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哎呀,我的妈呀!
我要死了哦,要死了……
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我要对消防官兵致以崇高的敬意,
人家都是怎么扛着人从火坑里出来的啊!
莎莉姐啊,我觉得,我的心脏都累得歇菜了。”
一回头,发现白莎莉衣服也没脱,
也没洗刷,歪在小床上,她就睡着了。
“嘿,这么快就入睡了啊,
这也太快了吧?
我说莎莉姐……莎莉姐?
哎哟,你也不洗洗脸?
也不脱衣服?
瞧这一身的酒味啊!”
肖红玉皱着眉头往白莎莉身上闻了闻,禁不住撇了撇嘴。
不行,她不能坐视不管。
于是肖红玉跑到厨房里,烧热水,
然后用温水浸湿了毛巾,
给白莎莉擦脸,擦脖子,擦手臂。
又使出了吃奶的劲,把睡得沉沉的白莎莉的衣服给脱了。
忙完这一切,肖红玉真的要虚脱了。
她捧起来冷水罐,
咕咚咕咚使劲喝了一阵子白开水。
然后肖红玉又去擦洗了一下身子,那才清清爽爽地离开了白莎莉的家。
肖红玉走在街上,看着路边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地摊,
扶着她的腰感叹:
“哎呀呀,累死我了啊,
我这是什么命啊,怎么这么苦?
忙完了这个忙那个,我上辈子欠他们的吗?
一分钱没挣到,我光乱忙活了。
一千万啊,我什么时候能够中个大奖啊!”
肖红玉苍天啊大地的喊了一会儿,
依旧垂着脑袋,慢吞吞地往家走。
这里距离她家也不算很远,权当做散步了。
反正路上都有行人,也都是闹市区了,
她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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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萧克等啊等的,等得都打哈欠了,
也没有等来默天的那个女人。
“喂,逸轩啊……我这都困了,
为什么默天的女人还没来?”
雷萧克说着,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我这浑身还酸疼着呢,被默天在冰球场给摔得骨头大概错位了,
哎呀呀,今晚估计睡不好了。”
刘逸轩焦急地看了看腕表,
靠了,肖红玉那个女人还真是狠心啊,
她竟然真的不来看望默天!
要不都说,最毒妇人心呢?
“怎么办,那丫头竟然还不来,
分明是不给面子,不打算来了,
气死我了!
你别说你了,我比你摔得也不轻,
我估计明天走路都成问题。
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那丫头不来了,
咱们又说不动默天,
就这么干耗着?”
这时候雷萧克的手机响了,他马上接听,
“唔……什么!又闹了?
好了好了,我马上回去看看……”
扣断手机,雷萧克一脸凝重地说:
“逸轩啊,哥要走了,
家里出事了。”
刘逸轩太了解雷萧克了,这家伙花花肠子素来多,
刘逸轩鼻子里哼了两声,“是吗?萧克,你总是在关键时候有事情。”
雷萧克暗暗笑两下,说,“我家小姨和她老公又打架了,
你也知道的,不就是花旗银行那个家伙吗?
这次打得太激烈了,两个人都挂了彩了,
去局子里蹲着了,
我作为他们的外甥,怎么着也该去看看……
这个这个这个默天啊,那就拜托给你了。
默天一直都很理智,有主意,
逸轩啊,我看啊,你也别劝默天了,
就由着他喝吧,他够了,自然就说走了。”
雷萧克轻松地说着,站起来,提着外套就走。
气得刘逸轩在他后面骂,“雷萧克!
我太鄙视你了!
你最最擅长的就是拍拍屁股走人!”
“嘿嘿,小弟,明天哥哥请你喝花酒。”
雷萧克还哄着刘逸轩,“如果你不喜欢女人,
那我就给你找几个绝美的男人伺候你。”
刘逸轩给气笑了,“MD!我要男人干什么!
滚吧,滚吧,你快点滚吧!
明天我再找你的事!”
雷萧克困坏了,摆了摆手,就先走了。
刘逸轩看了看陈默天独自喝酒发呆的样子,
实在是于心不忍,走过去,拍了下陈默天的肩膀,说:
“默天啊,咱不喝了行不行?
这里多没意思啊,咱回家休息去,好不?”
陈默天也不说话,伸手将刘逸轩的手拿下去,
甩开,冷冷地说,“愿走你走。”
依旧是冷酷至极,依旧是惜字如金。
刘逸轩撇撇嘴,不敢再吱声了。
得,听这位这说话的语气,
脑子清醒着呢,根本就没有醉。
唉,陈默天那是常人吗?
陈默天那是谁?
他喝酒什么时候喝醉过?
刘逸轩捏了几个花生豆放在嘴巴里,无聊地嚼着,
说,“我出去吸棵烟。”
其实屋里也可以吸,刘逸轩就是想要出去给肖红玉再打个电话。
“靠靠滴,老子不信了,
弄不过默天,还弄不过你肖红玉?
今天我还就跟你杠上了!”
刘逸轩骂骂咧咧的,又给肖红玉拨过去了电话。
没一会儿,肖红玉接通了。
肖红玉正走在街上,吹着晚风,倒也有几分惬意,
如果她身上没有一千万的债务,她那将会是多么幸福的一个美少女啊!
“喂?刘副总?
你怎么还来电话啊?”
肖红玉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