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铺整理的焕然一新,人们开始按着大夏的习俗在家中门上贴对联,贴福字,祈祷来年的好运,恍然不知西城正处于怎样的边缘。
“王爷,你看,自从西城一族归顺我大夏之后,大部分人们再不用过着以放羊牧牛为生,随着水草而迁徙的日子,他们可以找到一处适宜居住的地方定居,比如如今的西城。”安芷边说边偷偷看着萧恒裕脸色的变化,见他一切如常才继续道,“如果王爷可以帮忙……”
“你的心思本王知道,这也是本王该做的,只是,这事情实在太过于重大,时间又是如此仓促,你说,本王该如何是好?”萧恒裕坐在酒楼里,顺着安芷的目光看着街上来来往往为望元节做准备的人们。
“哈哈哈,皇叔,你与安大人在此酒楼饮酒,也不叫上侄儿我。”萧仁烽推开门,大笑着走进来。
“烽儿?”见到萧仁烽进来,萧恒裕显然很是意外,“你怎么来了?”
“下官见过南夏王。”安芷赶紧在一旁行礼,在萧仁烽进门的那一刻,她很明显地看到当萧仁烽看到自己和萧恒裕在的时候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惊讶。
“皇叔这说的是哪儿话,侄儿只是路过恰巧看到了皇叔的坐骑飞鹰,因此才知道皇叔在此处的。”萧仁烽忽略了萧恒裕脸上的表情,笑笑道。
原来如此,萧恒裕点了点头,本来想着偷偷出来一趟,可是谁知道竟然被萧仁烽认出了自己的马,也是怪自己不小心,竟然带了飞鹰出来。
“安大人与皇叔真是好兴致。”待到萧仁烽入席,一句话直让安芷心里发毛。
没错,安芷怕是永远都忘不了这位南夏王之前跟自己说萧恒裕被传“断袖”时候,脸上那个表情,因此现在,她和萧恒裕作为这个传言中的主角和萧仁烽坐在一起,让安芷觉得如坐针毡,后来见他叔侄二人相谈甚欢,便找了个借口溜了出来。
“皇叔。”待到安芷一出门,屋子里的气氛便立即变了,萧仁烽一脸严肃地喊道。
萧恒裕自然知道萧仁烽想说些什么,只见他拿起一壶酒,给自己慢慢斟上一杯,再狠狠地闻了一口:“烽儿,这临江楼的酒酿堪称一绝,这坛酒更是当时临江楼成立之时,当时的老板留下的百年陈酿,若不是当初现任老板曾受得本王一二照拂献于本王,只怕喝不到这般佳酿。你既然来了,不如陪皇叔喝一杯。”
“皇叔如此盛情,侄儿却之不恭。”美酒当前,萧仁烽自然是不会推迟,接过萧恒裕手中酒杯。
“你今日,是特意来找本王的吧。”萧恒裕抬眼看了一眼萧仁烽。他怎么会真的相信萧仁烽是凭借着自己的坐骑飞鹰找到自己之类的话呢?方才的那一切只不过是做戏给安芷看罢了。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皇叔。”萧仁烽闻言笑了一笑,大方地承认道。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烽儿此次受皇兄所托前来西城主持望元节事务,如今离那望元节是越来越近,烽儿怎的有空来找本王?”
“真是什么都瞒不住皇叔。”萧仁烽笑道,随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