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么?”
廉如意冷冷一笑,“贤王这话问的好笑,我的夫君,我自然爱他敬他,全心仰赖于他。”
“日后,你当全心仰赖的人是我。”贤王低声说道。
廉如意闻言,怒不可遏,不假思索的抓起桌上的酒兜头泼向贤王。
贤王不防备,亦或是不想避闪。
周遭看热闹的人,以为贤王就要出丑之时。
贤王身后却突然窜出一个身影,替贤王挡住了这杯酒。
廉如意看着眼前满脸酒水,额前的头发都黏在额头上,好不狼狈的廉葭葭,一阵无语。
为贤王挡住酒的,正是贤王侧妃,廉如意的庶妹,廉葭葭。
“姐姐,好久不见,姐姐者见面礼真是别出心裁。”廉葭葭抹了把脸上的酒水,语气不善的说道。
“这见面礼本不是给你的,你偏要送上门来,我便看在往日的姐妹情分上,不与你计较了。”廉如意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说道。
看贤王今日带着廉葭葭来参加宫中宴席,想来廉葭葭近来已经没有那么蠢了,想来是得了贤王青眼。
廉如意对她没有好感,不想与她多说,这对男女她哪个也不想看见,既然见面如此不友好,也就不用伪装什么。
她不等贤王离开,就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贤王看了看廉葭葭,“去更衣,然后在你的位置上坐着,若是在宫中生事,惹出祸来,可别怪本王没有提醒你。”
贤王声音冷淡,廉葭葭十分受伤的看着他。
她为他挡酒了啊!是廉如意泼妇一般的泼他酒,自己才是救他免于狼狈的人呐!怎么听他的声音倒像是自己才是那个泼他酒的人?
贤王却没有理会廉葭葭受伤的表情,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视线在廉如意身上转了一圈,便不再看她。
她早晚会是他的,贤王如是想到。
廉如意独自坐在她和慕容御两人的位置上,心中渐渐焦急。慕容御去哪儿了,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
看到对面廉葭葭时不时瞟来不善的眼神,廉如意更觉心烦。
这时候,离正在举行宴会的大殿不远的一片树林中,两个身影,借着雪和树枝的掩映,模糊如鬼魅一般。
“张总管,你是一直伺候在父皇身边的人,父皇的脾气你是清楚的,近来父皇虽看起来精神甚好,但脾气却越发暴躁。想来,你比我清楚是为什么吧?”是慕容御的声音。
“寿王,您说什么呢?奴才不明白?”另一个声音,却是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张明德。
慕容御逼近一步,“张总管,你是父皇身边的老人儿了,我不信贤王他能收买了你去,想来,你定是一心忠于父皇的。”
“这是自然!”张明德说的毫不含糊。
“那你就不清楚,为何父皇近来性情大变么?”慕容御问道。
张明德犹豫一瞬,摇了摇头,“寿王,皇上发作了太子,您心疼太子奴才能明白,但皇上的心思,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哪能看得透呢?”
“你别跟我打哈哈,我问的是父皇的身体,与太子之事无关。”慕容御冷冷的看着他。
张明的却是低下头,固执的说道:“皇上近来身体很好,虽然睡的很少,但是精神抖擞的,没一点儿疲态。”
慕容御皱眉,父皇近来睡的很少?可是看父皇的精神,确实不像是有疲惫的样子。
“张总管,听说你在宫外置办有宅子,还养了一个儿子?”慕容御声音阴测测的说道。
张明德一听,抬头瞪着慕容御,“寿王,您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