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才失身,今早又把回忆再倾吐出来,拖着酸麻的身子拭身的梨云喘息未定,一颗芳心还在严晓星的侵犯之中迷乱,又给严晓星抱了来。
并且还动手动脚,兴奋地挑起她的欲焰,让梨云也兴奋了起来,还说有前所未见的好事给她看,而一来就望见了玉桃的情形。梨云悄声问道:“玉桃姐姐她也被你”“没有。”严晓星凑着她通红的小耳:“她正准备送上珍贵的贞操给我,现在只是前戏。你是我干她前的开胃菜,放开心胸吧。昨晚你不是很享受的吗?后来还要了我三、四次。”
“梨云梨云给你不要饶我”无论眼耳或肉体的感觉,梨云都陷入了无法忍受的勾引,叫她怎能抗拒?很快地她便主动跨骑在仰躺的严晓星身上,坐了下去,娇小的幽径给严晓星舂的满满的,热力似乎一路烧了上来,令梨云不住娇喘着。
尤其是玉桃正在一旁观赏着,这羞赧的感觉令她更是全身火燎般的快意。玉桃眼睁睁地看着梨云顶挺着身子,纤腰乱扭、玉臀狂旋,又听着她不能自制的呻吟声,显然正尽情享受着性爱的种种快乐。
看着严晓星双手举起,掌心熨着梨云那抖动的双峰,玉桃全身电殛般的一震,宛如他正抓着自己似的,恨不得他立刻就抛下梨云,勇猛的蹂躏自己。快乐的狂呼乱叫着,梨云已经到达了两三次高潮,泄得腰软骨趐、全身酸麻,再没有移动一根纤纤玉指的力气。
昨夜她便被严晓星抽干了体力,虽是春情荡漾,让梨云忍不住娇羞迎合,又怎承受得了如此狂欢?严晓星这才射精进去,痛痛快快灌饱了她。
嘴角挂着媚笑,梨云软软地瘫在草地上,望着将要被严晓星夺去处子身躯的玉桃,衣衫不整不说,钗横鬓乱的她裙子上面一片湿泞,被欲火烧的不住娇呼着,他已在自己身上痛快的泄了。
能不能服侍得玉桃舒服爽快呢?看着梨云献身后得到的极度欢悦,和之后的慵懒满足,旁观的玉桃现在根本管不到女孩子的矜持了。
严晓星丢下了梨云瘫软乏力的胴体,任她躺在青青草地上,下身痛快流溢的分泌浸上了草皮,梨云酥麻的身子横陈草上,星眸半睁半闭、樱唇微启、双乳贲张、粉红的乳头衬在被严晓星又抓又捏,皙白的乳房上微微现出搔抓后的红痕,慵姿态是那样的撩人。
若不是急于玩弄等不及失身的玉桃,独力承担男子体力的梨云要如何承受呢?玉桃全身又烫又软,虚瘫在那儿,看着这令人心动的灵肉交流,跃动的血脉早冲开了被闭的穴道,玉桃玉手紧抓着衣裙。
虽然已是颊红眼媚、四肢发热,恨不得代梨云承恩得宠,但仅剩的一丝灵智让她紧紧抓住半褪的衣裙,遮着光裸在外的玉腿藕臂,怦怦跳动的芳心正等着严晓星彻底摧破她的抵抗,占有她的肉体,瓦解她的羞耻心。严晓星高兴的笑了。
昨夜梨云那娇柔无限的床上风华,连严晓星都感到意外,这看来温柔婉约、娇美无瑕的仕女,在床上竟能热情成那样,让严晓星昨夜也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无比爽快欢愉,想不到今天又能再占有她一次,让她又爽又乐的臣服下,像只小猫儿般地伏在身下。
而且柳无情说的没错,玉桃不仅仅是天生媚骨,长久以来一直压抑着性需求的她,简直经不起任何的挑逗和诱惑,只要再加一把劲,在玉桃身上得到的将不只是一夕之欢,而会是夜夜春宵,就像是被他完全征服的柳无情一个样子。
玉桃边逃避着严晓星似将吐火的眼光,一边就着草地,轻轻巧巧地磨擦着小穴口,这种欲火焚身却偏不敢主动献身的感觉,令她难堪至极,本来若在她沉溺于手淫时,严晓星便她肆意蹂躏,也就算了。
偏在她即将解放时制止她,玉桃感到红润美丽的两片阴唇涨满了血,小穴里的软肉中完全充塞着血液,澎湃的性欲偏生不能解脱,充血的小骚穴儿好难过呀。
无法宽解的她偏又旁观了严晓星和梨云那狂恣无比的性爱欢悦,如今的她就好像是一个不断被充气的球,真希望快点爆炸开来。发泄后的宝贝软软垂下,上头还有着发射后的湿润,严晓星走到了玉桃半挨着树的身子前,眼光轻薄着她。
而玉桃却只能报以热切。蓦地,男人抓住她腻滑的香肩,将她举到和他一般的高度,压在树上“嘶。”的一声,将她上身的衣衫整片撕了下来,露出了精巧的抹胸和白里透红的肌肤,平滑而且娇嫩如凝脂的小腹全裸在外头,衬着泄着一大片淫水的裙子,格外令人情动。
对严晓星来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梨云的热切和对床笫之事的逢迎远超想像,让他忍不住在她身上泄身射了阳精,让彼此都解放了强烈欲焰。梨云虽是再次被征服了,但他可还有一个玉桃要解决哪。玉桃哀叫了一声,偏是双手双脚都不听使唤,而这无助更使严晓星欲火重燃。
严晓星近乎粗暴的将玉桃紧紧按压着,将她的上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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