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着黄鳝血,男人日弄进入她的,一用劲就会顶破猪苦胆,里面的血就会流出来。
说二忠与细桃笨,有点屈,两人结婚前都是黄花菜,知道个啥。在苞谷地,在他们正在日弄的当口,突然听到苞谷地有人说话声,便宜急急忙忙稀里糊涂了事。二忠以为自己没进龙门,细桃吓得只顾提裤子。一对处子男女,要是有一个是熟练工,也不会造成这么大的误会。在那个年代,黄花闺女和没开封的童男子有的是。时光流经了几十年,世事全变了,现在是成了快餐,见面三次要没上床,就算男人没本事,女的不够骚了。找女人,谁要是说找处女,比在河沟里淘金粒都难。
二十多年后,我的一个当过医生的朋友听我说起这话题哈哈笑了,说:“过去的人笨死了,现在去医院做处女修复手术简单的就是抽支烟的功夫。”他告诉我,用剪刀将破了的处女膜剪齐,然后用针缝补一下,就行了。朋友的话,展现在我眼前的是缝纫机,两块布在针下一过就成一块整布了。朋友:“对,比缝布针脚还大。”那现在为什么很少有女娃去医院缝补?可能是因为男人都不在意女娃是不是黄花菜了吧!除非遇到一定要找处女的老板们,女娃才去医院。不过,也难说,医院做这手术是要为患者保密的。这一点,医生还是很有医德的。我笔下也得积点德,不然,冤枉了真的纯洁的女娃,我不挨骂死了。
细桃看这回二忠铁了心与自己离婚,心凉了!
“你要撵我走,我这样不能不清不白地走了,就真成了破鞋烂女人了 !”
二忠:“你不是破鞋,谁还会是破鞋?”
二娃不懂爹娘的话,说瞪眼问:“妈,你们在说什么破鞋?”
细桃拍了拍怀里的二娃。她低声对二忠说:“你铁心要离,我们明天去公社。再别在娃面前说这些恶心人的话!”二忠一听,却一下子愣了:在他眼里,他怎么闹,细桃一个外地来的女人,也不会同意离婚的。没想到细桃说明天就和他离婚。离婚,你一个外地女人,还咋在胭脂村呆?二忠心思想着,嘴上说天一早咱就去扯离婚证。
第二天细桃与二忠到公社办了离婚证。这事,他们俩人还没进村,他们离婚的事已经成为村里人议论的中心话题了。
细桃领着二娃离开二忠的那一刻心里被人掏空了一样,她望了二忠一眼,说:“你真让我走?”
“你要走就走,我不拦你!”二忠没服软。他还没从细桃与我爹通奸的事上回过神来。
细桃一咬牙抱着二娃出了门,细桃扔下一句话:“二忠,有你后悔的!”
看着细桃离开家门,二忠一屁股坐地地上。后来二忠对人说,看着自己的老婆真的离开家,他心里也一下子空了!
细桃半夜来到表姐芹的娘家。
“脸咋了,青成这样?”芹的娘问。细桃一听,哭了。
“狗日的二忠欺负你了?”
细桃摇头摇头,说是自己不小心摔到炕沿了。
我娘心里明白,这伤就是二忠打的,但细桃不愿意说,我娘也没刨根问底。
“那你天不亮来干啥?”
细桃说她与二忠要离婚。
“咋能说离就离了哩?”芹的娘埋怨细桃。
“表姐,我先住你家吧!”细桃说。
天放亮,大诚叫上余三爷已经到了二忠家,一进门三爷就指着二忠的鼻子说:“打女人?你本事不小呀!”
二忠自知理亏,没有答话。就是,自己在气头上,下手是重了些。以前看着男人打女人,自己还笑话人家,没想到这事轮到自己头上了。但二忠没多大的后悔,他认定细桃与我爹通奸的事!认准了不当王八这个道!
三爷说:“你娃才笨呢,一个好好的女人你要赶走!”
二忠头没抬说:“啥好女人,好女人能偷男人?”
三爷说:“你女人偷人,你看见了?”
二忠摇摇头。
“那就是听人说了?”三爷说,谁在你耳根嚼舌头。二忠看了眼大诚,大诚低了头。
三爷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一个男人活世上要是听别人嚼舌头,还咋立世?”
“不是一两个人说,那么多人都说。再说,姚罐罐也认了!”二忠说。也是,不说别人在二忠面前半阴半阳地说,就是不少人看他的眼神就让二忠受不了。
余三爷说:“二忠,你咋榆木脑袋油盐不进呢?”
二忠闷声说:“三爷你不是说过,男人穷,穷一时,女人脏,脏一生。这脏女人,我咋能要?”
余三爷说不服二忠。“狗日的,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三爷骂了句走了。
二忠将被子往头上一蒙,对大诚说,你们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