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沈钧的话,我才确信自己昨晚并不是在做梦,确实是沈钧将我送到医院的。
我没有想到沈钧会来帮我,在卫生间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才推开门走了出去。谁知病房里空无一人,沈钧竟然已经离开了。
我撇了撇嘴,重新躺回床上,唤来护士帮我扎针。
过了一会,病房突然来了个中年女人,自称姓周,唤我沈夫人,说是沈总让她来照顾我的。
我没有想到沈钧竟然还顾了护工来照顾我,心情复杂的同时,还有浓浓的警惕。我怀疑他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可是想来想去,我也没想明白自己身上还有什么是他可图的。
除非他突然良心发现,觉得对不起我,愧疚之下想要补偿我,但是以我对他的了解,这种情况微乎其微。
挂完吊瓶我本来就想出院,但是医生却并不同意,硬是让我在医院呆了一个星期,才办了离院手续。
我本来心疼医药费,但是得知医药费有人付之后,我心安理得的住了下来。这一个星期,沈钧一次都没有来过,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
我出院的那天,周姐也跟我回了家,她说沈总已经雇了她,以后在我家当保姆。
我到底没忍住,打电话给沈钧,问他到底怎么想的。
沈钧淡淡地说道:“如果你会做家务,又会做饭,我也不必浪费这个钱请保姆了。”
我气得差点背过气去,骂骂咧咧地挂断了电话,突然反应过来沈钧话里的意思,脸色立马变得十分不好。
沈钧这是铁了心要回来住了。
我把这事告诉了苏绵绵,苏绵绵看着我,一脸怪异地说道:“沈钧这是打什么主意?”
“我也不知道,真够莫名其妙的。”我无奈地摊了摊手,“只要一想到天天回家都能看到他,我顿时觉得生无可恋。”
苏绵绵撇嘴,“你怕他个鸟,实在不行我再给你弄点药,你想办法收拾他一顿。”
想起上次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情,我干笑了两声,忙不迭地拒绝。
听见我拒绝,苏绵绵十分稀奇,用充满怀疑的目光盯着我,“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我赶紧摇头,“没有。”
苏绵绵不信,说道:“以往我出主意,你都会和我狼狈为奸,怎么这次拒绝的这么干脆俐落。”
要不然怎么说苏绵绵是我的闺蜜,我们两个人任何人有点异样,就根本瞒不过对方的眼睛。我心里一阵阵发苦,正想着找什么样的借口圆过去,苏绵绵又开口了。
她一脸不善地说道:“别想着瞒我,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只好把原本准备好的话咽下去,顿了顿,道:“之前我不是给沈钧下过一次药嘛,这次还用药,肯定不好使。”
苏绵绵思索了片刻,道:“也对。那不然你住我家去?”
见她信了,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婉拒道:“还是不要了,你家里那氛围我有点受不了。”
因为苏绵绵的爸太过花心,于是家里住满了苏绵绵同父异母的姐妹,每个人之间都不对付,见面就掐架。苏绵绵的强悍也是因此炼成的。
苏绵绵道:“那你真打算和沈钧住一起啊?你不得糟心死。”
可不是要糟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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