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已是任其所为。掌柜阳物坚挺,心神俱痴,大嘴连连允吸着诗儿口中的津液,肥舌不时闯进游走。
一来二回间竟有一许软腻搭了上来,嫩滑灵动,香甜可口,此时更已渡进自己口中,允着舌头缠挑翻滚。
掌柜见她竟是反客为主,唇舌交汇间更不见丝毫羞怯。不禁暗赞一声尤物,肥躯已被奔涌欲血引得颤抖不停,本就勃起的阳jù此时更是硬如铁柱,直涨的下身隐隐发疼。
诗儿细舌连吐,与掌柜互饮唾液。忽觉乳尖一麻,胸前粉嫩的小蓓蕾已被小二含入口中。“嘤咛”一声,上体尽皆酥了。
雪手一摆,已将掌柜二人的阳jù握于掌间套弄回屋后燃了灯火,轻轻将门带上。雪儿离开澡房后便一直垂颜低首,默然不语。
牵着她缓缓走到榻边坐下,将她清瘦的身躯一把揽入怀中,嗅着她发间迷人香气道:“你若再胡思乱想,相公可真要生气啦。”雪儿微微抬起头,偷偷瞧了我一眼,似乎真怕我恼了。
伸出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腰,依着我胸口带着丝许哭腔道:“相公,你真好!若是寻常人,早把雪儿扫地出门了,哪会如你这般怜惜人家。”
深怕她仍将此事耿耿于怀,往事既已如烟散,便要令它消散殆尽。纵有一丝恶魇缠绕,亦因由我一人承受,绝不能让我深爱的雪儿在将来的幸福中有分毫哀乱。轻抚着她缕缕秀发笑道:“寻常人去何处找你这般天仙化的小娇妻啊。”
雪儿轻摇着头闭口不答,搂在我腰间的十指却将我扣的更紧。在她额间轻轻一吻,不由的把那浓浓爱意一一吐露:“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你我既已成双,为夫自当惜你如至宝。人生苦短,岂有舍却眼前良辰而懊思旧日悲痛之理?”雪儿深吸了口气,将我推入床中,娇躯紧紧依偎。半响无语,微肿的美眸静静闭上,枕着我左侧臂弯甜甜一笑。
也不知是否已入梦乡,却听她在我耳旁轻声念道:“若爹娘还能在世那该有多好,定要让他们瞧瞧女儿的如意郎君是怎生模样,让他们瞧瞧这世上最疼爱雪儿的人长着怎生模样”呢呢喃喃间已听不明白之后的话语,可安祥的睡颜,轻挑的唇角都已告诉我,她放下了。
她终于放下了,可我呢?或许需要更多的时间,或许若干年后,在看见这块无法消失的疤痕时,它能不那么刺眼。过往的瑕丝谁都无能为力,可至少从这一刻起,她完美的洁白。
夜月高挂,星斗满布。街城一片寂寥,偶有更打之声,虫鸣蝉噪,时至盛夏之中,却另有一番惬意。寻常人家早已沉沉睡去。
如此良夜自是无缘品聆。可无眠之人对其却又甚为不屑了,只因人间之景岂能与天仙之美作比?掌柜二人浑身频频抖动,平日淫事虽多,可何曾把玩过这等绝色。
诗儿羊脂白玉般的身躯早被二人来来回回舔了数遍。诗儿娇喘于于,绮念缠绕,却碍于小妇人心性不愿开口索要。
心想二人终有口舌酸疼之时,又何需自己垂颜。再者两人同舐较之一人岂止胜过百倍,这般滋味着实不错,心防一放,便任由着他二人胡闹了。
小二品鉴数周,始终觉得诗儿胯下花蕾最是诱人,粉嫩洁净不说,就那时收时放,喷涌不休的丰润蜜液就足以让人如痴如狂。双手微一用劲,将诗儿抬放在了木桶边缘,轻轻将她雪胯打开,就着那鲜嫩户口一埋头,已狠命舔吸起来。
掌柜二人搭档多年,小二的一系列动作早在掌柜的预料之中。诗儿方才坐上桶边,掌柜也已跨出桶外,肥硕的肚子顶着诗儿微向后倾的滑腻玉背,双手经过诗儿臂下,一把将一对硕乳握住,食中指把着小乳头轻轻搓弄。
这番一来可叫诗儿好受了,雪手伸起轻轻抚着掌柜油黒的脸庞,转过娇颜难耐的看着他,痴痴媚态只怕寻遍天下亦无一人能够抵挡。
掌柜肥躯一震,狠狠咽下一口唾沫。见她唇间水光盈盈,不由得兽性大作,对着红唇激吻而下,喘息间两条舌头重又勾搭在了一块。小二见诗儿淫水越流越是厉害,正要开口调笑几句,却被她一手死死摁在穴口,双腿紧闭,将他头颅卡住。
小二立时为之气闷,忙张开嘴大口喘气,谁知便这一刹,蜜穴中竟有一股水流激射而出,尽皆奔进小二嘴中,微涩微酸之间交杂着一许淡淡骚膻。小二心头猛跳,竟不管它是尿是水一股脑全喝进了肚中。诗儿娇呼一声,忙紧收小腹止住尿液。
全因体质敏感,又经两人这一折腾,高潮之时竟把持不住尿了出来,初时确实是想借此羞辱他一番以解心头之气,却万想不到他竟如历甘露一般将其尽数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