也早有警觉,在她靠近之时忽然回头,两人的嘴唇就这么触到了一起……
未宴吓了一大跳,遭了雷击似的推开挪开一大段距离:“你!你做什么!”
陆芷昭也没想到会如此,虽然也羞涩难当,却故意装出无所谓的模样吼回去:“不就是亲了一口!我又没让你负责!”
说完,洞里的气氛无比尴尬,两人背对着彼此,谁都没有说话。
未晏是不是第一次陆芷昭不知道,但她自己是的的确确的头一次,即使她强装镇定,实则也是色厉内荏,根本不晓得该如何应对。
陆芷昭清楚得记得,那日红色的夕阳温暖了山洞里冰冷的空气,又或者不是因为夕阳,是内心的燥热让她觉得温暖……无论如何,她始终觉得那日的夕阳是最好看的,暖洋洋得照射在洞口的石壁上,像是燃烧的火焰。
幸好不久后瑶华便来了,这才让气氛缓和了下来。
……
离开神司,夜影的声音传来:“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你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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