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只有本能的反应及渴望
谁说她是什么性冷感?依他看,根本是那家伙不够看。
“丰丰川”她满脸羞色地呢喃着。
他趴在她身上,将唇片贴近她的耳际“叫我的名字。”
不过是叫声名字有什么难?可是不知怎地,她就是觉得难以启口。
为什么他一定要她叫他的名字呢?是不是在这种时候叫他的名字,能让他更亢奋一些?
她不懂,也没时间懂,因为在她思忖着的同时,他已经剥掉了她身上的衣服。突然,她怀疑起他根本是借此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直史拍抚着差点儿昏睡过去的楚人,她抬抬眼皮,懒懒地睇着他。
“你还好吧?”他将她揽在怀中,温柔地询问着。
“嗯”她闭上眼睛,安心地偎在他臂弯中。
“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他的声线里带着点歉意。
她拧起眉心,眼瞪着他“怎么,谁规定二十九岁就不准是处女的?”
他撇唇一笑,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你想什么?”她冷睇着他。
“我在想”他促狭地笑笑“也难怪你前任男友要背着你偷腥了。”
“你说什么?”她微愠地道。
山门偷腥是他自已不够忠实,关她还是处女什么事啊?
他不管她一脸愠恼,只是将她牢牢地锁在怀里“对着你这样的美女一年多,却什么都吃不到,你想那是多可怕的折磨?”
这是哪门子歪论?难道吃不到就可以去打野食吗?原来男人都是一样的,脑子里只有那档事。“龌龊!”她挣开他,抓着被子掩着自已裸程的身体。
“我龌龊?”他一怔。
她狠狠地瞪着他“难道不是?”
“我哪里龌龊了?”真是莫名其妙,他又犯了她哪一条大忌啦?
“你你们男人都一样,整个脑袋除了那件事,什么也装不下!”这下子她真是亏大了!
和山门在一起一年多,她没将自己给他,而跟他在一起才短短的两星期,她竟让他给哄上床去。天呀!这是造什么孽啊?!
“想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发生关系有什么错?”他一把扯下她掩在胸口的被子。
楚人羞赧地想抢回被子,反而被他逮个正着。
“放开!”她羞恼地瞪着他。
“不放!”他坚持地说“我喜欢你,想拥有你,这有什么不对?”
迎上他锐利有神的眼睛,她一脸悍然“可是你并不喜欢负责任,对吧?”
他一怔“我什么时候说的?”他几时说过他不想负责任的话?
“刚才。”她十分肯定地说。
他挑挑眉头“我没说过。”他对自己的记性有信心,他确定自己绝没说过那种不想负责的话。“有!”她瞪视着他,悍然的眼底却是莹莹泪光“你用那种很伤脑筋的语气说你不知道我是第一次!”
他一愣,有一瞬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伤脑筋的语气?真是够了,他什么时候用伤脑筋的语气说话了?难道她听不出他的声线里有多庆幸、多兴奋吗?
“我哪里伤脑筋了?”他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地凝睇着她“我是高兴,好不好?”
“高兴?”她蹙着眉心望着他。
他点点头“当然是高兴啦!因为你竟然还是第一次嘛!”
她咀嚼着他的话,不禁又生起闷气“那你是说如果我不是第一次,你就不高兴?”
“你真是可恶耶!”他真是恨不得一拳把她敲昏,以免她破坏原本应该美好的气氛。
“你才可恶呢!”她不甘地回嘴。
“我高兴也不行,不高兴也不行,你到底想怎样?”他用手臂紧紧地、玩笑性质地勒着她的颈子。“我”被他这么一问,她认真了。
是呀!她到底想怎样?是她自愿跟他上床的,现在又在这儿反悔做什么?
大家都已经是成年人,发生这种事也是你情我愿,就算日后他不打算负责,她也不能说什么啊!她是哪条筋不对,居然为了这种事情发脾气?
他在她耳际一吻,温柔地道:“我们别又吵架了,好吗?”
依照常理,一对男女在温存后应该要静静相拥、细细回味才对,谁会像他们这样一办完事就迫不及待地吵起架来?
“你以为我爱吵?”她悻悻然道。
“好像就是你先吵的。”他说。
“才不是,我”
“嘘,”他在她耳边温柔地道:“把嘴巴闭上。”说着,他轻轻地吮吻着她柔软的耳垂。
被他这么一撩拨,她不觉全身放松“讨厌”
其实想起来,她也真够无聊的,居然在跟他温存后还有余力去吵那些鸡毛蒜皮的事。
他从她身后拥抱着她,像是抱着什么心爱的玩具般“睡觉好不好?”
“睡觉?”她一怔“你想在这儿过夜?”
要是让佳人那丫头发现他在这儿过夜,那事情就大条了!
“不,不行”她想拒绝他,但一回头却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喂!”她在他脸上吹气,但他无动于衷。
“嗯?”他若有似无地应着她,却动也不动。
瞄着他沉静的睡容,她的胸口不觉一阵暖和。
这该就是幸福吧?和自己心爱的人相拥而眠,在阅寂的深夜里聆听彼此的心跳,感觉对方的呼息这就是幸福吧?
饼去,她虽未抱独身主义,但也不认为女人就非得走上婚姻一途,即使她做的是婚纱设计的工作,独立自主的她却有着一种“就算一个人过日子也无所谓”的念头。
但是这一次,她有了想结婚的冲动。她想,这都是因为他的缘故吧?如果对象不是他,也许她还是不会有这样的感受。
“喂,”她低声道:“我的床单脏了,你要赔我一套。”
“唔”他喃喃地应着。
就在他们相拥入睡的同时,晚归又可怜的佳人正对着直史搁在门外的鞋子干瞪眼。
人家在屋里谈情,她怎好进屋去当电灯泡?只是她老姐跟那位帅哥社长也谈得太久了吧?抬腕看看手表,她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