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过你的天籁之音,我拂走了尘俗无数魍魉;饮过你的如酒之唇,我辞去了人间一切佳酿。”
于曼之把这信息拿给好姐妹张翀看,不仅嘴上蔑视不依,心里似取笑得不够,加上一句“都什么年代了。以为是民国时期,还写情诗。肉麻不知菜味儿。”
“给我们的大编辑看下。”张翀呷了一口咖啡“安迪,啧啧,若是我,也会心醉不已的。曼之——”她白了于曼之一眼“看似无动于衷啊。”
她一如既往地给我戴高帽,真受不了。张翀心有不甘地挑出一根摩尔习习地抽将起来。
“正月十五。亦无什么人放烟花。”于曼之乜斜我一眼“还不如老家热闹。”
“现时亦没有开工,你赶着回来做什么?”我揶揄道“倒不如留在赣州吃过汤圆再回来。”
“哈——她啊——怕是牵挂着某人咧。”张翀白我一眼,把杂志摊开,淡淡道“怎么又是章子怡的破事儿。”
于曼之不语。静听张翀说话。
“无非又是跟哪个上流社会的名男人苟且的勾当。”我笑道。
“诶,你错了,安迪,你写小说写多了,尽是不干不净的,人家这回新鲜:假捐款。”张翀讽刺道。小女孩,大心肝。
“这世界什么都是假的,尤其在中国,见怪不怪。”于曼之接道。
“道德沦丧。”我说。
“拜托二位,别张口闭口仁义道德,这可是娱乐杂志。”张翀不忿道“不过说起来,北大的张颐武曾经说‘章子怡’媲美孔子一说,倒也是不经大脑。”
“此事略有所闻,可与我等闲人,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我说。
“章子怡确实漂亮,美人坯子,长得像猫一样。”于曼之长吁一口气,熄灭烟卷。
她确实最爱猫。我以为像精灵,飘忽不定,难以捉摸,并不欢喜。
寂寞的时候,看着天,也许并不是在找什么,只是因为寂寞了。繁星点点的夜空,并没有她要找的爱情。眼睛所看到的遥远,除了一味的空旷,什么也没有。一般是假象,连同自己所希冀的爱情。喝凉水塞牙,吃豆腐噎着,狗拿耗子,猫吃骨头。
“怎么样,我新学期之初的演出,你们是否有空去看。”
张翀仍惦记着此事。喜欢一个人,难以启齿;喜欢做一件事,信口说来。
“你的声音与张靓颖相去不远,我直接去买她的大碟即可。”我笑道。心里仍盼着去。
“毫无诚意。”她努嘴。于曼之说“我一定去。安迪有事要忙?”曼之转头问我。有威逼之势。
“我亦没说不去。我既买大碟,又听演出,两全其美。”
“一如既往地贪心。蛇吞象。迟早噎死。”张翀语气颇为愉快。
“他素来猫狗同乐,生活迷乱。”于曼之转过头去向张翀不忿地说“这种男人,市面上,卖三块五一斤。”
一旦女人同仇敌忾,便可摧城拔寨。
“曼之似喜欢你。”张翀幽幽地说。
她们在五羊新城同租一单间。张翀在网上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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