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听她言中于己隐含柔情,一颗心更是“嘣嘣”作响,疾跳不停。周泽等人此时心知此女与周子鹤关系非同一般,今日要想将她拿下已是绝无可能,便向紫衣少女狠狠瞪了一眼,欲回身撤走。
紫衣少女不待五人退散,已在周子鹤掌心轻轻一捏,冲他道:“这些坏人,别让他们跑了。”周子鹤心神俱醉,此际别说是抓住这五人,便是让自己赴汤蹈火亦在所不辞。
一个起落已挡在了周泽身前,右手一带,左手作指,轻描淡写间便已将他周身数个大穴点中。
周泽暗暗心惊,见他扬招灵逸飘渺,缓若云动,可自己却毫无招架之力,不想苦练数十年,今日在一位青年手下竟是连一回合也走不过,不由得对周子鹤更是佩服不已,思虑间却听数声哀嚎,忙斜眼看去。
却见四名弟子纷纷倒地不起,想必已遭不幸,心中悲愤交集,不禁破口大骂道:“你这臭婊子,我周泽与你不共戴天,今后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周子鹤亦是一惊,赶到紫衣少女身旁时,四名蓝衣人皆已被她点了死穴,一命呜呼了。
周子鹤眉头一皱,正要出言以示不满,却见紫衣少女已走到周泽身前,莞尔一笑间在周泽耳边轻轻念了一句,以周子鹤深厚内功亦只能隐约听见:不错
掌门周子鹤正要走近细听,却见周泽双眉倒竖,怒目圆睁,待走近瞧时,他也已没了气息。周子鹤不由大怒,冲紫衣少女喝道:“你怎可这般肆意杀人,他们于你究竟有何仇怨,就非要置人于死地不可吗?”紫衣少女微微一愣。
看着周子鹤,双眸中已红了起来,拂袖一甩,不再睬他,已一个人去了,周子鹤见她臀股挺翘,随着步伐肆意摆动,左右间似有一股邪魅引力,让人的视线无法移开,亦不舍离开。
周子鹤心口一酸,暗骂自己对佳人怎可这般粗鲁无礼。这几人不知正邪,她既狠下杀手自有她的道理,我不明缘由,又怎可责怪于她。
低头又看了看瘫软在地,死不瞑目的周泽,微微叹息着摇了摇头。眼见紫衣少女就要走远,忙撇下周泽,迈开步子追上,紧紧跟在她身旁。
紫衣少女见他追来,心中偷偷一笑,可仍是冲他板着脸道:“你可是享誉武林的华山派未来掌门呐,跟着我这乱杀无辜之人不妥吧?”周子鹤羞愧一笑,红着脸道:“我我怕你又会碰上歹人。”
紫衣少女脚步一停,回过身来看着周子鹤道:“那便让小女子自生自灭好了,反正我也是歹人。”
周子鹤呵呵一笑,厚着脸皮道:“如姑娘这般天仙化的人物又怎会是歹人,方才一切皆是周某的不是,周某在这向姑娘赔不是了。”
紫衣少女双唇微翘,光滑挺立的小鼻子冲周子鹤微微一皱道:“话全是你说的,你又怎知我肆意杀人,他们是好是坏你一眼便都瞧的明白?
这般厉害你倒是教教小女子呀,好让我也知道你是个怎样的人物。”周子鹤顿时哑口无言,不想初见她时还是个温文尔雅,秀丽端庄的富家小姐模样。
此时却是伶牙俐齿,娇憨可人的小家碧玉之态。可无论怎生心性,都叫自己迷醉其间,情根深种。
紫衣少女见他仍是呆呆瞧着自己,俏脸一红,已是默默低了下去,嘴角轻扬道:“我脸上长出花了不成?有什么好看的。”周子鹤见她一副娇羞模样,更是垂涎不已。
半响方颤着声道:“你你可要比花好看多了。”此言一出,便已后悔了起来,暗骂自己怎可如此轻浮。诗儿乃他人之妻,调戏不成最多分道扬镳,永不相见。可此女却是形单影只,孤身一人,心中早已有了要将她明媒正娶之意,故此脑海中筹措甚多。正要出言挽回。
却见紫衣少女捂嘴轻笑道:“说些好听话便想风轻云淡了吗?别瞧我上回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其实我小气着呢。”周子鹤心头狂喜,言语中已可听出她不再怪罪自己,可支支吾吾了半响竟是高兴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平日里才思敏捷,口若悬河,不想到了此女眼前,脑瓜子里装的却尽是浆糊。紫衣少女见他一副神魂颠倒的模样,不由噗嗤一笑道:“好啦,这事先搁着,过会再想个法儿收拾你。
我被那几只苍蝇绕了整整一日,现下肚子饿的很,不如你先请我吃上一顿,小女子若吃的开心,说不定到时便将你给赦免了。”
周子鹤满脸笑意,连连点头道:“那日在杭州城中的遗憾,不想却在今日成了,能与姑娘同饮餐食,可是周某梦寐以求之事啊。”紫衣少女瞥了他一眼娇笑道:“嘴皮子油的很,那日还道你仪表堂堂,斯文有礼,原来也是个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