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蒋雨琴边慌慌张张地从别墅里走出来,边跑边打电话,“严重吗?”
蒋雨琴静默地听着那边说完后哑声嘶吼,语音颤抖得厉害,“听着,你们一定要尽全力抢救,否则,我让你整个医院都开不下去。”
蒋雨琴说完这句就挂断了电话。
慌乱奔跑间,一只鞋子脱了脚她也没在意。
林旸喊了她几声,她依旧没察觉。他怕她出意外,便一直跟着。
跑出香山红叶高级别墅区,前方的蒋雨琴突然意识到什么,转身就往回跑。林旸知道她在想什么,跨前几步抓住了她的手腕,“别回去了,我已经帮你叫了车。”
蒋雨琴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什么也没说,这时,恰好有一辆滴滴车停下来。
林旸直接抓着她的手上了车。
司机先生一般都特别能侃,两人上车后就听司机噼里啪啦说个不停,两人都不想理他,司机先生说到最后自感没趣就渐渐住了嘴。
蒋雨琴坐上车后就一直催促司机快一点。
那司机先生之前一直跟他们讲话,他们不理,见蒋雨琴没过几秒钟就以命令者的口吻催他,早就不爽极了,此时自然不会有好生气,“催催催……香山红叶高级别墅区那可是有钱人住的地,你们这么有钱不会自己开车啊,没看到这路上还有交警吗?要被扣分你担待还是我担待……”
话说到一半,眼角撇到林旸递过来十几张毛爷爷。那司机先生住了嘴,笑得看不见眼睛,“我担待我担待,坐好了您嘞……”
路灯快速向后倒退,眼看着医院越来越近,蒋雨琴却越来越慌张,双手紧握,眼中蓄了满眶的泪。
林旸看得心疼,手搭在她肩膀上,不断安慰她,“放心吧,没事的。”
蒋雨琴的眼泪似是找到了闸口,一泄而出,最终靠在林旸狠狠哭了起来,等她停歇下来后,车子已经停在医院门口。
蒋雨琴二话没说,直接向着医院大厅奔去。
医院里好像早就安排了人在等她,一见她进来,立马恭敬地迎上来,“我们已经安排最好的医师给邵先生实施抢救,邵太太不必担心。”
别说蒋雨琴当时心跳差点停了一下,就连姚芷巧此时听到躺在急救室里的人是“邵先生”时,呼吸都差点停滞,她猛然抓住林旸的胳膊,打断他的话,“你说的邵先生可是邵冷安?”
林旸点了点头。
姚芷巧胸口好似被砸了一瞬,她从未想过,她离开的这五年里,邵冷安竟有一次差点进鬼门关的经历。即便知道他现在好端端地活在她面前,可只要听到他之前差点没命,心中就涌出一阵阵后怕。害怕得全身都颤抖起来,嘴唇哆哆嗦嗦半晌,“冷安怎么会?”
林旸说:“后来听说是他开车去了泽山一个悬崖,当时天黑路陡,再加上他好像喝醉了酒,一个没注意,直接开车冲下了悬崖。”
一股冷汗顺着姚芷巧脊背攀爬,想都不敢想,如果邵冷安真出了事,在她心里将会成为一场怎么样的千古遗恨。
幸好林旸继续开了口,“经过八小时的抢救,邵先生终于脱离了危险期。”
两人在急救室外一直候着,蒋雨琴心神崩溃,连站都站不住,大理石地板很凉,她光着脚,被冻得通红,可她就好像察觉不到,一双凤眼只紧紧盯着急救室的大门。
林旸本想去为她买一双鞋子,但转念又想到她此时最需要的应该是一个人的陪伴,就算只离开一会他也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所以,把自己的鞋子脱了下来,让蒋雨琴穿上。
再把自己的运动衫脱下来,经过三年的成长历练,他早不是当初姚芷巧碰到的大男孩身高,姚芷巧甚至能想象得到蒋雨琴当初穿着林旸衣服鞋子和衣服时,该有多么的不搭调,同时,却觉得这样的画面应该是很温馨感人的。
自然而然,两人因为这件事关系更近了一步。
蒋雨琴会在邵冷安晚上没回来时,给他打电话,会在邵冷安没在家时,约他到一个宾馆,两人共赴云雨,借肉、体的欢愉慰藉她那颗空虚的心灵。
要不是姚芷巧突然喊“打住。”估计林旸连两人用什么姿势都会说的一清二楚。
姚芷巧对两人的感情没多大兴趣,她一心只想知道林仓海的事,所以,状似无意且装作惊魂未定的模样问林旸,“冷安他没事怎么会去泽山山崖,难道是因为我吗?”
林旸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五年前的事,我知道的也不是很详细,只是某一次从家教老师家回来后,偶尔听到叔父房间里传来对话声。现在想想,跟我叔父对话的那女人应该是蒋雨琴。她要我叔父灭了姚芷巧,还说姚芷巧的母亲浪费了她家这...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