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吻痕。何以烈停住吻的瞬间,将谢晚晴打横抱起,在谢晚晴还沉浸在爱意里时,何以烈已然将她放至卧室的大床上,衣不蔽体的谢晚晴感受到棉被的丝滑与冰凉,何以烈起身将窗帘拉上,再检查门是否反锁好,像做贼心虚般的生怕不速之客坏了好事。
谢晚晴因为怕冷,纤细的双腿叠加在一块儿,不经意的姿势却成了致命的诱.惑,就那么一眼,就让何以烈眼眶盈满了对情。欲的渴望之情。何以烈俯下身子朝谢晚晴靠上去,双眼细致地打量着谢晚晴每一寸肌肤,莹白的肌肤在温馨四溢的灯光下散出诱,惑亮泽,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谢晚晴感觉心脏跳动的旋律快要将五脏六腑轰炸开来,迎面而来的凝重呼吸连着她紧张的厚度,将卧室里渲染得紧张而又不失情调。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两人目光只锁定彼此,何以烈俯下唇贴在谢晚晴耳际,像一朵柔软的云轻抚着谢晚晴,敏感的她招架不住地弓起身子,曲起双脚,丝丝略略的痒,更让她热情难耐,只好主动地侧耳去舔舐何以烈的脖颈,以消退心头的热火。何以烈哪能要谢晚晴有身心有松懈的可能,侧过身,捉住谢晚晴的两只手,吻上谢晚晴那双红唇,灯光下,两具身体缠绕在一块,那么不知疲倦……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谢晚晴睁开眼,看着身旁空荡一片,心底生起莫名的失落感,她支起身子,准备起床,可全身的酸痛让她再次颓然倒床,举起手臂,借着台灯投下的光芒,看到手臂的吻痕,害臊的脸如投掷在炕上,她羞怯的咬着唇,就这样窝在被窝里,不想起也不想睡。
“怎么,还没睡醒?”何以烈穿着浴袍,从卧室里忽然闯入,吓得谢晚晴脸色苍白。挑逗的语气让谢晚晴脸蛋灼烫得难以抑制。
“晴儿,你今天的表现好棒!”何以烈收起笑意,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近谢晚晴,然后拿出谢晚晴掩在被窝里的手,深情地说。
“可我无福消受……”谢晚晴想到自己全身酸痛,故意叫屈。
何以烈见状,不由得笑了,耐着厚皮的性子亲了谢晚晴的额头,然后故作委屈到:“无福消受?是嫌你老公表现得不够好,还是我表现得太过猛烈了?”其实何以烈不想讲荤段子,可这女人每次不识好歹,害得他想来点浪漫情调都成了痴心妄想。
“你看!”谢晚晴伸出双臂,很是不满地委屈道。
“嘿嘿,老婆,我都检查过了,证明你亲亲老公很卖力,而你也配合得很好,你说,咱们的表现不是很圆满吗?”谢晚晴以为何以烈会为自己的行为表示深深的忏悔之意,没想到他却得寸进尺的厚脸皮,谢晚晴一眼挫败外加无奈地看着眼前好不知羞的男人。
“要不咱们以毒攻毒吧?”说着何以烈那双手不安分起来。谢晚晴被何以烈搅乱了心情,很不满地拍掉何以烈停放在胸前的手,眼里涌出凶怒的火光。
“沉默就表示答应咯?”何以烈继续逗弄谢晚晴,被阻隔的双手继续前进着,可谢晚晴却没半点要配合的意思,一张脸冷得彻骨。
“老婆别这样,我错了,咱让你好好歇着,你要怎么着我就怎么伺候,好不好?”何以烈见谢晚晴像从冰窖里淘出般,不为他的热情打动,索性停了手头动作,一副乖乖求饶的样子。
“什么时候变得油腔滑调了?”谢晚晴板着脸孔,瞟了一眼此时特像耙耳朵的何以烈,严肃问到。
“这不遇着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亲亲老婆吗?不油腔滑调哪能抓住咱老婆的芳心呢!”何以烈相声口味十足,继续取悦着谢晚晴。
“车见车爆胎,是吧?”谢晚晴并没随了何以烈取乐的愿,故意唱着反调,一副不感冒的样子。
“老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说了半天,你无动于衷也就罢了,干嘛说不中听的!”何以烈说完,负气地站起身,欲走开。
“烈!”谢晚晴情急抓住何以烈肌肉发达的手臂,然后不顾被窝外的冷寒,裸,露着身子,从背后抱住何以烈。
何以烈全身一颤,惊异过后,嘴角勾出得意的笑,心想,鱼儿上钩了。
“干嘛,不是要跟我唱对台戏吗?这会儿黏上来,又是哪门子戏?”何以烈故意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已乐到不行。
“我如果不配合你唱,你哪来那么好的兴致,谢谢你,老公。”谢晚晴柔柔的笑笑,然后冲破牙关,叫出隐忍多年的称呼,一直渴望某天能够与何以烈执手相拥,走向教堂,接受神圣的见证,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可天意弄人,尽管如此,她还是打破阻碍,肆意妄为地叫出声来。
“晴儿,你叫我什么?”何以烈似乎没想到谢晚晴会如此称呼他,他激动无比地转过身,看着一身赤,裸的谢晚晴,眼里全是惊惑。
“老公……”谢晚晴微笑重复,像是灌了蜜糖般。
“晴儿,谢谢你!”何以烈眼里涌动着泪花,有说不出的感激与惊喜,只觉得一切都变得不重要,而怀中的人儿就是此生不变的守候。
“虽然有些厚颜无耻,可在我心里,这个位置只属于你!”谢晚晴表达着内心的期许与衷心,只觉得天地万物都抵不过这一念情痴。
“晴儿,可以再叫一声吗?”何以烈得不到满足地恳求道。
“老公……老公……”谢晚晴不厌其烦地喊着,一声一声,甜蜜得无以复加。
摈弃条条框框,哪怕肆无忌惮,那也是真是的肆无忌惮,爱情从来没有礼数可言,没有规律可循,爱上了,哪怕招人咒骂,也甘之如饴地享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