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上门板,楚人忍不住掩面痛哭。
她不是真心要赶他走的,只是一到了气头上,一想到他可能有收集设计师的恶习,她就不由自主地对他产生排斥。
天知道她有多希望他能留在她身边,天知道她对他到底有多痴狂!
这么遽熟遽狂的感情真的今她有些惶惑,因为她从来不曾这样过。她该怎么做才能把持住自己,同时也握住这段感情?
天呀,谁来教教她?!
他走了,真的走了,是她气走了他、激走了他,假如她就这么失去一个让她打从心底发热的男人,那也是她咎由自取。
可是她真的舍不得就这么放开,她心里其实是想留住他的。
“猪头”为什么他要发脾气呢?为什么他不再多让让她?如果他再让她一点,她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计较,她会!
突然,砰砰砰地敲门声惊动了正掩脸而泣的她。
“楚人,你开门。”门外传来直史歉疚、讨好的声音“对不起,是我不好。”
是他?他不是说了句“走就走”然后真的就走了吗?
他回来了?她没有幻听吧?
她并没有犹豫太久,立即就打开了门。
噙着未干的泪,她可怜兮兮又带点倔强地瞪着门外的他。
他一脸歉然,低声下气地说:“我不该说那些话,真的很抱歉。”他蹙起那平时非常强悍而坚持的浓眉,表现出相当的诚意“其实我是在吃醋,因为我我看见那家伙来找你,所以”
到这儿,楚人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原来他看见山门来找她,原来他是在吃山门的醋天呀,这个笨蛋!
见她不说话,直史以为她还没消气“楚人,我以后不会再乱吃醋,我保证好吗?”
睇着他不断掀阖着的唇片,她忽地有一种想堵住它的冲动。
他不需要再说什么,也不需要对她道歉,因为心里有疙瘩的人不只是他,她也怀疑了他。
不知道是哪条筋不对劲,她做了一件她从来没做过的事
伸出双臂,她一把勾住了他的颈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袭上了他的唇瓣。
他瞪大了眼,一脸惊愕。
楚人深深地、重重地挤压着他的唇,久久才松开。
她抬起眼脸,柔柔地凝视着他“什么都别说了。”
她主动的一吻让他有种震撼的感觉,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她,一边也回想着刚才她迎上来的温润唇瓣
他猛地将她捞进怀里,低头深深地攫去了她还未准备好的唇。
他不是个粗莽的人,但因为对她有着深深的迷恋,而使他变得有点疯狂。
她那香甜的气息、柔软的身躯就像是在考验着他的自制及理性般;只是,当下的他似乎已经忘了什么是理性,什么又是自制了。
他火热的唇挤压着她的柔软,仿佛在奋力汲取着什么似的;她迷蒙着双眸,无力地瘫软在他怀中,任由他不断地索求她的芳香。
“唔”楚人因为呼吸不及,倒咽了一口气。
他温柔地离开了她的唇,将那细细的吻落在她耳际“我爱你”当他那浓沉而稳健的气息吹袭在她耳际,她不觉一阵轻颤,全身的毛孔都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张开。
她牢牢地攀住他的肩,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瘫倒。
“丰川,我”虽然心里有着汹涌的期待,但那一丝矜持还是有的。
他似乎观出她的犹疑,低头给了她信心的一吻“我不想吃醋,但是如果你叫我的名字,我会更高兴。”
她一愣,讷讷地道:“你真计较。”
他突然将她拦腰一抱,亲昵地在她额上一啄“在这方面,我是真的计较。”
他用脚将门关上,由不得她说好或不好地便将她抱往卧室
她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惊逃诏地的事,如果她一直没意见的话。
没意见?以前的她可是意见最多的人呀!
饼去山门曾经不只一次地希望与她发展到那层关系,但她却总是冷漠地拒绝了他,要是他有时使使强硬手段,还会换来她更激烈的反弹及排斥。
久而久之,他也就不敢再轻越雷池一步,毕竟她并不是什么好惹的女人。
可是现在呢?为什么她明知会发生什么,却还是默许了一切的进行?
是因为她心里也有期待吧?当他那么亲吻着她、拥抱着她,甚至抚摸着她时,她对他也是充满渴求的。
渴求这字眼对她来说,真的是很严重的一件事。
但是它又是那么真实地存在着。
到了床边,他迫不及待地在她柔软的唇片印只属于他的印记。
他的吻充满了热情及渴望,像是一把熊熊火炬般燃烧着她的胸口及身躯,她无力地攀住他的颈子,怯怯地回应着他。
当他的舌进入她的口中,她仿似遭受到电殛般的一震。
他的唇舌就像是有生命的物体般纠缠着她,不管她意图躲到哪里,他总有办法将她找回来。
他不断地撩拨着她潜藏的情欲,直到她也开始热情地给予回应。
此刻,她就像个溺水的人般,紧紧地抓住他这块浮木。是的,她是溺水了,而且是几乎要灭顶在这一片由他一手掀起的滔天欲潮之中。
他将她轻放在床上,却不肯将唇片离开她;他吮吻着她柔软的唇,有时甚至是轻咬着。
对于他的撩弄,楚人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她任由他拨弄,也放任自己融化在他的需索之下。
“嗯”他的温柔抚弄让她逸出娇吟。
他以唇齿挑逗着她敏感而脆弱的耳窝及耳垂,教她难耐欢愉地扭动着娇躯。不知何时,他已经轻悄地解开了她的前襟
“不”她细微的抗拒着。
“真的不可以?”他睇着她,眼底有一丝微微的失望。
睇见他那受挫的眼神,她怎么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她在坚持什么?为什么她不能也不敢顺着自己的直觉及心意去走?她是这么胆小的女人吗?等不到她的确切回应,他又一次以他的吻说服着她。
“唔”她一震,不安地推推他的肩膀,但不明显也不坚定。
渐渐地,她的矜持已经被他磨光,剩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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