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两人小声叽喳了一会,筹措间仍是不肯离去。诗儿本就心事满箩,又见他们死皮赖脸,心头一恼冲着门外怒骂道:“你们是看门狗吗?若再不滚,小心本姑娘对你们不客气。”
两人支吾了一阵,终于还是掌柜壮着胆回道:“姑娘您可是答应了我兄弟两的,只要段堂主一死,且我两对此事死守不提,您便会给我两些好处,这话不假吧?”
诗儿雪手紧握,暗骂自己当初怎会许下如此不堪的承诺,深呼一口气,只好使赖道:“我说过的话自然会兑现,明儿我便让相公给你们一人五百两。”两人同时“咦”
了!声,却听掌柜急着声道:“诗儿姑娘你你怎可出尔反尔?”诗儿冷哼一声道:“我便是出尔反尔了你们又能拿我怎样?”两人终于按捺不住“砰”的一声竟将木门一脚踢开。
诗儿惊呼一声,忙将雪躯藏入水中。记起门上不过是一个细木勾着,如何受的了他们狠劲一脚。怒目圆睁,瞪着两人骂道:“你们你们竟敢如此无礼,不怕死吗?”
小二慌忙将门掩上,掌柜死死盯着诗儿微微露出水面的雪白裸肩,吞咽着口水道:“今夜是死也好,终身不举也罢,诗儿姑娘只要给我们这么一次,小的便是粉身碎骨也认了。
如若不然,只要小的还有一口气在,明日这杭州城里大街小巷,我定保没有一人不知那段堂主的死因。”
诗儿心上一拧,抬起头冲掌柜怒道:“你敢!”掌柜亦毫不示弱向前迈了一步道:“我连命都不要了又有何不敢,别说段堂主的死因,便连你与段堂主云雨的事我也一并吐了出去。”
此言一出诗儿顿时慌的六神无主,段天虎的死因便是传了出去又如何,大不了亡命天涯,只要能守在相公身旁,纵是刀山火海亦有何可俱。
可若让相公知晓自己所犯的滔天罪过,他真能如对雪儿姐那般宽恕自己吗?他若是弃我而去那我此生还有何意义,思绪间后背一寒,已惊出一身冷汗。
惶恐伴随着焦躁的心情不安着,一丝邪念从内心深处激荡而出,呐喊着:杀了他们吧,一干二净,毫无后顾之忧。
诗儿微微一愣,连忙甩了甩头,将这一思绪远远抛出脑外,暗骂道:我乃医者,这双手岂能再用来杀人。天人交战之间只听“扑通”两声,掌柜与小二已双双跪倒在地,一边磕着头一边哀求道:“诗儿姑娘,我两自知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您天仙一般的人物,我两便是为您提鞋也是万万不够的。
可自从见了诗儿姑娘后,我两便像是着了魔一般,对您是牵肠挂肚。您有事指派我哥两,我两是把脑袋悬在裤腰子上为您去办的,您既给了我两一丝奢望,此时却又将它毫不留情的打碎,你这可比杀了我们还狠千万倍啊。小的求求您了。您就成全了我哥两这一回吧。”
无奈受制于人,若秘事公诸日下,后果实是不堪设想,看着地上两人,诗儿心头一软,更是难以左右,摇摆间早已没了思量。
掌柜与小二见她筹措,心中皆是一喜。双双使了个眼色,自知机不可失,匆匆站起脱了衣裤,随手往柴堆上一抛,已一同跃入桶中。诗儿一怔,不想二人竟这般大胆。
羞恼之余瞥见二人下体肥硕,不禁俏脸一红,暗想:自己虽阅人不少,偷食甚多,可这三人同戏之事却从未试过。心头越为砰砰乱跳,花底一酸,雪躯又再热了起来。
可矛盾的心性仍是让她向后退去,直至粉背触及桶边方嗔道:“你两未免忒也放肆,本姑娘尚未应允,你两竟敢踏进桶来。你们这般肆意侮辱于我,真当我不敢将你们杀了吗?”二人走至诗儿身旁蹲下。
四手纷纷钻入水中,已迫不及待的在她雪肌上游走。掌柜自嘲一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姑娘人中龙凤,姿色艳惊当世。
我兄弟两不过是个低三下四的狗腿子,有何资格能与姑娘欢愉。心知今夜即做了这等天理难容之事,他日定当不得好死。可我二人从未有过一丝后悔。
为了心慕之人,便是逆天行事又有何惧。只盼完事之后,姑娘便将我二人杀了吧,小人以死感激诗儿姑娘恩赐。”
言语激动之余已捧起诗儿俏颜,对着她水润红唇吻了下去,诗儿浑身经二人爱抚,不禁越为燥热起来,听掌柜说的痴狂,为了能与自己交欢竟可连性命也不要。段天虎心狠手辣,他二人以往定不好过,为了生活想是受尽了白眼嘲弄。
越想越是疼惜,少女怜悯心性已是波澜泛起。见掌柜肥厚的大嘴将自己唇齿罩住,先前的厌恶之感竟已悄悄的消散殆尽,心头懒懒洋洋的已是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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