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子轻哼一声,往车内瞟了一眼,又往呆立一旁的王伟二人瞟了一眼后道:“下贱的东西,随我到车内去吧。”
王伟二人犹似两只牵线木偶一般,在妖娆女子的掌控下,糊里糊涂的便随她一同进了车厢之内。西行路上,周子鹤已与林轩等人经别数日。
每每想起诗儿姿容,无不哀声叹息,眷恋不已,可痛惜佳人已是他人之妻,便是日日苦思亦奈若何?如此这般,数日来浑浑噩噩,只想着快些回山,好把儿女私情暂搁一旁,悉心打理华山派,今后光大门楣,以报父恩。
周子鹤天!纵奇才,莫说华山派,便是置身整个武林之中亦是万里无一的人物。兼之他勤心苦练,纵是下山后行程赶路亦皆是以步行修,哪怕雨夜连绵、冬雪寒川,也决不愿乘舟策马代行。便是这一身傲骨健魄,方能铸锻今日之成就。接连几日来疾走狂奔,若换做常人,只怕早已力竭而亡。
可华山轻功享誉武林,又因他内功修为实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故而奔行数日,竟仍可不疲不累。这日路经南京,相距旧都南门不过十余里,想着几日来还未好好睡过一觉,正待疾驰城中,好寻家客店歇息一晚,却隐隐听见不远处传来打斗之声。
周子鹤侠肝义胆顿起,深怕是无辜弱幼遭人残害。不及多想,已往来声之处奔去。待行出五十余丈,果见八名持刀男子正将一名紫衣少女围在间中。定睛一瞧,心口不由狂跳,此女竟是杭州客栈之中所见的那名绝色女子。
此刻见她仍是飘飘若兮,美艳无以复加。虽遭数人围堵,仍有一股冷傲之气荡然于面上,亭亭而立,竟无一丝怯意。周子鹤喜出望外,那日客栈一别,已是让他念慈在慈。不想上天终于开眼,竟让自己有缘再见梦中之人。
此刻早已无心辩别个中缘由是非,高声一喝,已飞身冲入人墙。随手一转,便将一人点倒在地。余下七人这一惊非同小可,都道是这少女的援手来了,利刃一扬,已齐齐向周子鹤功去。
紫衣少女亦是一惊,待看清来人竟是周子鹤时,更是一脸讶异道:“是是你!”周子鹤展颜一笑,冲紫衣少女轻轻一点头,已展开拳掌,挥舞间潇洒至极。虽是以一敌七,却仍是游刃有余,攻守间密不透风。
掌心真气连吐,刀上劲力尽数被化开,七口银闪闪的宝刃却在一双肉掌下毫无用武之地。“唉”“唉”两声,又是两人倒地不起。剩余五人之中四人身着蓝衣,一人身着白衣。
似乎是以白衣之人为首,功力亦较之四人高出许多,此时五人瞧出形势不利,匆匆向后退出数步。白衣之人收刀抱拳道:“在下广西”七刀门“四门主周泽,敢问少侠大名?”周子鹤亦抱拳道:“不敢,在下华山门下周子鹤。”
五人俱是一惊,面面相觑良久,周泽方道:“华山派乃武林名门正派,周少侠更是门中交者,数年来行侠仗义,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辈亦甚是佩服。
却不知周少侠为何要与这妖女为伍?”周子鹤见他于己言语得体,在者“七刀门”在武林之中亦颇有狭义之名。
顿时收了对敌之心,正要开口答话,却被那紫衣少女抢了先:“周大哥乃小女子的朋友,胸中更怀狭义之心,又岂能眼见一群无耻之徒悔我清白名誉。”
周泽伸手一指,怒道:“小妖女,休要含血喷人。我”七刀门“与你势不两立,今日拿你不下,待我通知门中上下,定要将你身首异处”
紫衣少女冲周泽盈盈一笑,双颊梨涡微微呈现,眉目中一丝娇媚,一丝哀怜,秋波流转间竟叫周泽一脸通红,不知是气是羞。便是满口粗言秽语亦被堵在了嘴边,喉头一滚全被吞回了肚中。
周子鹤站在紫衣少女身旁,两人相距不过三寸,隐隐便能嗅到一股淡淡清香随风袭来,似兰似麝,甜腻无比。
飘入鼻中,只觉心神为之一荡,仿若久枯数载初沐春雨,又似严寒周复得以炭火。不由得痴痴向她看去,谁知紫衣少女亦是回过头来抬眼瞧他,明眸晃动,水灵至极。
四目交接,双双一振,紫衣少女忙将秀颜埋下,轻咬着润唇怯怯偷笑,羞红的面颊直叫周子鹤为之癫狂。
手心一暖,迷乱间方知觉紫衣少女竟伸出一只腻白如雪的柔软手儿握住了自己掌怀,周子鹤顿觉头重脚轻,心跳犹似鹿撞。涨红着脸又偷偷瞧了她一眼。
却见她秀眉轻挑,抬起头冲周泽撇嘴笑道:“那小女子便天天跟着周大哥,我倒要瞧瞧你那区区”七刀门“能耐我何?”
紫衣少女的仙姿玉骨已让周子鹤痴狂不已,此际听她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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