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致命危险的,真是把她担心死了。
“你一整晚都在这里?”看着暗桌上那几碗已经熬好的汤药他诧异问道,身体已经较为舒爽也有力气了,他试图让自己坐起身。
他刚是怎么回事?居然有一瞬间余弟当成女子的错觉,火速一甩头,思绪才又逐渐清明,这这脑子肯定烧的不轻。
她小心的扶着他坐起又取来他披挂在一旁屏风上的大氅,帮他罩在肩膀上。”罩着,才不会再度着凉。”后又端来一碗刚熬好的汤药,”这药趁热喝了,现在温度刚好不烫口。”
看着她手上的汤药,凤毅腾不知怎么的心头满溢着一种说不出的感动。”对了,大夫怎么说?”
“坐堂大夫说明天一早再过来看你,抓了几帖退烧药包让我回来先熬给你喝。”她边回答着他的疑惑手指边指着他手中那碗汤药示意他趁热赶紧喝了。
“余弟,今晚麻烦你了……”天寒地冻的连大夫都不肯出门为他诊治,想必余弟今晚照顾他肯定是更加费神,这让他是更加愧疚。
“快喝吧,说什么麻烦!”她没好气的横了眼满脸愧疚的他。”觉得对我愧疚,就赶紧把药灌下,然后躺下去休息睡觉,大夫说了这帖药喝了两碗以上会出大汗,汗出了就好了,你快喝吧!”
“这就喝。”他捧着汤碗大口灌下浓稠难喝的汤药,才刚灌完一碗,余欢然马上又端来一挽不给他休息的,让他接着灌药。
等凤毅腾也一口气喝完第二碗汤药,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碟酸甜甜的蜜饯,他皱着眉,摇头嗤笑了声。”余弟,感情你把我当成姑娘在照顾了。”
她顿时一阵恍然。”啊,我忘了把你当成灿然了,他们其实最爱生病了,都恨不得生病,这样大夫也许就会给他们一块山楂饼配着汤药喝,很可惜他们两个通常是事与愿违的。”
“怎说,山楂饼应该不用银两的!”
“穷人家的小孩没有生病的本钱,除了二年前那次差点被感染天花外,几乎没有生过病。”既然他不吃蜜饯,那就留着她嘴馋时候吃吧。
“天花!”凤毅腾微怔。”天花不是医治不好吗?灿然是怎么好的,他的脸蛋上甚至没有留下任何疤痕。”
天花可是群医束手无策的传染疾病,宫里只要一有人闹上天花,所有公主皇子都必须送出都城避痘,直到传染期过去才可回宫!
而且他记得两年前有个乡下地方确实流行过一阵天花,但很快的便被扑灭,朝廷还给了那地方父母官一大笔奖赏,赞赏官员灭瘟疫有功。
余欢然白眼一翻,死了,糟糕,她忘了古代对于天花是没有防治能力,更没有疫苗,更不会出现一个爱德华?詹纳,发明接种牛痘来预防天花。
“呃,我刚不是说了,穷人家的小孩没有生病的本钱,老天爷大概比较眷顾这些苦命的穷人家孩子吧,所以好的特别快!”她扳着脸故做正定的反问。
“是这样?”他总觉得他语气里是诸多闪躲,似乎在闪避他的疑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