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忠这里已经是火烧到了眉毛,他拉过细桃说:“就是枪子崩了我,今儿也要你了!”
细桃一看男人憋不住了,立耳听了听四周,心里这会也不会来人,就迎了上去。两人像热煎饼贴锅子一样,皮贴皮肉贴肉地粘在一起。
人呀,日弄这事天生的都会。没人教过二忠,二忠就会亲嘴亲奶,男人从娘子宫呆了十个月,下生后又吃着*长大,造就了日弄女人的天性。二忠与细桃俩人的嘴亲在一起,这可是他们的第一次,只是时间紧,心里也紧张,他们带不及品味,二忠就伸手解开了婆娘的裤腰带,细桃说:“我的男人,今儿我给你,全给你!就是吃枪子也认了!”
二忠一听,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来“我热,热!”二忠说着,紧紧抱着自己女人的后腰,这女人的裤子已经退到大腿中间,二忠要为自己热得发烫的下身要找一处水洞洞沉入,不然,二忠感到自己会热死
二忠像所有男人一样会亲嘴亲奶,但真要将像搭羊娃那样进入细桃的身体却不无所知。二忠只是猴急火撩地胡乱的捅着,下身像个无头无眼喝醉了酒的蚯蚓,大雨天往泥潭里钻一样。突然,蚯蚓找到大地的一个口子,一个猛子便进入了。
“啊”——的一声,细桃大叫一声,二忠感到身下的女人打了个打了激灵,这一激灵让二忠顿地爆炸,一股热流喷薄而出。
二忠哭了:“我咋不行呀!”
二忠感到这种在他心里想过千百次的场面,真的到来却丝毫不像想的那样。
二忠问自己的女人:“咋没进去?”
细桃紧紧地抱着自己的男人,仿佛一起身这个男人就会消失似的。她听二忠问咋没进去,她说:“我也不知道,就是疼!”
这时,突然听到人说话声!二忠忙将自己女人挡在身后,细桃慌张着提起裤子。他们听到“哗哗哗”的声音,这是收苞谷的几个人在尿打在苞谷叶子上的响声。二忠细桃吓得大气不敢出。
等尿尿的人走远,细桃对自己的男人说:“我等你回来,再给你!我的男人!”
二忠抱住自己的女人,说;“你的奶好大,*红的像桃子。”细桃羞的打了丈夫一把,说看你坏的。女人在男人完事后,能说出这样的话感到了满足,像是没白弄一场一样。细桃对二忠轻声说:“你喜欢,回家天天给你吃!”
回来的路上。爹低头拉着车,细桃婶子坐在架子车上,抱着醋罐子,不说话,低头想着刚才与二忠一起的事,脸潮红潮红的。走到王马大队时,细桃轻声对我爹说:“重义哥,停下。”
我爹问:“咋了?”
细桃脸红了。刚才与自己男人惊恐的身子都麻木了,现在坐在架子车上平静下来,她才感到下面阵阵的疼,粘糊糊地东西弄得不舒服。
“重义哥,我去苞谷地尿尿!”细桃说完下了车,走到了路边的苞谷地。我爹将头抟到了一边。细桃解下裤子,一看自己下身出了血。她左右看看,也找不到片纸呀什么的,她抬头看见包谷棒上的樱絮絮,起身撕了把,将自己下身的血擦了擦。然后提起裤子走出包谷地,然后蹲在地里尿了泡热尿,地上泛起了一股白气,细桃舒服了,她伸展下腰,转回身默默地坐上了车。
爹见状也没问什么就拉起车。爹心想这女人可怜,新婚没与男人入洞房,这样急煞煞地与自己男人见一面,能做啥事呀?真的做哪个,也不像个人躺在炕上舒坦。唉,人呀,总不能和羊搭羊娃儿一样,掀开尾巴就上!啥他妈的世事?
爹骂道。
不想,爹只顾瞎想,没想到车上的女人渐渐睡着了,架子车一颠,车上的女人“扑嗵”一声倒车上了,她怀里抱着的醋罐子撞到车上,裂了!
一股醋酸味直扑人我爹的鼻子。
爹见状,放下车辕,跑过来。细桃婶子也给撞醒了,她眼看自己怀里的的醋罐子破了,醋流了一身,她慌乱的没了主张。
爹抢过醋罐子,左捂右捂还是捂不住醋往外冒,不能眼看破着醋白白流了,爹一急抱起醋罐,仰脖喝了起来!
“咕嘟咕嘟!”爹一口气将罐子里剩下的足足二斤多醋喝干了!
爹长长地喘了口气,仿佛将收获的钱装进腰包一样踏实了!
“重义哥,你咋将醋全喝了呢?”细桃问。
我爹唉了声,心想还不是怪你睡着了,要不醋罐子也不会撞坏。但爹没有埋怨细桃,只是咧开嘴,说:“这醋是我卖葱的钱换买的,葱是我一把汗把身土种的,我喝的不是醋,是自己的血汗呀!”
细桃说:“喝这么多醋,肚子咋受得了?”
爹笑了,拍拍肚子说:“没事,反正喝在肚皮里比白白流了的强!”
爹回到家里,肚子就疼,他在炕上打滚,他还是咬着牙。娘问爹这是咋了?爹也不说。爹肚子疼得实在受不了了,才告诉娘他喝醋的事。
“醋还不把肚子很酸漏了?”娘一听就急了,嚷着要送爹去公社卫生院。
爹不让娘送他去卫生院。去又得花钱,喝醋就不值得了!半夜爹疼得实在撑不住了,娘喊人将爹送到了对门的卫生院。医生给爹打了针,还要洗胃。那一次,娘花了八元六角钱。事后,爹说:“划不来,划不来了,一罐子醋也值不了那么多钱。”娘说:“花钱,人还受罪!醋洒了就洒了,哪能喝肚子里呢,人的肚子能当醋罐子不成?”后来,医生对我爹说:“要是醋在肠子里穿了孔,会要你小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