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歌一双桃花眼里满是冷漠。
他面无表情的冷声道,“昨晚的事,若是被本王查出与你有关……”
肖若水一慌,连忙打断他的话。
焦急的解释,“王爷,妾身发誓,妾身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王爷您……是不是怪妾身打扰了您和王妃妹妹的新婚之夜?”
容安歌想扯开环在他腰间的两只柔荑,但是却扯不开,只能僵硬着身子坐着。
“没有,你今日好好歇着吧,本王要带嫣儿进宫给母后和皇兄请安。”
肖若水眸中闪过一丝失望,但是却还故意用胸前的两团柔软蹭蹭容安歌的后背。
她羞涩的放下双手,声音带着几分别样的娇-媚与勾-引,“王爷您早些回来,妾身在王府等您。”
容安歌好似没听懂她的话外之音一般,冷漠的嗯了一声后,便去内室简单的打理了一番自己后,走出了烟云楼。
林渊见他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正打算说话的时候,突然眼睛的睁得老大,忘了说话。
容安歌拧眉,“事情查的如何了?”
林渊轻咳一声,有些不自然道,“咳,王爷,您……要不要先回去换一套锦袍再说。”
“为何?”
“这……这,您的脖颈上有……有……”有肖侧妃留下来的痕迹。
容安歌身子倏然一震,他面色一冷,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
只留下一句,“滚到本王书房来说事。”
林渊呆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拍了自己脑门一下,连忙跟了上去。
……
一盏茶后,容安歌已经焕然一新的坐在了书案前。
他捏了捏眉心,略微疲惫的开口,“昨晚的事查的如何了?”
林渊拱手道,“王爷,昨晚的事和王妃、侧妃皆无关系,而是和……太后娘娘有关。”
“母后?”容安歌不敢置信,心中隐隐约约有了些猜想,“母后做了什么?”
林渊讪讪一笑,有些无语的开口道,“属下抓到一名混进王府的太监,据他所说……昨日王妃的福熙阁被点了催-情-香,所以……肖侧妃才会变得那样。”
“哐当——”一声,容安歌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手边的砚台竟然被他不小心打翻在地,跌碎了。
他快步走到林渊面前,抓着他的衣襟低吼道,“王妃呢,王妃在哪?”
若是贺兰嫣的屋内有催-情-香,那不就代表她也同样中了这下三滥的手法。
那昨晚……
林渊一愣,磕巴的说道,“属、属下不知,昨日属下去了福熙阁之后并未看见王妃的身影,连那个婢女都未曾看见,属下因为要调查这催-情-香一事,并没有注意,属下该死。”
他话音刚落,只觉得眼前一阵紫色身影闪过,以及还留在耳畔的那一句,“你的确该死”。
再定睛一瞧,哪里还有容安歌的身影了。
林渊后知后觉的明白了王爷发怒的原因。
是啊,昨晚王妃和肖侧妃是待在一个屋子的,那不就代表着王妃也……
想到这儿,他只觉得后背一凉,连忙往福熙阁赶去。
容安歌赶到的时候,福熙阁依旧是昨日所在的模样,凌乱无比,还未有下人前来整理打扫。
除了……
地上多出来的一摊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