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笑了下,有些疑惑看着她熟练的动作。”妳……这动作好像很熟悉……”
“当然,我以前半夜常帮孤儿院里的院长照顾发烧的院童,对这个很有一套。”她不假思索的说着。
“孤儿院?院长?”这是什么地方?
这余焕然总是会在无意间脱口说出一些让人奇怪从未听过的话,有时他甚至有一种狐疑,他似乎不是灵凤王朝或是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的人似的!
余欢然赫然发现自己说溜了嘴,连忙改口。”以前我们家附近有很多没有父母的小孤儿,跟着一个老师父,常常会有孩童发烧,我有空就会去帮忙,自然驾轻就熟。”
“原来如此。”
这种擦拭方式他从未在任何一个地方见过,想再开口问他哪里学来的,但全身高烧不退的他也实在无法多出那些心神探究,只能任由她这样在他身上擦拭降温。
片刻后,她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已经较没有那么烫了,便帮他小心翼翼的拽好被子,不让一丝寒风吹进。
后拿过她披挂在一旁椅背上的大氅套上。
“余弟,你快去休息吧,为兄好些了。”他这样帮他去热是感到舒爽多了。
“不,我去药堂找一下大夫,让他过来为你诊疗。”她一边说着一边套上大氅,再跟他借一下那顶雪狐帽带着。
“余弟,外头下着大雪别去,会冻着。”他强忍着咳嗽想要起身阻止她,但整个人顿是感到一阵晕眩昏昏沉沉的根本使不上力。
“没事,你别乱动啊,我很快回来的。”说完她一溜烟的就推门而出,任凤毅腾怎么呼喊都没用。
凤毅腾又自喉咙里用力咳出几声后,眼前感到一片漆黑,即便他吃力的想要保持清醒,却抵不过像潮水般直扑而来的黑暗与昏沉意识,脑袋一片混沌人也逐渐晕睡而去……
当凤毅腾再度征开眼之时,约莫已经过了两个时辰,满室的汤药味,让他吃力的眨着干烧的眼皮,想看下现在是什么时辰,但微瞇的眼睛一窥究竟,却再下一刻惊艳了……
迷蒙中一张像是柔美女子的脸庞出现在他眼前,他惊骇的瞠大眼,一看――
看到的却是蹲在炉火旁边忙着熬药的余欢然,看着她向美人般柔美侧脸心绪居然翻腾了起来。
他又重咳了声。”咳,余弟……”
余欢然一听见他的声音赶紧放下手中的圃扇起身。”凤毅腾,你醒了,好些了没?”
拿下他覆在额头上退烧用的湿布巾,坐在床缘看着他已略为恢复正常不再因发烧而满脸通红的脸庞,手赶紧又覆在他的额头上探着额温。
已没有稍早那般烫手了,看来他体内高烧应该是已退去不少,心头那颗大石不由得轻轻地放了下来。
凤毅腾这么勇健的人居然会生病,还烧了一整晚,听说一向不生病的人依诞生起病反而是最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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