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开之后,苏德胜一个人守在殿外。
看了一眼紧闭的殿门后,他也是叹了口气,低喃道,“皇上,您不吃不喝若是搞垮了身子,娘娘可是会心疼的。”
自从那日娘娘小产后,皇上就将自己一人关在御书房待了一整日,不吃不喝,没想到第二日娘娘竟然……
唉,如此接二连三的打击,饶是皇上那般坚强的人都受不住吧。
苏德胜正想着事儿,突然闻到一股淡淡清香。
等他再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黑,直直的倒了下去。
紧接着,两个身影出现在了黑夜之中。
贺兰景警惕的扫视着四周,传音入密道,“子澜,这未央宫四周怎么连一个暗卫都没有?”
玉子澜睨了一眼昏倒在地上的苏德胜后,在空中打了个响指。
夜风和夜霜应声而现,均是揖了揖手,并未出声。
“你们先回船上去。”
“是,属下告退。”
贺兰景凑到他耳边,问了句,“子澜,你不会让我一个人进去吧,我好像打不过容九歌啊。”
玉子澜淡声道,“本王在门外等你,他受了内伤,又接连数日不吃不喝,应该没力气和你打了,况且本王今日穿的是便服,而你穿的是夜行衣,不会被发现。”
贺兰景白了他一眼,“……”
你就算穿了夜行衣又怎么了,有本事把你这一头银发都染成黑的啊。
这么想着,贺兰景兀自推开殿门走了进去,‘嘎吱’一声清脆的响声,在这黑夜之中特别清晰。
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一小步,结果左等右等也没有被人袭击,这才胆儿大的迈出步子朝里面走进去。
只是,当贺兰景看到紧紧抱着玉倾城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容九歌时,面巾下的脸倏然一变。
他阔步走上前,同时压着嗓子吼道,“子澜快进来,他出事了。”
闻言,玉子澜心中一紧,连忙走了进去。
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扫进来,微弱的打在寝殿内。
可以清楚的看见,此刻的容九歌面色发青,嘴角有明显的血痕。
贺兰景俯身为他把脉,声音沉了沉,“不大好,先前的内伤未愈,这几日怕是又动用了内力,加上……情绪不稳而导致内力外泄和内息散乱,有走火入魔之象,看样子,他应该是昨日便已经昏迷了。”
玉子澜站在他身后,视线却落在了容九歌和玉倾城十指紧扣的手上。
他抿了抿唇,从袖中取出一个玉瓶,“你将这个喂给他服下,也算是还了这一年多以来,他来对倾儿真心照顾之情。”
贺兰景转过身,诧异的惊呼一声,“紫金丹!这是世间仅剩的一颗了,你竟然要给容九歌,你知不知道这是师父留给你保命用的!”
玉子澜神情淡淡,“本王没病没痛,无需此物保命,不必多言,给他服下吧,否则他辛苦习来的这一身武学修为就要保不住了。”
“唉……”贺兰景叹了口气,认命接过,并取出丹药强行塞进容九歌的口中,念叨着,“当年你中了金蚕蛊险些丧命,这些年又为了北辰国不断操劳,师父担心你的身子才将紫金丹留给你,没想到如今倒是便宜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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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骚等,去学校考个试,三小时后回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