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边有意思了,
想让她给你骚弄骚弄,
她屁也不懂,
还需要你反过来去伺候她……
这样的性事,对男人来说,太累了!”
刘逸轩又瞥了一眼陈默天,
咬着雷萧克的耳朵说:
“不过……默天竟然也搞借酒浇愁的戏码……
我觉得不像他的风格哦。”
雷萧克也狐疑地微微蹙起眉头,
“嗯,你瞧见没,这小子借酒浇愁的酒,
全都是好酒。
怎么不见他拿着北京二锅头来灌?
唉,这家伙啊,就是太精明了,
连伤心的时候都如此讲究。”
肖红玉站在夜魅的门口,反而踌躇了。
要不要进去啊?
本来兴冲冲地赶了过来,
是想多赚点钱的。
这下子……她反而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了。
一进去,就会被陈默天给抓住,
刘副总都说了,陈坏熊喝醉了,
喝醉的陈坏熊那不是更加可怕?
清醒的时候吧,他再坏,好歹有点理智,
而现在……他醉醺醺的,
如果误把自己当做了敌人,
一脚过来……
呜呜,太可怕。太可怕了!
“红玉吗?真的是你啊?
你还来啊?
我以为你今晚不来了呢,
还替你给五哥请假了呢。”
白莎莉身子有点晃荡,扶着夜魅的门雾蒙蒙地看着肖红玉。
肖红玉先是吓了一跳,
她以为她被刘逸轩给发现了呢,
生生吓出来一身冷汗。
抬头一看,原来是白莎莉啊,
那才松了大一口气。
“哎呀,是你啊,莎莉姐,
你可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是我那个该千刀的老板呢!
咦?莎莉姐,你身子为什么晃啊晃的?”
白莎莉不仅身子在晃悠,
脸腮的颜色也可疑的发红,
再仔细一看,连她那两只眼睛也是发红的,
就像是肖红玉小学时候曾经养过的长毛兔一样。
“莎莉姐!你喝酒了吗?”
肖红玉深吸了一口气,
这年头,男人女人都不容易啊,
动不动就都去买醉。
该喝醉的人应该是她啊,是她最最苦命的肖红玉啊!
她睡个一觉,就能够睡出来一千万的债务,
问问这世间,还有几个像她这般悲催的?
白莎莉傻傻地咧嘴笑起来,
声音极是清脆,“咯咯咯,我……喝了……一点点……
嗝儿!真的只喝了……一点点……
娘的,非要让我陪酒……
我都说了,我是送酒的,
不是陪酒的……陪酒那是消费项目……
努,那个大款,塞给我这些钱,
我就……喝了。”
白莎莉慢吞吞地说着,身子晃啊晃的,
晃得肖红玉只是为她担心,
之间白莎莉从工作服的兜里,
抓出来一叠一百块的钞票,
龇牙傻笑着,抖给肖红玉看。
“姐姐……也有钱了……请你吃……馄饨……”
肖红玉顿时翻了个大白眼,
鼻子里哼哼几声,“姐姐,拜托了,
请别再提什么馄饨了,
我现在听到馄饨两个字,
我就反射性的想吐。
如果不是你逞能的馄饨,我会再给那个疯子做一顿晚饭吗?
莎莉姐,你怎么了?
你的表情怎么了?
你是不是哪里难受?”
肖红玉跑过去,扶住了白莎莉。
白莎莉的脸突然变得非常白,
苍白无血,她的脸死死皱着,
好像哪里很疼一样。
肖红玉越是追着问,白莎莉越是使劲摇头,
最后,白莎莉一把推开了肖红玉,
她身子一弯,扶着墙,
“呕啊……呕啊……”地吐起来了。
肖红玉整个人呆在了那里。
呕……那股味道……她也想吐了。
肖红玉捏着鼻子,还要在白莎莉身后给她捶着后背,
一面还要关切地问,“莎莉姐,你没事吧?
要不要去医院?
莎莉姐?要不去里面休息一下吧?
莎莉姐,你没事吧?”
白莎莉吐干净了胃里的酒,
连晚上的食也被她吐光了,
她那才能够喘口气,
摇摇头,唔噜地说
:“我难受……回家……
打车回去……哦,那不叫家,
那是租房,红玉,送我回租房。”
肖红玉使劲点着头,答应着,“噢,噢,好的。”
两个人搀扶着,拦了一辆出租车,
白莎莉迷迷糊糊地报了一个地名,出租车就出发了。
倒是也不算很远,不到十分钟的路程,
就到了白莎莉租住的地方。
也是个城乡结合部,环境很脏,也很乱,
你可以看到遍地的垃圾,
还有一群群出来玩的年轻人。
“莎莉姐,没事吧?
怎么走?你指路……”
肖红玉心疼着出租车钱,扶着白莎莉往胡同里走。
“这边……往这边……”
白莎莉算是比较清醒了,
只不过胃里吐空了,很难受,
脑袋还沉,整个人都不自觉地靠在了肖红玉身上,
把肖红玉压得几乎要窒息过去了,
累得像是老牛一般,
才将白莎莉弄到了租住的二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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