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太子承办这件事,是件好事。可廉如意显然并没有太过高兴。前世此事对太子打击甚大,今世虽说时间提前了两年,可贤王必不会坐以待毙。太子在明,贤王在暗,要防着贤王的手段,可不是件轻松的事情。
慕容御见廉如意一连几日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禁有些担忧。
这日见她坐在暖阁里赏雪,又发起了呆。
便走上前,轻扶住她的肩,问道:“还在想那香膏之事么?”
廉如意一愣,摇了摇头,“香膏之事,时间久远,想要查出真相,非一时的功夫,我已命还在府上的寒梅去查了,又遣了白兰暗中帮她。”
“不是在想这件事,那何事让你愁眉苦脸?”慕容御在她身边坐下,握着她的手,同她一起透过清亮的窗,看着暖阁外,飘飘扬扬的鹅毛大雪。
廉如意犹豫一阵,说道:“还是恢复科举的事情,我心里总是惴惴不安,恐这件有什么不顺。”
廉如意还记得上次提到这件事时,慕容御误以为她是关心太子,还大吃干醋,这次再提,便多加了几分小心。
慕容御点点头,“你猜的不错,这件事,贤王也在盯着呢。”
廉如意皱眉看他。
“这是个美差,既能招揽有才之士,又能鼓一鼓腰包,可不是名利双收的好事么?父皇却将这件事全权交给了太子,贤王自然是不甘心的。”慕容御解释道。
“你既这么说,便是已有防备了?”廉如意追问道。
慕容御见她真是很关心这件事,心中虽不太明白她一女子,为何会如此关注科举之事,但还是很有耐心的解释说:“还记得红珊瑚的事情上,有人伪造了太子手谕么?”
廉如意点点头,“那人找到了么?”
“太子心中已有人选,此人乃是太子幕僚,但他必然是贤王奸细。”慕容御看着廉如意说道。
廉如意闻言,疑惑道:“那为何不将此人逐出太子身边,留他在,不是养虎为患么?”
慕容御见廉如意认真的表情甚是可爱,忍不住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防着点就是了,留他在,自有妙用。”
廉如意见他卖关子,知道不临到事上,多问无益,便笑着点了点头,既然他们有防备就好。
下了两场大雪,廉如意回娘家看望父亲时,听闻廉葭葭就要生产了。
正好父亲不在家,她便到后院,与马姨娘坐着闲聊。
马姨娘说,这段时间,薛姨娘去贤王府倒是去的勤快。
贤王妃不在府上,贤王府里如今只有廉葭葭一个妾室,她的日子自然是逍遥快活,不把自己当正室嫡妃想来也差不多了。
只是薛姨娘到贤王府,究竟是为了看廉葭葭,还是为了偶遇冯毅,就不得而知了。
想到冯毅,廉如意倒是有些郁闷,反复查来,冯毅也就是容妃娘家庄子上的家生子,跟薛姨娘八竿子打不着,而且冯毅至今都不认识薛姨娘,薛姨娘为何会对他那般不同?
难道是当日小陶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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