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看起来是一个远离现实的少年
变幻着岁月应有的一千个姿势
行走在遍地积雪的夜晚 逆风飞翔的巨鸟
与铁轨撞击成一朵火红的流云
而全部的鲜血流尽
流云便烧的更惨,更夸张 接着还是雪,从我的诗篇
飘洒而下的流年
大雪,这个冬天
唯一不能忘却的怀念
堵塞了我的喉咙,从此无言 如果怀念的
是雪
是荒原
是西伯利亚漫漫长季里
心情冻结的幽怨
那么还是把冬天关在窗外
独自哽咽着蓄谋已久的伤悲 如果我所瞻仰的冬天
是突兀的山岚
是严寒
是属于二十八个太阳神殿
楚楚动人的悲惨
那么就让严寒抗拒严寒,雪淹没雪
就让叶子们一路的颤动,惶恐的经过
就让每一段铁轨,演绎各自动人的传说 然而,当西伯利亚轮回到这白茫茫的死
关于冬天的赞歌刚好呼出最后的气息
之后便是季节里四分之一的颤栗 然而,当岁月的流逝诠释着承受的幸福
关于冬天的故事刚好完成最后的倾述
之后便是长达千年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