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侯对杜微澜擅自出手导致花弥生小产的事表现得很生气,他觉得杜微澜的做法太过莽撞,再不能彻底把自己摘干净的前提下贸然出手,简直愚蠢。
杜微澜却不以为意,“不管有没有证据,李寄最后都会把账算到我头上,况且,您不是已经等不及了吗?反正李寄现在势单力薄,就算我明确告诉他是我做的,他又能怎么样?”
定北侯瞪着她,“你说他能怎么样?今天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早就被他掐死了。”
才经历过死亡,但她一点儿记性都不长,仍旧觉得无所谓,“您既然想要他,不用点儿极端手段怎么行呢?他心里放不下的不就一个花弥生,现在他跟花弥生的孩子已经没了,想要在他们之间弄出点误会嫌隙什么的还不是易如反掌?”
“易如反掌?我看是我高估你了,本来以为以你的姿色,再配上那药,怎么也能把他拿下的,谁知道送到嘴边的鸭子你都让他给跑了,你说你还有什么用?”
杜微澜道,“您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把李寄拿下的。”
定北侯对她显然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我对你要求不高,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只是名义上的,我也要他成为我的女婿。”
杜微澜应了声,正要下去,定北侯夫人进来了,叫住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杜微澜微愕道,“没有。”
“没有?”定北侯夫人道,“我今天去看启褚,发现阿满也在那里,阿满你不是送给花弥生了吗?怎么会出现在他那里?”
没想到这件事最后不是从花弥生嘴里说出来,居然是定北侯夫人亲自发现的。
杜微澜低头默然片刻,而后道,“是花弥生把阿满带到山上放生,阿满认识地方,然后就自己......”
“花弥生见过启褚了?”
杜微澜艰难的点点头,“是。”
“你......”定北侯夫人气急败坏,“这都是你干的好事,交给你的事你没有一件办成过,现在居然还弄出这么大的幺蛾子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杜微澜膝头一软,立马跪下去,“是我的错,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花弥生一定不会发现启褚的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