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刚散会,琳达已经去买饭了。”他应该是在回办公室的路上,电话里偶尔会传来员工问好的声音。
每到快要年底他都特别忙,回了卧室,我开了暖气说:“今天晚上能按时下班吗?”
低低沉沉的声音,他说:“现在还不确定,如果回来晚了,我让刘管家给你送饭,午饭吃了没有。”
“吃了,正准备午睡一会儿,困。”我已经爬上了床,裹着厚被子了。
“恩,那你睡吧,晚上我早点回来。”
挂了电话,我也就将手机放在床头睡了,吃了饭后人就特别困,就更别说是怀着孩子了,迷迷糊糊中很快就睡着了,然后做了一个血淋淋的梦。
梦里,电闪雷鸣的,就像当年我生产时那天的天气一样阴沉,雨说下就下,我躺在一片血泊上,眼睁睁的看着一双手将我的孩子从肚子里取出来,那孩子没哭,医生告诉我,孩子死了。
那梦境跟当年吻合着,让我分不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但不管是哪里,我的心疼了,感觉孩子从体内脱落,我惊慌失措的想要去抓住,那一双手却托着我的孩子越走越远,我怎么也追不上,我从手术台上滚了下来,伏在地上失声痛哭……
我想要挣扎着醒来,仿佛有人拽着我,不让我醒,一道铃声传来,才将我从噩梦中醒来,我摸了摸肚子,暖暖地,孩子还在。
我松了一口气,后背却是一片冷汗,床头的手机还在响,是一串陌生号码,我隔了好一会儿才恍恍惚惚的拿起来接通:“喂……喂……”
里面没有人回答,我看了眼电话,拧眉,正要说什么,对方却将电话给挂了。
噩梦加上奇怪的电话让我心里很是不安,明明身在暖气中,却觉得心底发寒。
我回拨过去,却是关机。
靠着床头坐着,现在已经下午四点了,此时却特别想傅容庭,如果按时下班回来,那也就六点左右就能到家,可他说不确定,我又不想打电话打扰他工作。
坐了一会儿,我去浴室放了热水洗澡,后背黏糊糊的全是冷汗,很不自在。
洗澡出来,楼箫自己进来了,看着她的脸,我怎么都觉得奇怪,总有种自己在照镜子的感觉,我一面擦着头发,一面问她:“来找我什么事?”
“姐,我听说你中午跟成杰哥一起吃饭了,还有萧寒是不是?”楼箫埋怨道:“姐,你怎么吃饭也不叫上我,现在成杰哥都不见我,你是我姐,也不知道为我们制造制造机会,对了,姐,你们吃饭的时候都聊了什么,有聊到我吗?”
实在疲于应付楼箫这些问题,我说:“有聊到你,沈晨南夸你追人很有毅力。”
“真的。”楼箫一听很是兴奋,摇着我的胳膊:“那成杰哥呢,他有没有提到我?姐,你快给我说说啊。”
“楼箫。”如果这不是我妹妹,我实在没兴致跟她说话,耐着性子我说:“连成杰说了,他不打算结婚,楼箫,你还是转移注意力吧,那个徐刚就不错,最近不是经常来找你吗?姐现在不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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