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越很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见孙权问起来,便点了点头:“陛下,臣从昨夜半夜被伯言招呼起来,便开始巡查防务,我等众人皆没有离开伯言一步,直到刚才我等匆匆过来,伯言被护卫抓了,说他是刺客,这是不是弄错了,便是刚才我等从西城才过来,千百将士可是都看着的——”
孙权相信孙越的话,毕竟这等谎话一拆就能拆穿,再看其他人都是点头称是,若是东吴有这么多的奸细,那么这一仗也不用打了,沉吟了半晌,孙权挥了挥手:“将伯言放开吧,也许是大家看错了——”
这边护卫放开陆逊,众人都是一头雾水,孙权确定自己不可能看错,但是又不相信陆逊会暗杀自己,而且也不可能有这么多人为他做假证,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还来不及想清楚,却不想远处忽然有兵卒匆匆跑来,只是一脸的焦急,远远地就高喊道:“大事不好了,陛下,副都督被吕大人刺伤了——”
怎么回事?且说刚才鲁肃听闻有刺客,便急匆匆的从府里出来,刚巧遇到吕范,便说了几句话,想要问一问情况,哪知道吕范一边答话一边靠近,鲁肃也没有防备,这才走了几步,眼见两人靠近了,吕范竟忽然拔出短剑刺向鲁肃,鲁肃也是没有防备,闪躲不及被刺伤了,要不是鲁肃精于技击,只怕当场就要送命,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那吕范便消失在一个胡同里,等护卫的兵卒再去追却已经不见了踪影,这才来回报孙权,偏偏事情并不算是完结,这兵卒才说完,众人还整迷茫之间,远处便有人捆着吕范朝这边走来,这吕范还拼命挣扎着,只是嘶喊着:“放开我,我要见陛下,陛下我冤枉呀,他们诬陷我刺杀子敬,我干嘛要杀他,无冤无仇的——”
孙权脸色登时黑了下来,这又是怎么回事,看吕范言之确凿,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却是丝毫做不得假,只是鲁肃被刺这种事情又岂能有假,孙权压抑着愤怒,联想到刚才自己看见的陆逊,便感觉此时有蹊跷,只是一时间也说不清怎么回事,沉默了一下,才朝吕范望去:“我自会查个清楚,刚才子敬被刺,只能暂时委屈你一下。”
不管吕范愿不愿意,却只能随护卫押下去,但是众人都觉得此事都这蹊跷,陆逊皱着眉头,呆呆的看着被押走的吕范,忽然叹了口气:“大乱将至,陛下,我看吕大人一定是冤枉的,就算是吕大人真的要投降刘岩,也没有必要亲身犯险,何况真要是刺杀,又怎么会不躲藏起来,还能被兵卒随便抓住,陛下,我看这是其中有人在故意的搞鬼,我曾听以为前辈说起过,江湖上有一种神奇的术法叫做易容术,可以自由变换任何一个人,会不会是——”
众人一惊,一时间孙权哪还有心情巡查,只是还没有多想,便只听轰然一声炮响,却是新军已经吃饱饭,开始用霹雳神火炮对南昌城开火了,登时间城墙上炸开了一股浓烟,兵卒们开始乱哄哄的躲进藏兵洞,城中所有人都开始躲起来,陆逊朝城头望了望:“陛下,此时没时间理睬这些琐事,陛下还是先行回宫,外面有些不太安全了。”
孙权点了点头,大战一起,那还有时间多想,便随着护卫朝宫中退去,便听到不断地炮声响起,城墙上炸开的碎石,燃起的火焰,让孙权有些不好的预感,心中沉沉的回了宫中,却不知道这一战究竟会打成什么样?
再说孙权回宫以后,新军总计一百二十门神火炮,在北城门和东城门外排开,长着远程攻击吴军无从抵挡,分作三段,不断地对着城墙上开火,炮声轰隆,震动天地,南昌城内外只能听见轰隆隆的炮声,吴军都躲在藏兵洞里,而新军也不会在这时候攻城,南昌城城高三丈多,又有上百门火炮支援,这些火炮藏在城墙上的坑洞里,即便是神火炮轰击也很难伤到,而新军想要攻城就必须打掉这些火炮。
随着神火炮的开火,神射营在侯福的率领下,便担负起了这一次的最危险的任务,经过一年多的训练,特别的弓弩配上这些神射手,便是要将火箭射进城墙里的火炮的坑洞里,这种特制的弓弩可以射三百步,这已经是最强的距离,但是三百步城墙的强弩一样可以射到,这些兵卒势必不能携带重型的防护,那样会引来火炮的攻击,便只能长着一张土黄色的蒙布,但是这蒙布要抵御强弩却是力有未逮,只是确实必须要冲上去。
再说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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